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天在享用晚餐的時候,詳細訴說了自己這一年來的遭遇,首先從被帶到未來說起,講述到遇見了幼時的阿修羅,接着回自己的部落的途中,學會了用火攻狩獵兔子,最後見到了母親後,用按鈕穿越時空回到了阿修羅的身邊。
“原來你已經離開一年了嗎?對我來說隻是一個月,但一個月也足夠煎熬了,我隻能看着信物小瓶裡的○○思念你,你一定更加難熬吧?”
“是啊,自從你帶我領略了那種滋味後,我就焦急地想見你,旅途中,我【】
“我也是,無法用【】
“好期待啊!”帝釋天因過度期待,【】
虎皮上那抹深色的水印在火光的照耀下很是顯眼,附近的族人都别有意味地看着【】
,族長快去造孩子!”人群中有人這麼呼籲後,四周都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喊聲,最後這喊聲融為了一體,很有節奏地響徹了夜空。
“族長造孩子!”
“族長造孩子!”
“那個,阿修羅……”帝釋天滿臉期待又羞愧地朝阿修羅望去,對上了阿修羅同樣充滿○○的炙熱目光。
“我們回屋吧?”阿修羅還不待帝釋天回答就将他抱了起來,然後兩人在族人們的注視下,走進了愛巢。
兩人因久别重逢,此次親熱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幾乎折騰了一整夜才睡下。阿修羅擔心一覺醒來帝釋天又會不辭而别,入睡時也緊緊地摟着他。
當翌日的第一縷陽光溜進木屋,阿修羅睜開睡眼,看到帝釋天仍在自己的懷中後,松了一口氣,然後他就這樣靜靜欣賞着他的睡顔。
似乎是察覺到了明晃晃的朝陽,又似乎是感受到了一股炙熱的視線,帝釋天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阿修羅,我們的孩子還在嗎?這次沒有被人殺死吧?”
“睡醒後考慮的第一件事是這個?放心,應該還在。”阿修羅的手撫上了帝釋天空癟的肚子,幻想着能早日看到它膨脹起來的那一天,“對了,你的肚子那麼癟,是不是餓了?我們去吃早飯吧?”
“吃完早飯後是要去狩獵嗎?”
“今天我不去狩獵,我要帶你去弗栗多的部落,之前他聽說我的妻子第二天就不見了,嘲笑我你隻是觊觎我的強大,造了孩子後就回自己部落了,我得好好反駁他。”
“我不是故意要離開你的!”
“我知道,我們先去吃早飯。”
兩人走出木屋時,族人們已經在忙綠地準備早餐了,兩人就着果酒,随意地吃了一些東西後,就準備上路了。
“今天能見到跟我一樣是兩種性别的人了嗎?”帝釋天微微緊張道。
“是啊,弗栗多跟我不一樣,他經常把狩獵的工作交給族人,然後跟忉利天整天待在一起,他們不是在造孩子就是在教孩子狩獵。”
“他們白天也在造孩子嗎?”
“是啊,弗栗多說造孩子可以不分晝夜,不分場所。”
“不分場所的話,會不會突然被野獸襲擊?我覺得還是在屋内更安全一點。”
“據說在【】
“去他們的部落要步行多久?”
“很快的,對了,嚴格上說我跟弗栗多是有血緣關系的,因為我們曾經的祖先是兄弟,兄弟倆為了同一個女人大打出手,後來以河為界,各自劃分了地盤,那個女人給兄弟倆人都生了孩子。”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的妻子?她怎麼可以不忠于自己的丈夫?”
“以前的婚姻确實是這樣混亂的,有些部落的關系更混亂,直到今天都還是群婚,女人生下來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跟誰造的,族人們得一起撫養。”
“我不想跟阿修羅以外的男人造孩子。”帝釋天光是想象了一下【】就覺得有些反胃了,差點将剛吃下去的早餐都吐出來。
“我也不想跟你以外的人養育孩子。”
“阿修羅……”帝釋天深受感動地往阿修羅的身上貼去,然後兩人牽住了對方的手。
他們在樹影斑駁的森林中并肩行走,跨過了一條潺潺的淺溪後,又走了片刻,終于來到了弗栗多的部落,弗栗多的部落并不在平地,他們将屋子搭得很高,有的直接搭在了粗大的樹上。
“弗栗多,忉利天,你們在嗎?我把妻子帶來了。”阿修羅朝某棵樹幹最粗壯最高大的樹上喊道。
很快,一個黝黑的身影從窗戶探了出來,他一邊【】,一邊回應道:“上來吧。”
于是兩人踩着陡峭的樓梯攀爬到了樹屋上,還沒進屋,他們就聽到了忉利天的【】
,但帝釋天【】,站在門前顧慮道:“【】?我們還是不要進去打擾他們了吧?”
