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朝遲與方向看去“還不是他說的。”遲與反駁:“我可沒有說是我朋友。”
我隻是覺得如果說是我的朋友,他更容易相信些,畢竟隻在新聞裡的偶像其實作用不大。
大家會覺得杜撰的成分更多,朋友就不同有種真摯的可信賴感。”
蘇晚朝秦生笑笑俏皮的眨了眨眼。秦生驚訝“你是真的一點都不害怕?”
蘇晚站起來活動一下手腳“我都經曆上次那事了,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其實出事之前我見了一位跟我一樣境遇的奶奶,
她告訴我我會在24歲的某一天迎接我的命運。你倆不知道吧,我除了看到你倆周圍的魂魄我都能看到,”蘇晚壓低聲音悄悄靠近他倆。
遲與和秦生面面相觑,他倆知道所以才用空識封印她的邪氣12年。而且他倆跟那些魂魄又有什麼不一樣。
“他們應該發現不了我能看到他們,因為我不跟他們對視,隻是偶爾出現死狀很恐怖的那種,我心裡也會咯噔。”蘇晚做了個驚悚的表情。
“我從小到大都讨厭我自己,我自己也覺得自己是不祥之人。直到我看到釋懷的楊三娘的下一世,我突然覺得自己也不全是讓人生厭的存在。而且我還經由蘇奶奶跟我奶奶見了最後一面。”
蘇晚看向遲與:“你說的對,神不幫人做選擇,蘇奶奶幫我奶奶是她的選擇,
而今天我不能視而不見也是我的選擇。”
遲與想起初見她是她3歲那年第一次被惡鬼附身靈魂出竅。
見到秦生和他并不知道害怕,遲與剛想把她推回身體裡。
發現這女娃竟然走到他面前扯着他褲腿伸手要抱抱。
秦生見遲與定在那裡便俯身摸摸蘇晚的頭。
12歲那年她靈魂出竅時已經會調侃他和秦生是黑白無常了。
遲與知道奶奶走後再無人護着她,便用空識封印了她的邪氣這些年她才能平安長大。
“你們給我的小木魚是幹嘛的?像個鑰匙挂件。”蘇晚拿出小木魚遞到他倆面前,打亂了遲與的思緒。
秦生搶先一步:“你要有危機的時候按一下這個,我跟遲與會立刻過來。”
“你不是說你們陰曹地府已經與時俱進了,這法器到是一如既往的古老,而且我又不能随身帶。”
蘇晚揶揄秦生,這秦生張得一張娃娃臉,一笑還有兩個酒窩,雖然做事有點不靠譜,勝在心是好的。蘇晚要是見過秦生如何對其他人,估計她就不會這麼想了。
遲與拿過小木魚在手裡幻化成一個碧綠發簪遞給她。
“這個跟我之前那支看起來是一樣的。”蘇晚拿在手裡把玩,
“而且這钗頭的白色晚香玉栩栩如生,比我摔壞的那支更好看。”
秦生暗暗對着遲與比了一個大拇指。
遲與指着那朵晚香玉“你隻要觸碰它、我倆就會收到感應。
盡量不要讓其他人碰,沾染了濁物它也會失靈。”
此時接到報警上來探視情況的保安看到一個女病人手裡像拿着什麼對着空氣又說又笑。
他來回看也沒有其他人隻覺得此刻空氣怎麼突然冷起來,天也像暗下來。
打了個冷顫打開對講機“沒有人跳樓隻有一個瘋女人在自說自笑。
這樓頂的确比樓下冷,我看沒事就下去了。”保安正想朝蘇晚走過去問究竟,
便看到蘇晚朝他走來,嘴巴還說:“叔,我不是神經病,我隻是病人。”
秦生和遲與在後面已經咧嘴大笑。那保安一邊尴尬搓手一邊朝蘇晚讪笑“這樓頂的确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