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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和“塌房”的偶像同居③天生一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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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别的男人,是我最愛的男人,”

聞言,熊熊怒火猛然蹿起,阿修羅如野獸般吼道:“你等着,我馬上就殺了那個男人!”

“不要,我沒有弗栗多的話就活不下去了!”

“你是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我是弗栗多的老婆,不是你的!”

弗栗多是帝釋天最近寫的新書中的男主角,其原型是阿修羅,對于帝釋天來說兩人是一樣的,而區别在于弗栗多是更完美的阿修羅,是更愛自己的阿修羅,是絕不會對同事說出“他不是我老婆”這種話的阿修羅。

阿修羅沒有看過帝釋天寫的新書,隻覺得弗栗多非常可恨,這幾個音節也如同毒蛇般纏住了他的理智,他連年會上抽中的家電都沒拿,就怒氣沖沖地下樓打車回家。

當他回到家門前,正要掏鑰匙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鑰匙早已經插在鎖孔裡了,他沒有多想為什麼自己的鑰匙會出現在門上,便猛地打開了門,隻見玄關處多了一雙出門前還沒有的陌生的男式黑色皮靴,看起來價格不菲,是那個名叫弗栗多的男人的鞋子嗎?

阿修羅怒火中燒地一腳把那雙鞋子踹飛到家門外,然後沖進屋裡,一邊大吼大叫一邊尋找着帝釋天和那個可惡的男人的身影。

“帝釋天,你為什麼要把男人帶回我家?你明明是我的!帝釋天,你是我的!你說過不會出軌的!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當阿修羅循着嬌聲來到浴室前,推開門的時候,看到帝釋天正一個人【】坐在震動的洗衣機上【】

阿修羅疑惑地環視周圍,最後看向帝釋天,愠怒道:“你把那個該死的男人藏哪了?”

“藏在了我的心裡。”

“我不允許你把别的男人放在心上!”阿修羅雙手緊捏住了帝釋天的肩,其白皙的肌膚立馬泛出了紅色的手印,那觸目驚心的紅昭示出了阿修羅的怒火之盛。

“你為什麼這樣生氣?我又不是你老婆,我又沒結婚,我連婚戒也沒有,我什麼都沒有,我隻有心裡的弗栗多了。”

“帝釋天,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我們領證了,你就是我老婆,我不允許你想着别的男人,不要叫那個可惡的名字!”阿修羅将帝釋天從洗衣機上抱了下來,擁緊在懷中,并在其耳畔反複喚着以往沒有叫過的親昵稱呼,“老婆,我的老婆,你是我的,老婆……”

帝釋天差點被誘騙進那甜蜜的深潭,但是在岸邊戛然止步了,因為他懷疑阿修羅隻是為了哄自己繼續寫作,并不是真心将自己視作珍寶,視作老婆,于是冷冷地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對同事說我不是你老婆?”

“……你聽到了?”

“到底哪個才是你的真心話?”

“我一直都把你當老婆看待。”

“你騙人,你從來沒有這樣叫過我,也不給我婚戒,你不知道我有多難過,我白天一個人在住宅區的便利店購物的時候,别人看到我沒有戒指,以為我是被包養的,還來調戲我,我又無法證明自己已婚了。”

“還有過這種事?!是誰調戲你?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我不認識。”

“我明天就帶你去挑婚戒,再刻上我們的名字,告訴他們你這輩子都是屬于我的!”

“真的嗎?!你真心把我當老婆?”

“當然是真心的。”

“我們不是假結婚?”

“你願意嫁給我的話就不是。”

“我願意!”帝釋天喜極而泣地摟住了阿修羅的脖頸,“那你不要再跟别人說我不是你老婆了。”

“放心,不會再說那種話了,明年在領證紀念日之前辦婚禮,我們每年就有兩個結婚紀念日可以慶祝了。”

“你還要跟我舉辦儀式?!”幸福來得過于突然,導緻帝釋天以為自己身處夢境,他捏了捏自己的臉頰,輕微的痛楚明确地否定了夢境說,但他依舊感到難以置信。

“是啊,我要告訴所有人你是我老婆。”

“婚禮的時候我想讓蓮蓮幫忙送戒指,但是我明天就想戴上新戒指,已經等不到明年婚禮了。”

“明天去買的是平日裡戴的,婚禮上的要那種鑽石大到誇張的戒指。”

“鑽石太重的話蓮蓮應該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

“對了,我送你的聖誕禮物你喜歡嗎?”

