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晚班還是郭襄為了躲清靜專門跟人調換的。
蘇晚看着郭襄背影嘴角微張眉目含笑,顧凡亦看着蘇晚的臉竟愣住了,
原來她這麼好看,以前他怎麼沒有發現。
“您好,請問一下套房還有嗎?”
顧凡亦收回視線微笑回複:”您好,有的,我們這邊套房的類型有兩種,
家庭套房和情侶套房您想咨詢哪種?”
他自知講錯,稍作停頓“不好意思,這邊分為多人套房和雙人套房。”
雖然本質上沒有區别,但酒店有規定專門的用詞标準,這也是順應潮流。
寒假将至,大學生們最喜歡的是這樣的套房,人多能分攤金錢壓力住在一又熱鬧。
原本他們這個級别的酒店以前是沒有這樣營銷的。
可今年經濟實在不景氣,也是沒有辦法為之。
所以當首富母親住進來的時候全體員工都希望她母親能夠賓至如歸。
抓住機會,他們才有獎金拿。
時間到了中午1點蘇女士還沒有下樓吃飯,蘇晚交待了一下工作便來到1220按了門鈴,
門開了,是一位頭發銀白身穿旗袍的老人,慈眉善目看着蘇晚,
當她看到蘇晚胸口的名牌 “你也叫蘇晚呀,我倆同名,叫這個名字的人不多,酉時出生的女娃。”
蘇晚想起奶奶說,她出生那天下大雪酉時天就黑了,便給她起了這個名字。
她微笑點頭回應:“是的,真巧,我與蘇女士同名是我的榮幸。”
“你進來吧。”
說完便往房間裡走去。蘇晚隻能跟着走了進來,
蘇女士坐在沙發上拍拍沙發示意她坐,她坐在蘇女士對面的沙發上。
隻聽蘇女士開口:“你就叫我奶奶吧,你我同名,我一見你便覺得親切。你今年幾歲了?”
蘇晚正經危坐回答:“蘇女士,我今年24.”見蘇女士已經眉頭微皺便改口“蘇奶奶”。
蘇晚也覺得奇怪蘇女士雖與她同名,自己并未見過她,
那這熟悉感從何而來?難道是因為她身上的味道與自己奶奶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
淡淡的檀香味道讓人很安心。
“我比你大整整一個甲子。今天是我的生日.”
蘇晚剛想開口說什麼被蘇奶奶打斷了“我是個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人,
在我那個年代會被視為不吉利的人。”蘇晚心想她這個年代也有這樣迂腐的人。
這間房是我和我先生結婚時的新房,我16歲那年因為弟弟生病說我生辰八字不吉利被家裡人趕出來。
好在當時我已經能做工,我進了紡織廠。
在廠裡做工時遇到我先生,他不嫌棄我的生辰八字,不顧家人反對執意要娶我。
我倆被兩個家庭趕了出來,結婚沒房子,當時這裡剛開業,
他拿了半個月的工資租了這個房間當婚房。”
蘇奶奶陷入回憶,臉上充盈着幸福。蘇
晚不忍打斷。“後來我倆勤奮肯幹,又下海創業,日子越來越好事業越做越大,兒孫滿堂。”
前年他走了留我一個人,我來看看這裡,明天我也該走了。”
蘇奶奶說到最後幾乎低不可聞。
那股淡淡的檀香又似有似無出現。
“蘇晚想起她第一次被附身時3歲,高燒不退嘴裡胡言亂語,
她那雙親恨不得将她丢到附近的山林讓她自生自滅。
是奶奶把她抱進自己的房間點上檀香又到街上買了裱紙折成100個元寶長跪不起的祈求各路神仙,
直到她清醒過來奶奶才抱着她哭起來。
自那以後奶奶房裡常常點着檀香,久而久之身上沾染了檀香的味道,這味道讓蘇晚很安心。
蘇晚有一刻的恍惚。
蘇奶奶剛剛說什麼?她也會走……
蘇晚忽然想起她以前被附身時,也曾知人生死。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