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知朔說要追求我。”陸長惟像是很苦惱地樣子,“你說他怎麼這樣子呢。”
王近晨:“?”
王近晨很想呼叫陳少青。
這裡有人秀起來了。
“他在客廳等我,不聊了。”陸長惟說。
王近晨:“……”
好像從頭到尾都是你在自說自話吧!
這哪裡是聊天了!
王近晨看他快要走出廚房,憋了口氣說:“我和哥哥都要結婚了,我才不羨慕呢!”
陸長惟冷哼了聲。
不就是結婚。
拿着冰塊回到客廳,陸長惟用毛巾裹住冰塊,給許知朔敷眼睛,目光盯着他露出來的下半張臉:“婚禮場地,你覺得哪裡比較好?”
許知朔自然而然地以為他在問陳少青和王近晨因為婚禮場地吵架的事:“我覺得都可以吧,隻要是彼此,我覺得在哪裡也不是很重要。”
“不行,選一個。”陸長惟說。
“那還是新西蘭吧。”許知朔說,“十一月的丹麥太冷了,而且四點就天黑了。”
“哦。”陸長惟冷淡地應了聲,挪了挪毛巾。
許知朔扣了扣身子底下的沙發。
“你不開心了嗎?”他輕聲問。
陸長惟捏了下許知朔的耳朵,他的手剛拿過冰,手指涼嗖嗖的,許知朔被凍得縮了下脖子。
“在你心中,我原來是這麼小心眼愛生氣的人。”陸長惟說。
“不是的!”許知朔立即否認。
陸長惟滿意地“嗯”了聲,想到許知朔說要追他,他忍不住翹了翹嘴:“你要怎麼追我?”
“對你好。”許知朔認真地說。
“怎麼對我好?”陸長惟似乎真的很好奇。
“我不知道怎麼說,可以等我回去列一個計劃嗎?”許知朔坦白,今天的事完全不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做夢都不敢想會有這樣一天。
“可以,弄好了發給我看看。”陸長惟說。
“好。”許知朔答應。
陸長惟給他敷了會兒眼睛,看到陳少青拿了瓶紅酒走過來,然後整個人愣住。
“你們?!”陳少青一臉驚詫。
“不認識了?”陸長惟說。
“認識,但沒見過這場面。”陳少青注意到陸長惟給許知朔冰敷的動作,以為倆人打架了,立即走上前,沒在許知朔臉上看到傷才松口氣。
把所有的猜想都過了一遍,陳少青不得不相信了最難以置信的那個答案:“你們和好了?”
陸長惟還沒有說話,就聽見許知朔很不好意思地解釋:“沒有,我在追他。”
陸長惟咽下将要說出口的話,“嗯”了聲。
陳少青看了看許知朔,又看了看陸長惟,表情變得有些微妙:“不打擾你們了。”
他拿着紅酒,快步走進廚房。
然後陸長惟就聽見了他和王近晨叽裡咕噜的說話聲,隔着玻璃窗,還能看到王近晨激動的比劃。
陸長惟收回視線,繼續給許知朔敷眼睛。
敷好眼睛,陸長惟擡起許知朔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看到沒有腫的迹象,于是收回手。
他去衛生間洗毛巾,扭頭就看見許知朔跟了上來:“這也是你追人的一種?”
“不是。”許知朔搖頭,“我就是想跟着你。”
陸長惟突然不說話了,手裡的毛巾洗了不知道幾遍,在把毛巾搓出來一個洞之前,陸長惟恍然回過神,将可憐兮兮的毛巾晾了起來。
“要回娛樂室嗎?”陸長惟問。
“我去幫少青和近晨。”許知朔鑽進廚房。
陸長惟站在廚房門口看了會兒,想了下,轉身回娛樂室。
一打開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陸長惟掃了一圈,發現屏幕上的歌還是他和許知朔離開時的那一首,也就是說在他們離開這段時間,大家不知道讨論了多少關于他們的事情。
“看什麼。”陸長惟對大家的目光并不在意,“難道說你們也知道許知朔說要追我。”
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