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甜心宇宙 > 第16章 心動陰/謀論

第16章 心動陰/謀論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時意×顧西。

全能狠人×美貌戲精。

*BG,現代,he.

*不怎麼狠也不太戲精啦,全能和美貌是真的。

*沒三觀沒邏輯,有bug請自行忽略,水平有限,不喜勿罵,文明評論,謝謝。

1.

時意有想過自己到競争對頭的公司去做助理可能會翻車,但她着實沒想到翻車來得如此之快。

讓人沒有一點點防備。

“你自己走,還是我辭退你?”顧西拿着剪刀剪紙,沒什麼表情,似乎完全不為自己公司進來一個“疑似卧底”而生氣。

時意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擠出哭腔,提出第三個選項:“我能不走嗎?”

顧西:“不能。”

時意立刻不哭了,控訴道:“顧西,你狠心、冷酷、沒良心。”

顧西手上的動作停了停,擡眼看了看時意,冷淡地“嗯”了一聲,然後垂眼恢複剛才的姿勢,手裡的剪刀轉一個彎又開始剪。

時意知道這人不吃她這套,她演技再好也騙不過顧西,于是滑動椅子靠近辦公桌,手一擡趴在了桌上,開始耍賴:“我就不走。”

“嗯。”顧西沒管她,按下電話内線吩咐秘書,“通知人事部經理,辭退時意,不用給補償金。”

時意聽完簡直目瞪口呆:“……你連補償金都不給我?!”

顧西還是那句:“嗯。”

時意生氣了,時意委屈了,時意拍桌了——

然後跑到顧西旁邊扯他熨帖的西裝衣角甜膩地撒嬌:“顧西,顧小西,顧哥哥,你就讓我留下來吧?我保證安分守己認真做事,好不好,好不好?”

顧西歎了口氣,無奈地放下手裡的剪刀和紙,把自己的衣服從時意手裡解救出來,依然冷酷道:“不行,回對面去。”

對面哪有這樣隻隔一扇門好啊!

時意真是恨顧西是個木頭!

最終時意還是走了。

不過她要求顧西送她過街。

顧西一開始不同意,時意就說“你不送我我回對面了就從窗戶一直喊你,微信也騷擾你”,顧西見識過時意的說到做到,隻能答應下來。

兩人一起下樓。

時意沒帶什麼東西,隻有一個背包,顧西拿着。

她原本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久留,顧西遲早會發現她,隻不過沒料到運氣這麼不好,上班第一天就被逮到,明明自己應聘的是低級助理,按理說不用接觸總裁,但又能待在總裁辦公室所在的三十二樓,還以為能近距離地“虎口拔牙”,打聽點顧西的八卦呢。

都怪顧西眼睛太尖了,把她的小心思直接扼殺在了搖籃裡。

想到這兒時意覺得自己真是虧大了,于是趁電梯沒人,撞了撞顧西的胳膊。

顧西:“?”

時意雙手叉腰,憤怒道:“你說,你是不是怕我逮住你的小秘密才趕我走?”

顧西:“……”

“别鬧。”顧西習慣了時意一天三頓頓頓不落的突然襲擊,一眼就能看出來時意現在不是真生氣,隻不過是戲瘾犯了,“沒有秘密。”他對時意,從來都沒有秘密。

時意還想再問,一樓到了,顧西也不打算多說,讓時意先出去,自己再跟上并排往外走。

俊男美女總是吸人眼球,何況一個是自家高冷的老闆,一個是兩小時前剛來上班就名聲大噪内部論壇的漂亮新人,兩個話題人物走在一起自然更容易引起話題。

“顧總怎麼和那個新人走在一起……”

“不會吧?這新人這麼快就攀上高枝了?”

“誰讓人家漂亮呢!”

“隻有我覺得這對很配嗎?”

“他們要去哪兒啊……”

大概是當着老闆的面也不好偷懶,有人竊竊私語了一會兒就沒聊了,不過時意還是把内容聽了個七七八八。

她一激動就拉住了顧西的衣袖,“剛才你那些員工在讨論我們。”說很配的那個,你有眼光!

“嗯,”顧西順勢反手拉住時意的手把她帶到人行道上站好了才松開,“好好看路。”

時意嬉笑着應了聲,然後問:“你說他們看見你把我送到對面公司去了會不會陰謀論,懷疑我是對家公司特意派來勾引你的商業間諜?”

顧西說:“不會。”

時意不知道顧西否認是在否認什麼,她不是間諜?還是她不會勾引他?

