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走”琳琅往前走幾步,轉頭看着還停留在原地的素衣少年。
他站在月下,也不說話,隻用那種晦澀的神情地看着她,跟個沒有得到獎勵的大狗一樣。
琳琅隻想回去睡大覺。
但他這樣子,她感覺隻要自己湊上去,一時半會兒脫不了身。
她承認自己那日确實有些色迷心竅,但他學習能力也忒快了點,還舉一反三。
她每次想停下,都感覺自己像是被美人蛇絞住一樣脫身不得。
美人秀色固然可餐,但她真的有點挨不住,總之今日先糊弄一下吧。
“今日沒有親”
綠衣少年背着大刀,話語理所當然,又帶着些微的委屈。
琳琅被他的直球打得猝不及防。
她記得不錯的話,這是古代吧,雖說是一個命如草芥的玄幻世界。
不過也是,和一個在殺手堆裡長大的少年,談什麼傷風敗俗,有傷風化,未免也有些好笑。
堯青僞裝在人堆裡的時候,遵守綱理倫常,固然像個人,但他内心裡未必真的明白,不過隻是照做罷了。
他更像一個手持槍械的孩童。
在正常社會他就屬于極度危險人物,看到就要立馬跑得遠遠的。
但她處于現在這種情況,又另當别論。
哄一哄他,讓他調轉槍頭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堯青也不是真的就死心塌地臣服于六墨手梵空,更多是因為打不過。
“過來”
琳琅站在船艙前面,朝他招招手。
簡直跟大狗一樣,琳琅被他撲得抵住船艙的木闆,背脊有些輕微的刺痛感。
“慢些”
女子唇角還帶着亮晶的津液,眼角靡麗,如同一枝凝露醉海棠。
她喘着氣,突然毫不留情地拍開堯青的臉。
她沒有收力,酥麻的刺痛讓堯青渾身一顫,他神台一片空白,下意識把臉湊得更近。
“不許咬我”
女子的手擋住他湊過去的臉,唇上帶着血紅的破口,模糊的口脂在唇角暈開,豔若桃夭。
他才意識到自己咬了她,他舔了舔舌下的尖牙,并沒有停下,反而躍躍欲試,直接啄吻她纖弱的手腕。
那理所當然的神情像是在說,你可以咬我,那我也可以咬你。
“你很厲害,可是我不一樣,我很弱小,也不會武功”
琳琅靠着木闆,手扯住他的頭發,引得他的頭向上擡起,脖頸拉出美麗的線條。
月下的少年如同藝術家手下的雕塑,被她牽引着,琳琅被他勾得心癢,幾乎是強行忍耐着。
他隻要輕輕用力就可以掙開,但堯青沒有這麼做。
他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她的确非常弱小,他們不一樣。
她沒有内功,身體非常脆弱,他對待她,應該更加小心一點。
堯青這麼想着,但他難以滿足,他非常小心地對待她,但覺得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