“弗栗多沒有覺得我們是打擾,所以讓我們上來了,快進去吧。”阿修羅一邊說着一邊推開了房門。
在進屋的那一瞬間,忉利天【】
“不,我覺得你更吸引人。”
将視線【】移開後,帝釋天察覺到了忉利天不僅僅是性别跟自己一樣,膚色也是一樣白皙。
“難道你也是未來的人嗎?未來的人都是兩種性别嗎?”
“未來?”忉利天正沉浸在【】,無法思考也無法理解帝釋天說了什麼。
“原來不是嗎?”原以為找到了同伴的帝釋天略微失落道。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妻子帝釋天。”阿修羅摟着帝釋天的肩,用誇耀的口氣介紹道,“我們是上個月遇到的,他還給我帶來了你們沒見過的魔鬼椒,下次來我的部落參加晚宴,我請你們喝辣酒。”
“魔鬼椒長什麼樣?可以【】嗎?”弗栗多說着,
【】
“為什麼要把吃的東西【】?”帝釋天疑惑不解。
“重點不是吃的東西,而是【】
“不過魔鬼椒似乎不是【】
“想不到當年在河邊遇到的小孩子也成長到那麼大了。”忉利天盯着阿修羅【】,稍稍驚訝道。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成為一族之長已經有好多年了。”
“因為你還沒有孩子,所以我一直把你當小孩子。”
“那你說我跟弗栗多【】
忉利天驚歎于阿修羅的成長【】
弗栗多饒有趣味地看着兩人。
“我也想知道當初的小阿修羅成長到什麼地步了。”忉利天站了起來,【】
“好,沒問題。”阿修羅已經燃起了勝負欲,
【】帝釋天實在無法理解他們的腦回路,他羞恥地躲到了阿修羅的身後。
【】
“你們的大兒子多大了?”
“比阿修羅小五歲。”
“現在不是讨論我們兒子的時候,【】
“兩種性别的人真的很少見。”弗栗多伸出手想要觸摸【】,但是被阿修羅一把揮開了。
【】,不等于讓你随便摸我的所有物。”
“那你最好也别碰我的忉利天。”
“你放心,【】,我從沒想過要碰他。”
“你們别吵了,【】
,别比了!”
“不行,我們非要比出個勝負來。”
【】
“你們兩個别吵了,再比一次不就好了?”【】
“好啊,我們再比一次。”弗栗多笑着朝阿修羅望去,挑釁道,【】
“看來今天分不出勝負了,我們改日再戰。”
【】阿修羅挑釁了回去。
【】
“真的不留下吃頓午飯再走嗎?”忉利天也【】挽留二人。
“下次吧。”
“那下次【】
“沒問題。”
阿修羅抱着帝釋天走下樹屋,正要原路返回的時候,帝釋天提出想要繞路去蓮池。
“我【】,不太舒服,想去蓮池洗澡,順便再采一些蓮子。”
“好,我帶你去。”
兩人來到帝釋天初見蓮池的地方後,一起泡了進去,清涼的水瞬間洗去了兩人【】
“阿修羅,剛才○○失神的時候,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了?”
“我小時候見過一個怪人,那人用葉子遮在眼前,他說他是長大後的我,讓我長大了來找你,那個怪人确實是我自己,我明明已經勸過我媽,讓她别在我捕魚的時候幫我,可我還是失去了她。”
“要是她不幫你,或許我就見不到你了,這一切都是命運。”
“命運,這個詞好奇妙。”帝釋天又蓦地想起了在未來見到的化石,“我們以後會被一起封在石頭裡,這也是無法改變的命運嗎?”
“為什麼會被封在石頭裡?”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下落的時候,你緊緊護着我,那個時候又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就被封在了石頭裡。”
“是嗎?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阿修羅一把摟住了帝釋天,并将下巴擱在了他的腦袋上,十分滿足于眼下的幸福,“以後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要一直在一起。”
“嗯,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