時意在心裡“切”一聲,又笑開來,纏着顧西半真半假地追問:“那你要不要來我們公司試試勾引我?”

顧西垂眸瞥了眼時意,女孩眼裡的期待像滿天星星,一不小心就點亮人心。

太耀眼了。

他沒看太久便收回目光,而後直視前方,催道:“走了,綠燈了。”

時意不甘心每次暗示都被顧西躲過去,但一直到走完人行道她都沒從顧西嘴裡撬出半句話。

嘴巴也太嚴了。

顧西按照約定,隻把時意送過街,就準備往回走,臨走時還挑了挑眉,心想時意難得沒像前幾次那樣黏着要他一起進公司。

然而過了街,他拿出手機一看,時意發消息問:我沒帶鑰匙,晚上送我回去好不好?

别人可能不懂沒帶鑰匙和送回家有什麼關聯,顧西懂。

他轉過身,果然看見時意還站在斑馬線那一頭等着。

于是回複:知道了。

然後時意就捧着手機笑了,表情誇張地跟他比心,無聲地說“晚點見”。

顧西點點頭,看着時意安全進公司了才收回視線,轉頭的一瞬輕輕勾了勾嘴角,好像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

會撬鎖不值得炫耀,更不值得學習,他也隻是待在國外的時候偶然學會了這項技能,如果不是有一次時意悄悄拿走他的鑰匙,他為了逗她特地沒用指紋解鎖,也不會在自己家門上成功完成了第一次實踐。

時意後來氣了好幾天。

其實就像時意會去顧西家裡,顧西也經常去時意家——如果被他倆那明争暗鬥十幾年的父親知道這事,肯定要鬧翻天——但那次不同,顧西知道,那天時意是想要他留下。

他不能留下。雖然他給時意調過酒,織過圍巾,做過飯,他們甚至好幾次一起出門旅遊,但他還不能留下。

時機未到。

再等等。

再等最後一點時間。

2.

準點下班後,時意熟門熟路地在地下停車場找到了顧西的車。

顧西已經在駕駛座上等她了,手裡剛剪出一朵花。

時意一上車,顧西就把花遞給她,時意看了看,是一朵玫瑰,笑眯眯地問:“上午沒剪完那張?”

她最初知道顧西會剪紙、還剪得特别好的時候震驚得不行,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做手工活兒可以這麼精細,還小小地為自己是個手殘失落了一把。

不過後來她就不震驚了,因為顧西剪的花樣大多都送給了她。

不用自己剪,有人送,快樂!

“對。”顧西簡短地答應一聲,發動車子。

“你真厲害!”時意給顧西比了兩個大拇指,毫不掩飾自己的崇拜。崇拜别人,本身也不是什麼可恥的事。

時意拉開副駕駛前面的儲物箱,從裡面翻出一個本子,小心地把花夾進去,又欣賞地翻了翻一整本顧西的傑作,然後才系上安全帶,說:“先去超市,買點菜。”

顧西不問也知道是去時意家樓下的大型連鎖超市,每次他去時意家做飯都是去那個超市。

時意一邊玩手機一邊點菜:“麻辣小土豆。”

顧西目不斜視:“不行。”

時意忍痛退而求其次:“酸湯肥牛。”

顧西:“不行。”

“酸辣魚?”

“不行。”

“魚香肉絲?”

“不行。”

時意怒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我吃什麼?”

顧西淡定地報出一串菜名:“蚝油冬瓜,木耳炒山藥,土豆肉絲,番茄豆腐湯。”

時意:“……”

時意盯着顧西良久,最後抽抽搭搭地捂上了胸口,“弟弟,你變了,你不再是從前的你了,以前我說吃香鍋,你絕不讓我喝白粥,這才過去多久,咱們的情分就隻值一頓饅頭配鹹菜了?姐姐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痛啊……”

顧西半點不為所動:“你上午還喊我哥哥。”

盡管顧西的确比自己小三個月,但時意能屈能伸,當即從善如流地改稱呼,并且把捂着心口的手移到了胃部,“哥哥,我真的好餓,好想吃哥哥做的麻辣土豆紅油雞腿剁椒魚頭……”

“都不行,”正好紅燈,顧西終于看向時意,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你在生理期。”

“你胃本來就不好。”

“上個月你偷吃了一碗冒菜肚子痛了一天。”

“……”時意扭過頭看車窗,冷酷擺手,“我們的談話到此為止。”

顧西瞥到綠燈要來了,便沒接着說,隻是将手抵在唇邊,遮住了那點不自覺揚起來的弧度。

車内安靜,沒有放音樂,顧西在心裡數秒,十秒,三十秒,一分鐘,兩分鐘——

“真的不能至少把土豆肉絲炒成酸辣的嗎?”

