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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大理(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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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竹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這房間舒适得很,遠不是他在少林寺僧院裡的床榻可比。

他心裡念了一聲“阿彌陀佛”,便從屋子裡出去準備去找玄難大師,隻是他左右見不到人影,想要下山去卻被山門處的聾啞仆人攔住。

他心裡焦急地很,隻怕玄難師父将他丢下了,遠遠瞧見一個站在花樹下把玩指環的青衣人,他也顧不上失禮忙走過去,對着青衣人躬身道:“阿彌陀佛,小僧在山上中迷了路,不知施主可否告知小僧該如何下山?”

這青衣人正是鐘芙,她定睛一瞧,這問話的僧人豈不就是他師兄新收的徒弟麼,他下不了山,自然是别人不讓他下山。

這個鐘芙可管不了。

他伸手一指:“小師傅往那個方向走便可下山了。”

虛竹面有難色:“守在門口的那兩位施主不讓我下山,不知這裡可還有其他下山的出口?”

鐘芙搖了搖頭:“這我便不知了。”

眼見虛竹着急地撓頭,她提點了他兩句:“小師傅如今已經被我師兄收入門牆,何必要急着下山呢?”

虛竹說道:“施主莫要跟我開玩笑,我是少林弟子,如何能做你師兄的弟子?”

鐘芙淡淡地說道:“既入了我派弟子,那自然不能算是少林的弟子了。”

虛竹更是疑惑:“小僧是出家人,自小在少林長大,何時是别家的弟子了?”

小阿紫已經忍不住說道:“這和尚真是傻得很,現撿的便宜不要,逍遙派的弟子豈不是要比少林和尚威風多了?”

阿紫也道:“我姐夫這結拜二弟運氣倒好,白撿了一個武功高強的師門,不知道他前世是不是也是這般撿來的。”

看着小和尚是十足的想要下山,可隻怕依無崖子的意思,是不肯放這小和尚下山了,否則早在他清醒之前便送到山下的客棧了。

“你既破了珍珑棋局,自然就被我師兄收作弟子。”

虛竹如遭雷劈,他那珍珑棋局完全是胡亂下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暈暈乎乎地坐在棋盤旁,接着又暈暈乎乎地從房間裡醒來。

他大急:“可小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鐘芙心道,你不知道,我卻是知道的,可師姊推你上去,師兄也已經認了,總不能我在後面拆他倆的台吧!

鐘芙搖頭:“那我也不知道了,小師傅找别人吧。”

虛竹焦頭爛額,向鐘芙匆匆一拜,趕忙又往别處去了。

鐘芙手裡摩挲着寶石指環,忽然覺得奇怪,虛竹武功低微,如今卻也醒了,段譽武功在他之上,怎麼眼下始終沒有聽到他的動靜?

她一時覺得不對,向着段譽下榻的客院過去,剛走進院門,便見地上歪倒着兩個聾啞仆人。

鐘芙忙過去在他們井脖頸下一試,好在這兩人隻是被人以強力點穴昏倒,于性命無礙。

鐘芙匆匆向段譽房間走去,果見房間内空空如也,床上倒是有人睡覺的痕迹,隻是眼下人已經是半點不見蹤影了。

若是段譽自己醒來,總也不會就這麼悄沒聲息地消失不見,何況院子裡還有兩個被人點暈的啞仆。

鐘芙使一陽指将兩人喚醒,詢問他們段譽下落,這兩人說到暈倒之前見一個秃頭番僧經過,接着就人事不知了。

鐘芙冷冷一笑,原來是鸠摩智來了。

段譽倒是和她說過他鸠摩志之間的恩怨,鸠摩智一心想奪取他們段家的《六脈神劍經》,隻怕他此時是趁人不備将段譽給擄走了。

這秃頭和尚被珍珑棋局反噬,倒是不曾想還有餘力來劫人。

鐘芙前頭才答應了朱丹臣會保護他們世子安全,後腳就叫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将人擄走了,這不是打她的臉麼。

鐘芙叫來了薛慕華,吩咐他找人,雖康廣陵才是他們的大師兄,隻是人有些不着調了些,反比不上薛慕華這個神醫認識的人多。

當年為了避禍丁春秋,蘇星河遣散了門下弟子,他門下的弟子又為了躲避丁春秋這個師叔,也不敢有什麼門人,如此一來,他們這一門倒真是勢單力薄。

比起同童姥有靈鹫宮、李秋水有西夏王宮,他們這一支還真是不夠看的。

鐘芙歎了一口氣,手裡還是得有自己的勢力呀。

……

珍珑棋局威力極大,越是内力高深者,受反噬越深,鸠摩智強撐着一口氣帶着段譽下山急奔,一直奔出擂鼓山境才放慢步子。

段譽被他綁在麻袋裡隻覺得頭暈氣悶的喘不上氣兒,下意識運氣北冥真經調息,他知道綁着他的人是鸠摩智,心想,這大師傅對他們段家的六脈神劍實在是執着。

許是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被鸠摩智綁住,段譽心裡倒不如何驚慌,隻是心頭有些惱:“我這麼被你綁了去,鐘姊姊許是以為我不告而别,到時候生我的氣該如何是好?”

