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她到了電腦城,找到一個師傅,把芯片拿給他看,他看了一會說自己不會,但他知道有人會弄這種芯片。
“帶我們去。”女孩說。
他馬上帶我們走了幾條小巷子,來到一個破屋子裡,有一個像黑網吧的地方。有幾個人在玩電腦遊戲。
“黑仔!”電腦城的師傅向裡面喊了一聲。
一雙人字拖從黑屋走了出來,陽光正好曬到他的一雙腳。
白色的人字明顯是被曬白的,以前上面的印花被時間和陽台曬成白色拖鞋了。
配上一雙有點黑的腳丫子,他整個人還是在黑暗裡完全看不清楚。
但我們站在屋外面陽光正灑在我們身上,他可以清楚的看清楚我們,而我們卻看不清他的臉。
我往裡走了一步,手拿芯片小聲問:“兄弟,知道這個芯片裡的内容怎麼讀取嗎?”
一隻黑手從我手上把芯片拿了過去,在黑暗處看了看。然後又拿給我用十分混厚的男低音說:“這是醫療芯片,是用于植入人體内的。”
“這裡面有什麼内容嗎?可以幫我們讀取出來嗎?”我接着說。
“讀取内容……”對方有些猶豫的口氣。
“我們可以給錢。”女孩說。
“不是錢的問題,它有可能是一串代碼,有些代碼是相互之間起作用的。也就是說,它不是獨立的存在,它一定是與另一個機器或零件相互作用的關系。我們讀取出來也是無用的如果人家用了加密式病毒我的電腦就要中招,它反過來把我電腦都黑了得不嘗失呀!”
這男低音在解釋這麼長的句子時,我感覺他一口氣好像要上不來一樣。
我感覺他應該是一個老年人,我又将上半身往黑暗處探了探。終于是看清他的樣子了。
一頭雞窩的卷發,打着哈欠的小年青。看樣子比女孩大不多少,如果女孩15歲的話。這男孩子應該也就16.17歲的樣子。
如今這半大的孩子真實的年齡應該很難猜,個頭看着比我還要高半個頭,但幼緻的表情還是能看出來一二。重點是皮膚非常健康有彈性,就是一臉的青春痘。
這小年青的聲音,我懷疑是變聲期沒變好所引起的。
“你用我的電腦試試可以嗎?”女孩說。
“你的電腦?有什麼不同嗎?結果都一樣。”小年青說。
“你隻是看了一下表面,就說出這樣的結果,會不會是瞎說的?”女孩也不慣着他直接就怼上了。
“你把你的電腦拿過來,我幫你試試!”小年青帶着氣說,他最不喜歡被人質疑。越是年輕越想證明自己,年齡大了反而不想證明什麼。你愛信不信。
我和女孩手上都沒有拿電腦,我也沒看到她帶電腦,所以我也看着她。
“不用不用,我們買你一台新電腦來試試就行啦!馬上就可以知道了。二萬塊夠不夠買你的電腦。”女孩子這樣一說,我都一驚。還有這種操作,有錢就是好。
對方就從黑暗處跳出來與我擊掌“成交!”把我拉進屋内,女孩跟着我們一起進了屋。
“來來,你别玩了,讓我用下這台電腦!”小年青把一位正在玩遊戲的小夥子趕走,一屁股坐下,雙腳往腿上一盤。用它的大腳指夾着芯片,雙手伸到身後的一個架子上一個手拿了電烙鐵,另一隻手拿了一個集成電路一樣的闆子。
隻看到這電烙鐵一下就冒煙了,然後他把芯片又咬到嘴裡,走到另一間房裡,在堆電子垃圾裡翻找了一下,又找到一個三極管之類的東西,烙在電路闆子上。
我看到小姑娘一臉的嫌棄,剛剛還用腳指夾着的東西,現在又放嘴裡咬着了……
又一陣冒煙,大約整了十多分鐘,跟我們一起過來的電腦老闆,給我們一人買了一杯飲料。我以前也在這個老闆家買過幾樣東西,所以有些相熟。
他問:“你臉怎麼了?你腿怎麼也傷了。”我這一路上的一拐一拐他也是看到眼裡的。
我打腫臉充胖子笑着說:“沒事,就是不小心摔倒了。”
我們坐在一長條凳上,小姑娘一直站在旁邊也不坐,可能就是感覺這裡到處都很髒。
我這才仔細看她的打扮,像她這樣的年齡的女孩子不是故意把自己打扮得很成熟嗎?或是穿得朋客有個性,但她的打扮就是像幾十年前的清純女學生的樣子。
如果在日本,這樣的女孩,你一定認為她是做色+情行業的。
長長的白絲襪,棗紅色千鳥格的百折短裙,白色長袖襯衣,外面一件學院風格的毛背心。
斜挎一個小兔子包包,裡面也頂多隻放一隻手機和一個車鑰匙。
黑的發青的頭發高高的束起散開式的馬尾,顯得她的臉又小又精緻。
眼睛就更顯大了,長長的睫毛,肉肉的鼻子直而挺。
她和我的靜靜一比,更年輕更有活動的樣子,主要是皮膚比靜靜好很多。一看就是膠原蛋白滿滿的,如果用手輕輕戳一下,可以就會嘩嘩的流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