時意勉強蓄出一點淚花在眼眶裡,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想再搏一搏,萬一顧西就心軟了呢?萬一清炒就能變酸辣呢?

然而事實證明顧西的心根本就是鐵打的,隻會用好聽的聲音吐出和前面一模一樣的字:“不行。”

時意徹底心碎了。

一直到買了菜,吃完飯,還是一副萎靡不振蔫頭耷腦的樣子。

顧西洗完碗,倚在廚房門邊跟癱在沙發上鹹魚躺的時意沉默地遠遠對視了幾秒,腳步忽然走向玄關。

時意立刻坐起來瞪他:“你要走了?”

顧西換好鞋,無奈地歎口氣,朝時意伸出手,“飯後别那麼躺。樓下有燒烤,去嗎?”

“……去去去!”時意眼睛一下就亮了,三兩下就穿好外套奔到門口握住了顧西的手,深怕遲一秒顧西就反悔了。

顧西任她握着,又掃了掃她全身,拿起放在玄關櫃上的圍巾展開,提醒時意:“晚上冷。”

時意乖巧地伸着脖子湊近一步:“嗯嗯,你戴吧。”

顧西看着時意潔白修長的脖頸,喉結動了動,随後很快斂下眼皮,熟練地将圍巾比到合适的長度和位置,給時意繞了兩圈,确認風無縫可鑽,才低聲道:“好了。”

時意攏了攏圍巾,有點害羞又有點遺憾地把半張臉遮進軟乎乎的羊毛裡,心想,害,她剛才就不該對顧西抱有幻想,這人這幾年不但不愛叫她姐姐了,對她的各種調戲全部免疫,還經常裝得比她還害羞似的!大尾巴狼!

她就該主動出擊,用額頭蹭一蹭顧西的嘴唇,或者崴個腳直接栽到顧西懷裡也行。

時意腦袋轉得飛快,從關門到進電梯就已經想出不下十種“碰瓷”顧西的辦法,由于太專注,連顧西暗暗瞥她好幾眼都沒發現。

顧西也在思考。

他在思考這姑娘的心思怎麼那麼好猜?

全寫在臉上了。

想了一會兒又明白過來,應該隻是在他面前。

畢竟自己在她面前也是不同的。

時意總是覺得他很厲害,但顧西認為時意才是他的光,他放縱自己靠近那份光。

外人眼中,他們出身世家,高不可攀,并且應該和父輩一樣與彼此水火不容,可實際上,他們第一次見面就在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情況下互加了微信,後來知道了,也沒斷聯系,反而維持四年至今。

隻是這聯系親密又疏遠,像隔霧看花,夜裡數雨,不夠清晰明了。

好比他們明明認識,卻從不刻意向外界表現出相熟的樣子。

又好比現在,他們能身體比思考更先行動地牽住對方片刻,卻不能一直若無其事地十指相扣。

出了電梯,兩人就自然而然松開了手。

燒烤攤在小區後面的小吃街上,現在正是熱鬧的時候。

時意一個大步沖到燒烤攤前面拿起了一個塑料小筐,正要選菜,手裡的筐一下忽然就被抽走了。

顧西一手把筐放回原位,另一手挑出兩串小土豆,說:“就這個。”

時意還想悄咪咪地再拿一串,顧西眼疾手快打掉了時意的手,并且眼神警告道:要麼兩串,要麼沒有。”

力道不重,目光也不兇,但時意還是洩憤似地捶了下顧西的背:“哼,顧扒皮,小氣鬼。”兩串就兩串。

結果付了錢,時意眼饞地寸步不離守着燒烤師傅烤好了,顧西又打掉了時意要拿的兩隻手,自己把兩串小土豆拿在手裡,比較了一番,然後……

然後給了時意其中土豆較小的一串。

時意驚了。

她扯着顧西的手臂要換,都隻有一串了,至少給她大的那串啊!

顧西涼涼地看了眼被時意攥在手裡那一串,讓時意自己選:“一串,還是一顆?沒有别的選項。”

時意馬上警覺地退後一步,死死守着最後的底線:“那……那還是一串吧。”

大的比小的好,小的比沒有好。

嗚嗚嗚,她可是大小姐,是總裁,怎麼會淪落到燒烤隻能吃一串小小小小土豆!

時意一邊吃一邊要顧西給補償。

“你明天也要來做飯!”

“嗯。”

“後天也要來!”

