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re the war that I wage, ”
你是我奮不顧身投入的戰鬥。
但面對如此恐怖的壓力女孩卻一步未退,站在原地身體筆直亭亭玉立:“Ghost的報告有造假的地方——他們找到我的地方,其實本來沒有我。”
“什麼叫本來沒有你?我聽不懂……不要和我講那些我不擅長的高深複雜的科學話題。”
“我很确定我之前不生活在這個世界——這個美國跟我以前的世界相比好多了,不過現在倒是越來越像了。”
“這就是你過去所說的所遇到的“神秘科學現象”的真相嗎?”konig語氣用力緩緩的問:“你會離開我麼?就像你的歌詞裡唱的那樣…”
“You're the love that I hate, ”
你是我憎惡的愛,
“You're the drug that I take, ”
你是我服下的毒,
“Will you cage me?”
你會桎梏我嗎?
你還未回複就被他擡手扼住了喉嚨,真是如同鐵枷一般的手,血肉之軀卻讓人覺得不可撼動。
手裡的人并未掙紮,也未說任何情意綿綿求饒的話,反而閉上了眼認真的說:“左手邊從下數第二列第四排。”
“什麼?”
女孩睜開眼鎮定的回答:“——我的遺書。”
konig當然不陌生,每個前鋒隊員都得寫,這關系到萬一回不來的遺産分配甚至權利繼承。
隻不過你從來不是突擊隊員。
“konig,我知道你的本能,一直在抗拒臣服于你的感情,抗拒我的控制和影響,你一直在為此鬥争……”
頸上的手指巧妙地收緊,逐漸收縮擠壓空氣的進出卻又不影響你說話。
“我的出現是個意外,我是你本不該遇見的人……但我打亂了你的生活,也改變了你。”
konig,或許我是個不該出現在你生命中的人。
“你想要變回老樣子,你想要回到老路上,我也絕對不會阻攔你,不會設置任何障礙,更加不會引誘你……”
脖子上手聽完猛地一下子松開了。konig滿臉不可置信:“你……要放我自由?”
你為什麼要放我自由?他忍不住胡思亂想:是剛才動手讓你害怕了嗎?我隻是有點生氣——我不會真的傷害你。
親愛的,你可不可以原諒我吃醋、别讓我走……
可他卻聽見自己說:“求之不得。”
不是、不是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我愛你,我不想離開你,我不想看見你和别的男人還有他的孩子在一起,我不想看見甚至都不認識的男人觊觎你……
可是他的身體想被魔法控制了似的冷漠強硬的說:
“——你還有話要說嗎?”
不、别說了……别說了……停下來……
愛人咽下一口氣有些受傷和脆弱的說:“遺囑裡我有說明自己的特殊情況,哪怕有天我死了或者消失也不奇怪。”
你用一種很異樣的眼光盯着他:“别擔心,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出事,我的遺書會讓所有人認為你這麼做都是因為我的要求。”
“如果你哪天想動手,直接來找我就可以,記得下手幹脆點,”
“我怕疼。”
愛人說到怕疼的時候,她的眼神瞬間像是有什麼不好的記憶似的向下看去,眼睫毛擋住了眼珠暴露出的情緒。
konig捏緊的雙手青筋都搏動起來,聽得心都碎了,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緒失控,但創傷讓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言不由衷的傷害了你。
這次你沒有回頭,轉身離開了。
沒有去看被丢下的人是什麼表情和眼神。
耳麥裡是Ghost打來詢問的聯絡:“關于地下城獲救人質安妮卡的進一步心理治療計劃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大步流星的人用力拉開陳舊的木門把手說:“我要參與接下來的治療,已經考慮的差不多了。”
Ghost為什麼突然關心起安妮卡的情況來?他為什麼不直接問Keegan?
人還在疑惑的時候耳機裡面繼續傳出來聲音
:“你可能要加快速度了——”
加快速度?為什麼?
夜裡Ghost坐在窗邊罕見的拿着一根煙,出神地看着明滅的火光說:
“勘探罪之城的部隊傳來消息——那下面有密道。”
你停下匆匆趕路的腳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風把頭發掀起迷住了眼睛看不清前方的路,隻聽到耳邊傳來:
“你得讓她把情報都說出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完全被這個驚天大消息震驚到底的人,自然沒有注意到身後陰森茂密的樹叢裡,那道悄悄跟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