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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大理(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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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鐘芙如今的功夫,天下間少有敵手,她會的指法也數不勝數,不一定非要在人前顯露六脈神劍的本事,可既然已經少有敵手,她又何必躲躲藏藏?自然功夫哪個順手用哪個。何況難道這六脈神劍是她偷來的嗎?難道她如今不是段家的血脈嗎?

哪個不長眼的管得了她用不用六脈神劍。

鸠摩智心知自己眼下打不過這個青衣女子,于是雙手合十道:“施主,小僧自吐蕃而來……”

鐘芙打斷他:“大師是吐蕃人,我卻不是宋人,我可不會顧及大師的身份。”

鸠摩智神情一滞,馬上笑道:“施主誤會了,小僧隻是心慕中原武林絕學,若是施主肯将《六脈神劍經》給小僧一觀,小僧願用少林七十二絕學與施主交換。”

這之中自然是包絡“拈花指”“多羅葉指”和“無相劫指”,可說實話這些秘技于李秋水并非什麼絕密,她又何必費這個功夫要與鸠摩智做交易。

鐘芙冷冷地道:“大師我阻攔報仇在先,擄人在後,難道鐘某是什麼沒脾氣的人,叫别人一次一次踩我的臉。”

鸠摩智心道糟糕,這女郎好剛強的脾氣,正是人壓她一分她還人十分,眼下已是和解不成了。若是以往他确實有把握與這女郎拼一拼,如今卻隻能棄人而逃了。

鸠摩智不舍地向着段譽望了一望,忽然轉頭拔足狂奔,未等他跑出丈許,忽然覺得肩井穴一痛,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鸠摩智伏在地上哎喲叫喚,仿佛有人拿根冰錐插入他肩頭,又從肩頭伸入四肢百骸,他這時猛然間想起丁春秋的下場,心頭大駭。

生死符,其意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山童姥練了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可将内力瞬間轉陰,與生死符倒是絕配。

鐘芙雖然沒有學過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但是水汽凝結成冰于她而言并不難,隻要稍加練習便可,這生死符對敵時的确有奇效。

她這時已經走到段譽的身邊,将他捆縛着雙手雙腳的繩索解開。

鸠摩智此前用了數十種手法封了他周身大穴,到鐘芙過來時,他才剛解開一半,如今有鐘芙相幫,全身穴道瞬間解開。

段譽面有愧色:“又是鐘姊姊救了我。”

鐘芙搖頭:“我同傅先生、朱先生兩說要保你,眼下卻使你被人擄去,是我不該。”

鸠摩智又哎呦交換,生死符的威力,隻在片刻之間就将他折磨得狼狽不已。

鐘芙上前按住他後頸穴道,星宿神功一出,霎時間将他經脈内的内力吸得幹幹淨淨。

鐘芙雙目湛湛有神,小阿紫說道:“難怪丁老怪心心念念着想要師門的絕學,有這等武功在,誰不想要,這豈非比辛辛苦苦練功要輕松得多?”

阿紫回她:“這麼好的功夫,哪裡沒有弊端,若真是輕輕松松就能吸人内力,鐘老大前面做甚要避開段延慶,直接吸幹他内力便是了,那次同天山童姥和李秋水在雪山上,不也還是差點三人一起命喪懸崖。”

鸠摩智下場十分凄慘,段譽雖是讀書人信奉不沾孽債,但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還不敢反擊,那也太懦弱了,何況這是鐘姊姊的事,他更沒有什麼可幹涉的了。

天色不早,兩人準備找個就近的城鎮暫時歇息,等到天亮了再趕往擂鼓山,傅思歸和朱丹臣還在擂鼓山下,段譽若不及時回去,他二人又該着急了。

他們現在人在河南境内,便是第二天再回擂鼓山也不過用半天的功夫。

鐘芙雖是在客棧房間休息,确實一晚沒有睡,她盯着手上那跟寶石指環看來看去,眼下她雖然是逍遙派的掌門了,可當掌門之後要做些什麼,她始終沒有頭緒。

以她看無涯子當這逍遙派掌門的作為麼,好似這幾十年躺平擺爛就可以了,似乎也并沒有什麼成就,難道她當掌門的任務就是活得久一些,然後再把武功傳給下一代弟子?

幫派幫派,無非是集結一群人來壯大自己的力量,若是這個門派武功強一些,那便能成為江湖上有名氣的門派;若是能一有個長久堅持下去的宗旨,這個門派便能堅持上三代;若再有些社會責任感,主張道義,三代以後便能被世人敬仰。

可逍遙派不許對外人透露本門内情,天然就沒有發展壯大的機會,她接這個掌門難道隻是為了混吃等死?