“嗯,我這周都來。”

“下周為什麼不來?”時意意識到什麼,嚼着土豆含混道。

“下周出差,G市有個合作。”

“……哦,”時意想起來了,顧西上周就跟她提過,隻不過她又想起來一個事,“那下周六的宴會你還參加嗎?就是盛合集團董事長七十大壽那個。”

顧西很快吃完了自己那串,扔進垃圾箱,然後回道,“能參加。”

時意這就放心了,戀戀不舍地咬下最後一顆土豆,慢悠悠地嚼完,又想了想,問:“你知道我能進去,為什麼還來?”她指的是她沒帶鑰匙依然能進家門,顧西肯定知道她不過是找借口邀請他,他根本不用上套。

顧西抽出一張紙遞給時意,反問:“你知道我知道你能進去,你覺得我為什麼來?”

“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能進去,但你為什麼來我不知道啊。”時意很無辜地眨了眨眼。她當然知道顧西為什麼來,但她就是想聽顧西說實話。

可顧西今天也一改人狠話不多的性格,頗有興緻地繼續淡定“套娃”:“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能進去,所以你為什麼不知道我為什麼來?”

時意:“……”輸了。

她反手就揪了一下顧西羽絨服的帽子,說:“顧西你幼稚。”

顧西随便地“嗯”一聲,“你更幼稚。”

眼看又進小區了,時意陪顧西到地下車庫,這次顧西依然沒答應留宿,就像時意也隻會故作大膽地要他留下,而不會提出去他家住一晚——仿佛這是他們之間心照不宣的唯一一道界線。

但誰不清楚這道界線微妙如薄紙。

顧西要走了,時意敲他的車窗,顧西把車窗降下來,她就趴在窗玻璃上,定定地看着顧西,笑容燦爛,語氣志在必得:“顧西,你遲早會告訴我為什麼。”

顧西笑了笑。他很少笑,一大半的笑都給了時意。

他也凝視着時意,聲音清晰而溫柔:“姐姐,我也期待那一天。”

他們沒有承諾,沒有約定,隻是期待着順其自然。

在該發生的變化發生在該發生的時間那天,會有一個吻,一句話。

又或者很多吻,很多話。

3.

其實早該有了。

但早到什麼時候,時意也說不清,她和顧西好像是忽然從陌生人過渡到了老夫老妻模式。

可如果要說為什麼,時意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承認:她是見色起意。

他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個宴會上,當時時意剛過完二十四歲的生日,還是副總。

宴會過半,她覺得有些累,于是想要找個地方休息,不知不覺就走到了角落比較冷清的吧台。

顧西就站在吧台裡,穿着白襯衫、黑馬甲,手裡拿着調酒壺,一副淡漠又潇灑的神态。

像竹林裡肆意揮劍的神秘俠客,也像雲端信手招風的玉面神仙。

時意為了放松心情,立刻坐過去欣賞帥氣了。

顧西看她一眼,問:“你要什麼?”

沒有調酒師對貴客應有的敬稱,甚至都沒笑。

但時意完全不介意,單手托着半邊臉,微微笑道:“我要最令人怦然心動的愛情。”

她就是在調戲。

遇見這種客人,一般人要麼會當做玩笑幽默地回應,要麼會面露難色暗歎自己怎麼這麼倒黴被刁難了。

時意覺得她竟然有些期待顧西皺皺眉、或笑着說“沒有這種”敷衍過去。

然而顧西隻是掀起眼皮正眼看了她一瞬,就轉過身拿出了一個幹淨的杯子。後來時意才知道,顧西那時候的眼神裡已經比第一眼多了些東西。

顧西一言不發地在調酒。

時意看不懂,但卻莫名覺得以前從沒關注過的、調酒發出的各種細微的聲響很好聽,一點都不吵鬧刺耳。

沒過多久,顧西就順着吧台光滑的大理石面推過來一杯漂亮的酒。

從上層的淡紅漸變到下層的紫,像一片夢幻沉靜的夜空。

時意先湊近嗅了一下,然後試着抿了一口,頓時眼睛一亮,又喝一大口,跟挖到寶藏似的興奮盯着顧西,“這是什麼酒?叫什麼名字啊?”

顧西眼神慢悠悠地在酒杯和時意臉上轉了一個來回,手裡的器具擦淨放好,才似笑非笑地道:“最令人怦然心動的愛情。”

時意:“……”

好氣。

但還是要保持微笑。

誰讓她自己剛才拿這話撩小哥哥的——也不對,顧西分明是弟弟。

看起來太奶了,絕對比他小。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