“在哪?”

“就在門口啊,你進屋的時候沒低頭看嗎?”

“沒看到,就看到一雙男人的鞋,話說回來那個可惡的男人到底在哪?你剛才真的跟他做了?”

“那雙鞋就是我送你的聖誕禮物,你不喜歡嗎?”

“啊?那不是那個男人的鞋?”

“你怎麼會覺得那麼新的鞋是别人的鞋?”

“既然那是新鞋,那麼剛才那個男人呢?已經逃跑了?”

“他沒有逃跑,他終于來到了我的面前,你就是他。”

“什麼意思?我又不叫那個名字,我就是我,别把我跟别的男人混為一談。”

“我以你為原型寫了新的小說,男主角叫弗栗多。”

阿修羅微微一怔:“那女主角的原型是你?”

“是的,我第一次用自己當主角原型。”

“那你剛才沒放别的男人進屋?”

“當然沒有。”

“原來那雙鞋子是我的!”

阿修羅擔心鞋子已經被人撿走了,心急如焚地跑到家門外,看到遠處的鞋還在後,松了一口氣,然後他撿回了被自己踢飛的皮靴,用手小心翼翼地拭去了上面的灰塵,又細細端詳了片刻,發現鞋底非常幹淨,确實是新的,鞋碼也很合适,接着他用手想先試試鞋子内部是否舒适的時候,從中摸出了一張手寫的小卡片,卡片上用清秀的字迹寫着:老公,聖誕快樂!平常不好意思那麼叫,隻能用寫的。

那串字仿若化為了風,推着阿修羅的心帆往家吹去,他步履輕快地沖回了家,看到帝釋天光着身子等在玄關處,便迅速關上了大門,責備道:“你幹嗎光溜溜地站在大門口?被鄰居看到了怎麼辦?”

“那你去外面做什麼?向鄰居炫耀那雙新鞋?”帝釋天方才追着阿修羅來到玄關,疑惑地看着他開門跑了出去,接着被門外的涼風吹得徹底酒醒了,思路雖然變清晰了,但他百思不得其解阿修羅突然外出的理由。

“抱歉,我以為你把别的男人帶回我們家了,一氣之下把鞋子踢出去了,剛才去撿鞋子了。”阿修羅拿起卡片,欣喜地問道,“領證那天你就把我當老公了嗎?”

“認識那天就那麼想了,所以領證那天我真的很高興,沒想到你今天對别人說我們是假結婚,我回到家後越想越郁悶,然後喝了你的酒,把明天的餐廳預約也取消了……”

“我以為你隻是想合法同居,不是想嫁給我。”

“我說的合法同居就是真結婚啊,非要我說我想嫁給你,你才明白不是假結婚嗎?”

“我就喜歡聽這種簡單直白的話,再說一遍你想嫁給我。”

“我想……”話到嘴邊,帝釋天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換了一種更為含蓄的說法,“作為你的配偶,跟你白頭偕老。”

“我也想!”

“我們明天平安夜去哪約會?”

“你原本想去哪?”

“情侶聖地貓貓島,島的形狀像愛心貓爪,島上還有很多貓,想帶蓮蓮一起去,本來還預約了島附近的江山酒樓的包間,好不容易才約上的,但是已經取消了。”帝釋天遺憾地輕歎了一聲。

“去江山酒樓還約什麼包間,直接去就行了,有一個空的包房。”阿修羅笑道。

“直接去?有官網上不顯示的隐藏的包間嗎?價格是不是很貴?”

“酒樓是我朋友開的,正好要帶你去見見那兩個酒友,明天帶你去他們倆的老闆專屬包房。”

“原來是你的酒友開的,好巧啊。”

“是啊,我明天要好好向他們炫耀一番我的漂亮老婆。”阿修羅說着,如同對待稀世珍寶般,将皮靴輕輕擺到地上,方才踢飛的動作有多狠,現在的動作就有多輕柔,他又蓦地想到了什麼,帶着歉意開口道,“抱歉,你送了我那麼昂貴的鞋子,我卻沒給你準備聖誕禮物。”

帝釋天故作怒态,然而還沒開口,就忍不住地笑了出來:“你今晚多寵愛我一下,我就原諒你。”

“那麼走,現在就去房間把禮物送給你,我要讓你見識一下比你想象中的弗栗多更厲害是什麼體驗。”

“好啊,好期待!”

