淩星竹想到網上那些評論，扯了扯嘴角，“與其和她聊這些，不如去把網上的輿論引導一下，你那些粉絲什麼話說不出來？”

别以前的事還沒解決，又把人家氣走了。

“真難得你關心一下我，但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叫激将法嗎？”

淩星竹隻聽說過一個詞叫雞飛蛋打。

她隻見過穆臨钰一次，從她那時候那麼決絕的離開來看，秦向晚這麼操作還真是膽大——也可能是穆臨溪在這兒上學，她不好離開的緣故。

過了片刻，秦向晚拿起手機，語氣變得十分冷淡：“管好你自己，少用這種事情炒作，你心裡打的什麼算盤你自己清楚……你再堅持，合同也沒得談了。”

淩星竹：“是誰？”

“你不認識的人。”秦向晚挂了電話便恢複了平時的懶散模樣，“怎麼，很感興趣嗎？”

“……沒有。”

-

穆臨溪忍了一天，回家打開手機的時候心髒砰砰直跳。

她目的明确地點開了晚香玉的一個早期視頻——現在的視頻網站上會顯示合作的對象，但幾年前并沒有。

能在晚香玉這麼多視頻裡點開這一個，還是因為那個帖子。

穆臨溪把這個雜談視頻看了一遍。

剛開始就能聽到熟悉的聲音，無盡夏的聲音比穆臨钰更輕快些，但穆臨溪不會聽不出來這個聲音的主人。

一遍結束了，她又把進度拉到第一秒。

再一遍。

……又一遍。

她的腦子裡很亂，一時是穆臨钰雲淡風輕地笑“你想得到怎樣的答案呢？”，一時是那天午後的漫展，背對着她的穆臨钰，和對姐姐笑着說什麼的晚香玉。

最後她想到幾年前，她熬夜到淩晨，從房間裡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姐姐在喝酒。

她聽到穆臨溪出來的動靜，擡頭看了她一眼，朝她笑了笑，眼中水光潋滟。

這幅畫面印刻在她的腦海，成了她一定要跟着姐姐來到這座城市的理由。

原來那不是她的錯覺。

穆臨溪知道自己終于掀開了姐姐秘密的一角。

她懷着激動的心情回頭點開那個帖子，但那個帖子卻被删除了。

穆臨溪十分困惑，但等她仔細一查……涉及無盡夏的内容，十之八九都被删除了。

這個人就如同流星一樣飛快消失了，連一點東西都沒剩下。

她隻能轉頭回到最開始的那個視頻，在那兒不僅看到了up主的回應，還有晚香玉的。

晚香玉不僅在bili回應了，微博也同時發布了澄清。

她的發言并不激烈，隻冷靜言明兩人當年都有錯處，現在她聽到這件事不會生氣，但也不會任人算計。

“我不會感謝幫我‘打抱不平’，替我‘憤怒’的粉絲，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

“謝謝私信過來的各位，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