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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姚這一覺睡得極好,一解多日的疲憊。隻是醒來後想着昨夜的種種,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複雜。
憤怒,好像都消失了;怨恨,還殘留着一些;心結,便如虞期所說的那樣難以解開;然而最濃烈的情緒還是害臊。
她分明被虞期給調戲了,這男人連調戲人都一本正經的,簡直、簡直……
簡直什麼,久姚半晌也沒想出個合适的詞眼來,隻一張臉紅的更加厲害了。
午間,在茂密的樹叢裡見到妺喜。妺喜正躺在那張玉床上,大概是夏帝命奴隸們擡了玉床過來,妺喜正好就着樹蔭卧玉乘涼。
“妺公主。”久姚走了去,還沒開口說正題,就見妺喜支起身來,用探究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點一點的掃過。
久姚訝異問:“我有哪裡不得體嗎?”
妺喜笑道:“沒有,阿久很漂亮,就是這會兒臉很紅,連耳根子都跟火燒了似的。”
久姚吃驚,下意識撫過滾燙的臉頰,她的臉色不會這樣明顯吧。
妺喜打量久姚,豔麗的笑容裡添了絲狡黠,“自打你來了宮裡,還從沒有露出這樣的神情,阿久,你是不是見到岷山君了?”
久姚癡怔,“你怎麼知道。”
“瞧你這春-心蕩漾的嬌嗔模樣,我想不出還能有别的原因。”
“我……”久姚羞惱道:“别提他了,昨晚我就趕他走了。”
“岷山君是天仙,來去自如,你能趕得走嗎?”
“應該……趕不走。”
“這不就是了,其實你心底很希望見到他的。”
久姚嘟囔:“妺公主,你别幫他說話,我讨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