阿修羅笑着将配偶橫抱起來,朝卧室走去,他覺得配偶這個詞分外美好,他和帝釋天就是天生一對,為彼此補足了各自的欠缺之物,他們的生命中也容不下第三者,不可能有别人介入。

帝釋天一路上已經迫不及待地捧着阿修羅那笑意盈盈的臉又親又啃,【】,不知餍足地不斷索求着禮物。

翌日,兩人在床上迎來了他們的第一個平安夜,帝釋天貪戀着阿修羅的體溫,緊緊挨着他,不願從溫暖的被窩裡起來。

“老婆,已經九點多了,還去不去約會了?”

阿修羅溫柔的聲音觸動了帝釋天的心弦,一顆淚珠在他的臉上滑過一道痕迹。

“老婆,你怎麼又哭了?我哪裡惹你不高興了,你一定要直截了當地跟我說,不然我不明白。”阿修羅不知所措地替他拭去了那道淚痕。

“沒有不高興,聽你叫我老婆,我好高興啊,原來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

“當然不是夢,我今天還要把你介紹給我的酒友,邀請他們來參加我們明年的婚宴。”

“那我們趕緊準備一下出發吧,不能讓他們等太久。”

“沒事,他們兩人基本一直在那包間喝酒,為此,他們還雇傭了一個大學同學專門負責管帳、打理酒樓,所以我們什麼時候去都沒關系。”

帝釋天雀躍的心解除了被窩對他的禁锢,他利索地爬起來,然後興緻勃勃地挑選着去見老公友人的衣物,并不斷詢問阿修羅哪件更合适。

“那件白色的镂空長毛衣好看,可以隐約看到吻痕,給他們看看我們昨晚有多恩愛。”阿修羅笑道。

“那就那件。”帝釋天的臉上一片飛紅,他轉過身去套上了那件镂空毛衣,不料阿修羅突然從身後抱住了他,在他的後頸上也種下了一朵紅花。

“老婆,你真的是越來越性感了,這就是人妻的魅力嗎?”阿修羅說着輕咬了一下帝釋天微微泛紅的耳垂,惹得他又是渾身一顫。

“唔,阿修羅,我們晚上再繼續好嗎?否則我們今天就出不了門了。”

“好,一起去洗漱。”

兩人平常都是分開洗漱的,這天第一次并排站在盥洗台前,看到空空如也的桌面和毛巾架子,面面相觑了片刻後,阿修羅首先開口問道:“老婆,牙刷、漱口杯和毛巾呢?”

帝釋天陷入了不堪的回憶,由于當時喝醉了,他隻隐約記得一些片段。

“好像都被我丢了。”

“啊?怎麼丢了?已經壞了嗎?我記得那陶瓷漱口杯才買了沒多久吧?”

“……因為你說我不是你老婆,我就很傷心地把情侶杯子什麼的都砸碎扔光了。”

“砸碎了?!”阿修羅突然拔高了聲音。

帝釋天吓了一跳,趕忙道歉:“對不起,我們先用一次性紙杯湊合一下吧?今天再去買。”

“我不是讓你道歉,我是擔心你的手沒有被劃破吧?”阿修羅滿臉緊張地抓起帝釋天的雙手捧在自己的手心中細看,發現沒有明顯的傷口後,松了一口氣,“老婆,我再也不會惹你傷心或是生氣了。”

“我也不會亂砸東西了。”強烈的幸福感在帝釋天的唇邊漾出一抹極深的弧度。

“老婆,你笑起來更好看了,看來以後我要多叫叫你老婆。”

“好啦,我去拿新牙刷和新毛巾。”

“那我去廚房拿紙杯。”

于是兩人用紙杯完成了洗漱後,稍微用餅幹填了填肚子就帶上蓮出門了。

兩人首先前往家附近的珠寶店選購了婚戒,并在店員的見證下,為對方戴上了戒指,然後驅車來到了貓貓島,蓮趴在阿修羅的肩上冷漠地注視着島民貓,直到有一隻看似是首領的黑貓身後領着一大群貓朝他們走來的時候,蓮才端坐起來,直勾勾地盯着那隻黑貓。

“蓮對那隻貓感興趣?”

“似乎是的。”

“可是這些島上的貓能随便帶走嗎?”