鸠摩智見段譽路上老老實實,心裡大感欣慰,隻是他吃過這小子的苦頭,即便他已經如此配合,鸠摩智也不敢掉以輕心,隻怕這小子又要耍什麼滑頭。

他說道:“段施主,小僧慕名中土武學,尤為欽佩段氏六脈神劍,可惜無緣得窺,若段施主肯幫小僧一償心願,小僧必定銘感五内。”

段譽心想:“六脈神劍乃我段氏絕學,哪是你想學就能學的,何況你三番兩次綁架于我,叫我吃了不少苦頭,我豈能将它白白送給你。若是鐘姊姊想要,我倒是分文不取,隻是鐘姊姊功夫高深,是怕她不肯收呢。”

段譽心頭黯然,他忽然想起認識鐘姊姊這麼久了,他竟然還從未送給她什麼東西過。

他心裡哎喲一聲:“段譽,段譽,枉費你還是個讀書人,竟半點禮數都不知,鐘姊姊幫你多少次,你竟吝啬地連點禮物也不肯送。”

鸠摩智見這小子不吭聲,一時倒也沒有繼續跟他搭話,他心道,等他到了安全的地方,嚴加拷打,不怕這小子不開口,這一次他不信他還能再逃過去。

這麼一想,鸠摩智手上一緊,更加加快了腳步向前奔去。

隻是他到底受傷不輕,奔走的速度遠遠不同以往,他看了一看四周,為了避開耳目,他正奔走在前後無人的曠野上,他心想,總該搶輛馬車來代步才好。

忽然之間,隻聽四下裡俱寂,一道女聲忽然響在耳畔:“大師急匆匆的,這是要往哪裡去啊?”

鸠摩智心道糟糕,口中默念佛偈,對女聲充耳不聞,繼續加急趕路,可那道女聲幽幽地竟像是直往耳朵裡鑽一樣。

“大師什麼時候多了一項販賣人口的生意,還是說吐蕃的和尚都有這麼一項副業?這倒真是奇了,難道藏傳佛教是教人擄掠人口的麼?”

這道傳音搜魂大法是鐘芙從李秋水那裡學來的,這道功夫正是施術者内力越深威力越大,别說鸠摩智已經被内力反噬,就是平常時也不一定能打得過鐘芙。

鸠摩智此刻腳步已經歪歪斜斜,可見搜魂法已經對他有了效果。

段譽心裡一樂,知道這是鐘姊姊救他來了,在鐘芙傳音搜魂之前,她已經傳音入密給段譽,叫他運起北冥真氣不要聽她具體說了些什麼。

“大師,你再不停下,我可要對你出手了。”

鐘芙前話一出,少商劍已經從她右手激射而出,恰恰擦過鸠摩智的肩頭,撕開綁住段譽的那個麻布袋。

段譽噗通一聲從麻布袋裡滾出來,他雙手雙腳被縛,眼見鸠摩智要來抓他,急忙向路邊滾去。

鸠摩智再要伸手,又是一道氣勁,沖着他激射而來,他反手捏了拈花指,勉強對沖了這道中沖間,隻是揚起的碎石在他頭上破開個大口子。

鐘芙這時才現于二人身前。

她與鸠摩智相隔數丈,方才那道中沖劍卻威力非凡,鸠摩智心頭火熱,隻因他知道,大理境内便是六脈神劍練習最厲害的本因方丈也不過隻能使少商劍于一丈之内,這女子的六脈神劍其實已經練得登峰造極。

段氏六脈神劍從不傳外人,這女子既不姓段,又不是大理人士,她的六脈神劍又是從何處習來的?若是能弄清這一點,他自己也未嘗沒有機會練習六脈神經。

段譽從前認不出鐘芙使的是六脈神劍,可這一兩年間他自己的中沖劍和少商劍也練習得如臂使指,他又如何認不出鐘芙用的是六脈神劍?

“鐘姊姊是從何處習來的六脈神劍?”段譽心中疑惑。

可若要說她用的就是段家六脈神劍,這中間似乎又有稍許不同,至于哪裡不同,段譽一時倒也分辨不清。

段譽自然不知,鐘芙用的六脈神劍脫胎于段氏卻又不全然歸屬于段式,這完全是她自己後來摸索出來的,自然和他們段家所傳授的有所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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