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姚連忙爬起來,飛身狂奔過去。她想,虞期是不是遇到了更加麻煩的敵人?
在看到虞期後,久姚稍微纾解了胸中抑着的氣息。
虞期的确在鬥法,但好在敵人不在暗處,而是守在一道拱門旁。虞期就立在那拱門前,施展水術,與敵人引來的火焰對峙。
久姚看不清敵人的樣貌,也顧不上觀察誰占上風。方才經曆的恐怖,讓她害怕虞期會有不測,一瞧見敵人用的是凡火,便直接沖上去,落在虞期身前,召出一道道水柱殺向敵人。水和火撞在一起,一時間看不出誰強誰弱,久姚還要再施法,卻被虞期一提,就被帶到他身後去了。
“你剛才是做什麼,不想要命了?”虞期面沉如水。
久姚被這麼一斥,這才神思定下了些,說:“我穿了火浣布的,你沒有……”
虞期眉骨皺起,臉上的凝重忽深呼淺。他把久姚按住在身側,另一手不緊不慢施法。久姚隻覺得面前有好些光芒和水火眼花缭亂的交錯,再一看,火全滅了,虞期從容的收回袖子,而拱門那裡的敵人已經被打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久姚看去,竟發現敵人不是個人形的,忙問:“那是什麼?”
“隻是這地宮裡的守衛獸,不必管它了。”虞期環住久姚,緊緊盯着她,把她看得後頸發毛了,方道:“你方才可是擔心我嗎,久久?”
久姚愣住,“我……”
“我想聽實話。”
久姚羞道:“我就是夜半醒來看見世室這邊有些異樣,過來看看,接着就看見你了。我想反正自己也有火浣布的,這種凡火沒事,就直接來幫忙你了,你别想多。”
她特意跳過怨鬼的那段,虞期不知,便隻就着她的話笑道:“欲蓋彌彰。”
久姚抱怨:“你又落井下石。”
虞期隻得轉了話頭:“夢魔就隐藏在這座地宮的深處,我本想悄無聲息的把它解決掉,不料你竟然來了。罷、罷,既來之則安之,與我一同往深處去吧,萬事都小心些。”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