“要找負責人辦領養手續就可以。”

“是嗎?”

兩人去找負責人的時候,那隻黑貓一直跟着他們,并擡頭與蓮對望,它還恐吓身後的貓别跟着他們,似乎是想把蓮占為己有。

找到負責人後,負責人将黑貓身上的芯片拆了下來,讀取了信息。

“它叫辣椒,是三歲半的公貓,未絕育,本來一歲就要絕育的,可它對母貓不感興趣就沒做絕育,而且它脾氣暴躁,經常打架,還好幾次抓傷過遊客,你們确定要領養它?”

“确定!”帝釋天果斷道。

在他辦理手續的時候,蓮和辣椒的感情迅速升溫,蓮側躺着【】,阿修羅默默記下了這一動作,準備今晚嘗試。

帝釋天辦完手續,轉身看到它們越發大膽的舉動,似乎也聯想到了什麼,臉瞬間羞紅了。

“好了,我們去酒樓吧,剛才發消息,我朋友說早就準備好酒和飯菜了。”

兩人驅車來到了江山酒樓的地下停車庫,把兩隻親熱中的貓留在了車上,然後牽着手搭乘電梯,來到了老闆專屬包間前。

在門口等候已久的男人與阿修羅也是老相識了,阿修羅稱呼他為“管帳的”,帝釋天一下子明白了他是誰。

星熊調侃了回去:“沒想到那個大學時期的名木阿修羅也組建了家庭。”

“什麼名木,我明确拒絕了那些女人,還來對我獻殷勤,我無視她們就喊我木頭?”

“阿修羅,别放在心上,你可比木頭厲害多了。”

“老婆,你怎麼也拿我跟木頭比?”

“兩位快點進去吧,他們都已經開喝了。”星熊為兩人推開了門,隻見包間内的其中一個男人熱情地迎了上來,用疑惑的目光在帝釋天身上來回掃視。

“阿修羅,這真是你妻子?不是為了要面子花錢雇來的吧?”茨木回想起阿修羅當年對糾纏他的美女們恨之入骨的模樣,感到難以置信,他還以為阿修羅對美女沒興趣,可萬萬沒想到他看上的是這種級别的美人。

“我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嗎?他真是我老婆。”阿修羅說着,摟緊了帝釋天的腰。

“可是你們婚禮也沒辦,學生時代你也對戀愛沒興趣的樣子。”

“那時候我隻是甯缺毋濫,我跟老婆今年剛認識,準确來說也不是今年,相遇之前就已經喜歡上對方了,婚禮明年再辦,明年你們可要賞光來啊。”

“這是當然,快坐吧,你們還想吃點什麼可以随便點。”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在兩人入座前就舉起酒杯向兩人道喜:“恭喜結婚,我先敬你們一杯。”

“謝了。”阿修羅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帝釋天則出于禮貌,湊到酒杯口,抿了一小口喝不慣的酒,可沒想到在舌尖上蔓開的是微甜的爽口滋味,于是忍不住地又灌下一大口。

“這是什麼酒?真好喝。”

“阿修羅說你喜歡甜的,所以你那杯是我摯友親自幫你調的。”茨木用“我摯友真厲害”的熠熠目光朝酒吞望去。

接下來,四人一邊對酌一邊聊得熱火朝天,帝釋天從他人的視角得知了阿修羅大學時的往事,酒吞和茨木也大緻了解了兩人相知相愛的經曆,隻不過兩人都沒有談及那些不愉快的誤會,就仿佛他們一開始就走入了對方的心,他們确實在相遇的第一眼就占據了對方的心,在相遇之前,命運早已經把他們緊緊交纏在了一起。

帝釋天喝了太多甜酒,白皙的肌膚透出了性感的淡粉,他醉醺醺地倚靠在阿修羅的身上,發出了異常甜膩的聲音:“唔,老公,我有點暈了,好難受,讓我靠一下。”

阿修羅直接把帝釋天摟到了懷中,繼續跟兩位酒友交談,時不時地将無比寵溺的目光落到懷中人的身上。

“你們真的好般配。”茨木感慨道。

“因為我們是天生一對,世間成雙成對的事物有很多,比如說手中的這雙筷子,但這筷子無論哪一根都能組在一起,我們卻是無法替代的,除了帝釋天,再也沒有跟我般配的人了。”

酒吞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舉杯面向二人:“好一個天生一對,這杯就敬你們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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