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保安隊長的肩膀就出門了。
我在坐電梯時靜下來思考了一下,我是把陳靜宜給害了,我在陳靜宜的身體最多也就一天。也許隻有幾個小時我就出去了,但我給她留下了一筆污名債。
要不我把這手表就提前賣了,把這筆人情債給她還了。
陳靜宜的這一路走來也不容易,在她腦子裡我能看到她的過往。
一名從小鎮考到大城市的女孩子,讀書找工作時不知道多努力才走到今天。
我回到酒店大堂的前台,旁邊的醜同事過來問我:“阿靜,怎麼了出什麼大事了?”
“沒什麼,我家裡有點事今天要提前走,你幫我跟經理說一下。”我正要走,醜同事立即叫住了我“你不換衣服就走嗎?”
“哦!”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工作服,突然想起以前是小王時,也去過更衣室。所以大概知道怎麼走去更衣室。
打開陳靜宜的櫃子,櫃門上貼着一張相片,是個男人的。看樣子應該是他男朋友吧!不過為什麼不是合影而是一張單人照呢?是單相思?
第一次脫換女人的衣服,這感覺怎麼說呢……
嘻嘻,從這個視角看還真有些臉紅,懂的都懂,自己感受吧!
沒想到平時陳靜宜穿的衣服還比較素雅,與她的年齡有點不符合,素得太過有些顯成熟了點。
我在她包包裡看到她的身份證年齡比我還小二歲,但在鏡子裡怎麼看着怎麼還比我大五歲的樣子。
應該是盤頭發的原因,我把她捆在腦後的頭發松開,波浪的頭發直接披到肩膀直至腰間,這樣看着好像時尚一點了。
我又故意把長裙往上提了提,這麼漂亮的大長腿,全都被裙子遮住了,多可惜。
我用頭繩紮起長裙多的布料,上次刷一個視頻時刷到的——秒改舊衣裙。
大波浪配上短裙一下就顯年輕不少了。
我在穿衣鏡前照了照,看見她包裡的化妝品,其它的我也不會用,就塗了一個口紅。
呀!畫歪了,在鏡子前用紙巾擦了半天,才把口紅畫歪的地方給擦掉。
就是一個問題我解決不了,就是這高跟鞋,與上班的鞋子比,她平常的鞋子更高。于是我還是穿在酒店穿的鞋,起碼後跟不會太高,走路也舒服點。
我記得在富國路有一個回收名表的地方,于是我打了個車,去了富國路。
找了十幾分鐘,終于在一個并不顯眼的小店招牌上看到了回收名表的字樣。
“老闆,幫我看看,我這個表值多少錢?”我進店後直接問裡面櫃台的男人。
“我先看看。”他伸出手。
看肉眼看過之後又戴上專業的眼鏡又看了看正面背面,還有表帶。最後取下專業眼鏡細細問:“你這表的來路是……?”
“我男朋友和我分手時送的,說是我跟他兩清了。”我睜眼說瞎話的能力也變成張嘴就來,好像是“小王”的特點。
“這樣呀!你能把你男朋友的名字和身份證寫下來,我們店是在警察局備了案的,如果是偷東西在我們這裡賣,是賣不了的!”店主又把眼鏡戴上再次确認這手表的真假。
我思考了一下,“錢文靳!我男朋友叫錢文靳。身份證号這麼長怎麼記得住!”
這種有錢的富二代,如果他在國内一定會有女朋友,隻要有女朋友就可能被偷手表。
“我這麼說吧,你這表的價格是非常高的一款表,我如果用100萬收了,你再想花100萬買回去,不買不回去的。我要跟你說清楚!你想再買回去就要用市場價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