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虛靈銅鏡内的布魯斯還是虛靈銅鏡外的顧白等人都很重視和期待這次韋恩集團的董事會，放在現實世界中很平常的會議以及在會議後的酒會，但是卻是布魯斯和迪克第一次除了夜巡之外出門，也難怪衆人會比較期待，畢竟按照前兩次的慣例，虛靈銅鏡是不可能出現一些無關緊要的場景。

“你們說……”顧白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帶着些遲疑的開口，衆人聞聲也将放在虛靈銅鏡上的視線轉移到顧白身上，示意顧白繼續說下去，顧白注意到衆人催促的目光，繼續帶着些許的不确定繼續說了下去。

“蝙蝠俠和迪克身上産生這樣與現實世界不相符的舉動和性格，那……小醜他們是不是也……”

即使顧白沒有将話說完，但是達米安和提姆已經知道了顧白未盡的話中的意思，兩人包括阿福臉色面露出嚴肅的神色。

這個世界中的蝙蝠俠和迪克都與現實中的性格和行為有所不同，不知道虛靈銅鏡中的小醜們是否還和原本世界中的一樣，還是……有了新的變化。

顧白的這一猜想讓因為自己和跳珠有霖們的簡單幻境而放松的達米安和提姆再次警惕起來，将視線再次投向虛靈銅鏡上，明顯發現了布魯斯他們的幻境明顯最開始的時候有所不同。

提姆想起最開始和達米安進入的幻境中很明顯場景變化的比較少，出現的人物也隻是達米安的母親一個人，基本上并沒有和外界有所聯系。到了第二個觀看的跳珠和有霖的幻境中，雖然幻境最開始恍若仙境和中途轉變為人間煉獄的場景讓人印象深刻，但是也僅僅是出現了兩處場景轉換。但是到了蝙蝠俠和迪克他們的幻境則全然不同。

虛靈銅鏡中的時間流速是要快于現實世界中的，提姆等人也是看過布魯斯和迪克夜巡時的情景，則是全然與前兩個幻境不同，夜巡時哥譚中大街小巷中場景不斷轉換，各種小喽啰接連出現，對話交談并沒有出現卡頓等讓人懷疑的地方，如果說自己和達米安、有霖和跳珠經曆的幻境就像是PPT一樣隻有翻頁這樣簡陋，那布魯斯和迪克經曆的幻境世界則像是動畫一樣精良，但是……w往往這樣精良的動畫充滿的劇情的曲折和危險也大幅度提升。

想到這裡，提姆和身邊的達米安快速的交換一個眼神，兩人也瞬間了解了對方所想，不約而同的朝着顧白正在施法維持虛靈銅鏡幻化幻境的手看去，也許除了維持虛靈銅鏡所幻化幻境所需的法術外，是不是也還能夠操控幻境的内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