鐘芙在床上又翻了個身,這個世界要完成的兩個任務,她眼下算是已經完成七七八八,最後隻要保證蕭峰不死便好了。

完成任務之後,她又該去做些什麼好呢?

……

東京是宋朝的首都,此地的繁華不是一般城鎮可比,段譽雖然長在大理皇城見過不少豪奢事物,但是中原的繁華是他怎麼也看不夠的。

若非惦記着要去尋傅思歸和朱丹臣,他必要在汴梁好好玩一玩的。

段譽瞧着鐘芙有些心不在焉,一時不知道她為什麼事情發愁,他有意引着她說話,說些好玩的事能引她笑起來,他自己也便心滿意足了。

可鐘姊姊笑容總是淡淡的,想逗她開懷大笑麼,那是難得很了。

段譽瞧着鐘芙的側臉,一時有些發癡。

“表獨立兮山之上,雲容容兮而在下。”

鐘姊姊到底是山間的鬼怪,還是天上的神仙?

“譽兒。”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段譽擡頭看了過去,眼前這個面帶笑容的中年男子,不是他的父親是誰?

“爹!”

鐘芙心下一震,順着聲音望了過去,段正淳一張國字臉,身形高大,意态風流。他身邊還跟着一位年紀在三十上下的女子,一身紫衣,相貌美麗,與段正淳關系親密。

可看段譽的态度,這個人卻絕非是段正淳的王妃刀白鳳。

阿紫淡淡地道:“這就是我媽媽了。”

阮星竹對她倒是不錯,隻是在她的心目中,兩個女兒自然沒有段正淳來得重要,既然不能做别人心裡的第一,那阿紫自然對阮星竹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

小阿紫生來沒見過母親,對阮星竹倒是有些許好奇,但隻是略略瞧了一眼也就罷了,并沒有生出什麼母女之情。

段正淳和阮星竹身邊還跟着四大護衛中的兩個,正是褚萬裡和古笃誠。

褚萬裡一見自家世子身邊跟着的是鐘姑娘,神情變得熱切幾分,向着段正淳介紹道:“王爺,當日便是這位姑娘在酒樓上解救我們兄弟。”

段正淳雖是王爺,卻也有幾分俠氣,何況他們段氏本來就居于中原武林世家。

知道正是眼前這位姑娘救了他的兄弟,并逼退了段延慶,段正淳頗為感激:“不知姑娘貴姓,援助之情,段某感激不盡。”

阮星竹也跟着段正淳施禮。

“免貴姓鐘,舉手之勞,王爺客氣了。”

段正淳見這姑娘神色淡淡,年紀約莫在十七八歲,可卻能憑一己之力必逼退延慶,其身手不凡,叫人欽佩不已。段譽又圍着段正淳說了不知多少鐘芙的好話,段正淳一聽這姑娘還三番四次救過自家兒子,心中更是感激。

“不知姑娘出自哪家府上,還容段某親自登門道謝。”

褚萬裡和古笃誠這時忽然面色尴尬,因他們忽然記起這姑娘貌似無父無母,何況當日那句“生而不養,是故無父無母”,隻怕這姑娘的身世……

隻是現下再提醒自家王爺已經來不及。

褚萬裡對這姑娘頗有好感,倒是怕這姑娘被王爺戳到傷心事神情不愉,卻見這姑娘神色不變說道:“在下小門小戶,天生地養,不勞王爺費心了,說來我與世子也是有緣,眼下也是結拜的姐弟,說要感謝,便叫段譽親自謝我吧。”

段譽立時眉開眼笑,父親謝哪有他親自謝得好,既然鐘姊姊開了個口,他得好想一想找個什麼謝禮補上,若非如此,隻怕他還要擔心她不收呢。

鐘芙這時問向阮星竹:“這位姊姊不知該如何稱呼?”

好話沒人不愛聽,阮星竹笑道:“我姓阮,哪裡能做你的姊姊,姑娘不如換我阮大娘。”

阮星竹是個愛笑愛鬧的性情,她一開口說話,鐘芙竟然覺得自己和阿朱的聲音都和她有三分像。

“姊姊這麼年輕,叫大娘我可開不了口,不如就喚你阮夫人?”

阮星竹意聽“夫人”二字,立時心花怒放,瞥見段正淳偷笑,瞪了段正淳一眼,對鐘芙說道:“好,那姑娘便喚我阮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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