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卡睜眼醒來,秦河野正立在床前看她,他問:“你還記得發生過什麼嗎?”
陸西卡坐起來,抱臂靠在床頭,别過眼道:“記得。怎麼你是要報仇嗎?”
她的态度還是很嚣張,秦河野便問她:“你絲毫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是嗎?”
“我有什麼錯?被你們指着鼻子冤枉、被你打到吐血。若說錯,我唯一的錯就是下手沒能快點,讓你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質問我。”她語帶不屑,仿佛砍人在她這和砍塊豆腐是一樣的。
秦河野深深的看了她半晌,突然問了一句:“你真的是原來的葉芽嗎?”
陸西卡心裡一慌,卻仍嘴硬道:“我不是葉芽,又是誰。你不能因為我要砍你,就随口污蔑我呀。”
秦河野不鹹不淡的笑了一聲,道:“你慌什麼?”
“我、我哪有慌……”陸西卡否認時都結巴了起來,她可能自己都聽不下去了,掀了被子,指着門口道:“你來要隻是為了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就滾!”重新蘇醒過來的她又變成了現代那個脾氣火爆、驕橫無禮的大小姐。
而對于秦河野來說,他在外摸爬滾打多年,也沒在她這受的氣多。他要緩和下呼吸,才能平靜開口:“你那個朋友來找過我,偷雞的事,是我冤枉你了。但你也不能推倒娘,甚至拿刀砍人……”
陸西卡聽後就進入吵架的戰鬥狀态了,她揚起下巴,高傲道:“喂你是不是漏了其中的因果關系?你娘不逼我跪着道歉,我會為了脫身不小心推倒她?你不把我打到吐血,我會氣到動刀子?我平時可沒幹過這些悍事,歸根到底,不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我嗎?我可都沒說什麼,你倒是委屈上了。”
她一通搶白讓秦河野語塞了半晌,最後他道:“我說不過你。”
陸西卡便如鬥勝的公雞那般洋洋得意,接着就聽秦河野問她:“你還想好好過日子嗎?”
“當然,我不像好好日子的人嗎?你這話說的……”
秦河野怕了她,忙道:“好了好了,是我說錯了。”
這句說完,兩人間陷入了一陣沉默。秦河野靠在她對面的桌子站了半天,才又道:“之前你和秀丫……我說過,會給你一個交代。”
“所以,交代來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