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法器是否真的如同顧白所說有惡趣味誰都不知道！

時刻注意找點樂子看戲的跳珠立馬注意到這邊的情緒波動和氣氛的轉變，用傳音傳給身邊的有霖，“瞧！又有樂子了！”

同時修煉者的有霖也并未錯過這邊轉變了的氣氛，朝着顧白這邊看了一眼後收回視線，同樣用傳音傳給跳珠，“注意點，小心看樂子時引火燒身！”說完便将跳珠看向顧白、達米安和提姆那邊的臉手動轉向前側的虛靈銅鏡中。

身處風波中心的顧白自然也感受到了這不同尋常的氣氛，不用看也感受到了達米安和提姆盯着自己施法的手的炙熱目光，心思稍稍轉了轉也猜測出兩人對自己的懷疑，不經暗歎，“不是吧，又來，蝙蝠家的疑心病都是那麼重的嗎？”

餘光掃到手動将跳珠臉轉過去的有霖，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眼睛一眯，神色一喜。

接着佯裝手累，精力不住，出聲叫了跳珠的名字，接着示意跳珠繼續替自己繼續施法。

跳珠和有霖據顧白推測應該是來哥譚有段時間了，并且在最開始跳珠和有霖出現時，達米安等人的目光并不像是和他們有過接觸，再加上跳珠和有霖剛剛經曆的幻境也都是和哥譚這裡以及現代化不同的場景，都能讓達米安和提姆對跳珠和有霖有一個大緻的了解，那就是她們對哥譚以及布魯斯和迪克，蝙蝠俠和羅賓或者說夜翼并不熟悉，所以由她們兩人來繼續施法維持虛靈銅鏡能夠讓顧白擺脫再次被懷疑的嫌疑。

也許這就是聰明人之間的不動聲色的交流吧，彼此都知道對方和自己所想，能在說出來打破至少是表面和平前，将問題和懷疑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