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顔狗的如畫,即便早就被二師姐和三師兄的盛世美顔給養刁了眼,但面對律随心和陸雲琛的時候,還是被二人的氣質和外貌給驚得回不過神:哇,一個清冷如天上月,一個多情似桃花妖,當真是舉世無雙,郎豔獨絕呀!
咦?怎麼感覺二人的背後還有花瓣飛舞?難道這二人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了?果然是主角出場就自帶背景光環嗎?
慕言尊者瞧着被美色迷了眼的小徒弟,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幹脆眼不見為淨,直接傳音給三弟子沈明河,讓他去提醒一下小徒弟,别一副傻呆呆的丢人樣子。
于是領了師命的沈明河入耳傳音給如畫,問:“畫畫,好看嗎?”
如畫沒出息地點點頭,回複:“好看……”
“比三師兄還好看嗎?”
“那是當然……當然不可能的,他們這種米粒之光怎麼能與師兄的日月之輝相比?”如畫本想說律随心和陸雲琛好看的,但一偏頭瞧見三師兄不善的眼神,立刻義正辭嚴地改了口。畢竟作為一個合格的牆頭草,要時刻學會見風使舵。
沈明河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心裡感歎:總算沒白疼這小師妹。
律随心見他們進來,停下手中撫琴的動作,站起了身,信步走到慕言面前,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難得露出一絲促狹:“慕言啊慕言,想見你一面還真是不容易。”
慕言尊者梗着脖子,強裝鎮定,道:“見我幹什麼?咱倆不是一直不對付麼?”
律随心輕笑,道:“你一直這麼認為的?也罷,在我閉關之前,不找你打上一架,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正好趁着這次比武大會,咱們也好好打一場?”冷美人笑起來總帶有一種特别的魅力,仿佛所有原本被冰凍的花在這一刻都破了冰,露出它原本的燦爛,慕言一時間都有些被這笑容給晃了神。
待回過神,慕言面露憤恨,道:“呸,爺跟你都打了上千年了,從來沒能從你手裡讨得好,這會兒你都已經渡劫後期了,我才渡劫初期,怎麼着?你是虐爺虐上隐了?”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一遇上律随心,他就壓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氣,明明平時挺溫和的一個人。
律随心不撘這話茬,偏頭看了一眼站在慕言身後的如畫,挑了挑眉,問慕言尊者:“這小姑娘看着很是面生,是……”
提到如畫,慕言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将如畫拉到了律随心面前,道:“她啊,是我新收的小徒弟,如畫,可貼心可乖巧了,還做得一手好菜,怎麼樣?律老賊你羨慕吧啊哈哈哈……”
“你的小徒弟?”律随心盯着如畫,若有所思。
如畫也不懼,大大方方地給律随心行了禮:“律宮主安好。”
律随心點頭“嗯”了一聲,算是回應,然後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個玉镯套在了如畫的手腕上,玉镯通體碧綠,與肌膚相觸,有一絲涼意沁入人心,讓人精神都為之一振,靈台也瞬間清明。如畫明白,這玉镯肯定是個好東西。
“這……此玉镯怕是貴重,如畫萬不可收。”說着,如畫就要脫下玉镯還給律随心,卻被律随心制止。
“本尊送出去的東西,斷沒有收回來的道理。既然你也是慕言的弟子,本尊自是不能厚此薄彼,你師姐冷清秋那小丫頭也有,更何況,這玉镯本就是小姑娘家戴的物件,本尊門下也沒有女弟子,留着沒什麼用,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多貴重的東西。”
“這……”如畫為難地看了自家師傅一眼。
慕言倒是不客氣,道:“讓你收下就收下,他虐了為師那麼多年,這點補償也是應該的。”
如畫默默将镯子收了起來,收镯子的時候,她不經意掃了一眼律随心,發現律随心正看着她師傅,那目光,溫柔裡摻着複雜。如畫忽然一個激靈,某個想法像一道炸雷一樣劈進了她的腦子裡,猶如福至心靈:這律宮主,難道對師傅……有什麼不可言說的感情?這……應該不會吧?
雖然如畫在現世也接觸過不少耽美類的小說和漫畫,可她還是覺得這個想法有點驚世駭俗,于是心裡一抖,想要将這個可怕的給想法丢出腦海,卻怎麼也丢不掉。畢竟相愛相殺什麼的……真的太戳她萌點了,師父,對不住了,就讓徒兒私自YY一回吧。
不得不說,如畫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從某方面來說,她算是真相了。感情這種東西,本就難以捉摸,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越是堅信不可能的事情,往往就越有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