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看书网 > 丞相府的紙紮人千金 > 第43章 苗疆聖女

第43章 苗疆聖女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謝恒反問:“你以為聖上當真願意傳位與他?”

“皇子之争暗流湧動,每一位皇子,皆代表了一方勢力。權利更疊,朝堂定然要經曆一番血洗。

太上皇尚在,新任皇帝或許會考量一番兄弟情,予之封王封地,但大多數情況,将以各種罪名,将親王處死或終生軟禁。

當真寵愛皇子的皇帝,不會放任皇子花天酒地,一事無成的。傍得一身本事,就算最後當不成皇帝,擁有權勢的親王,也更能在新帝的屠刀之下存活。”

并下了定論:“如若蕭二生來聰慧上進,他或許活不過及冠。”

花春盎簡直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皇帝老兒不想花孔雀繼位,為何又派他前往極北之地赈災?放任他在皇城之中玩耍,花孔雀不就一輩子沒有入朝的機會了?”

拐彎抹角得算計自己的親兒子,也就遲遲不願退位讓賢,妄想長生不老的皇帝老兒,能做得出來了。

謝恒邊摩挲着她的手臂,邊答道:

“聖上膝下子嗣單薄,三皇子與五皇子雖不愚笨,卻是平庸之輩,遇事瞻前顧後,與聖上年輕時征戰四方,殺伐果斷的性子相去甚遠。倒是蕭二,遺傳了聖上的灑脫肆意。”

花春盎隻覺兩隻手臂酥麻異常,明明郎君的手法與剛才并無異樣,本想叫他使點勁,但強烈的好奇心,讓她選擇先開口詢問:“那他到底想不想花孔雀繼位呀?”

剛一說完,在謝恒的指腹擦過她的肘彎時,沒忍住呻.吟出聲,在花春盎委屈控訴的目光中,謝恒隻當不知情,默默斂眸。

淺嘗辄止後,念念不舍得将力道加重了些:

“聖上久病難愈,垂垂老矣,想是人之将死,生出了舐犢之愛,給蕭二抛出一根橄榄枝,他若能接住,是他命不該絕,他若不能接住,聖上也算盡過父親的責任。”

花春盎憤恨地罵道:“皇帝老兒可太壞了!”

随着這一聲罵,倍感通體舒暢,剛才那波酥麻感,亦是漸漸褪去。郎君的手法依舊與剛剛如出一轍,想來是剛才她被皇帝老兒離譜的做法氣到了,這才覺得酥麻難耐的!

罵完後又擔憂道:“可是花孔雀都這麼可憐了,我若不跟他好的話,他豈不是更可憐了?”

“我知道了!”

忽然福至心靈,探出了半邊身子,雙手摟住謝恒的脖頸,開心地将他抱住:

“我跟花孔雀好歸好,但隻要老頭子在外撇清關系,表明立場不就行了?我又沒跟花孔雀有生意與朝事上的往來,交情歸交情,立場歸立場嘛!那些迂腐的大臣,讀了一輩子聖賢書了,難道還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不着寸縷的身體緊貼着他,柔軟得與他簡直嚴絲合縫,謝恒渾身僵硬,有那麼一瞬,隻覺身上的衣袍礙事得很。

嬌俏的嗓音混雜在他急促的呼吸間,被熱水泡過的身體反而不如他堅硬的身體滾熱。

帶着鼻音的話語,一句一句往他空白的腦子中鑽,謝恒緩緩閉上了眼,将旖旎又磨人的雜念一點點剜除。

花春盎往後挪了挪,雙手依舊緊緊得摟着他,眼神像是要将他掰碎了瞧:“郎君~~~你怎麼又不說話了?”

嗓音囫囵吞棗,相比剛才隻是摻了鼻音的聲音,更加含糊不清了。

渾身潮紅,臉頰之上,更是浮起了兩團酡紅,紅得仿佛要滲出白皙的臉龐。

見他不答,花春盎晃了晃他:“郎君~~~你怎麼不說話了?”

被晃者紋絲不動,晃者反而東倒西歪的。

熱氣将被指法凝于四肢末梢的酒氣蒸散,順着血液融入五髒六腑,這下是驅不散了。

“你醉了,早些上床休息。”

謝恒強硬地将兩隻緊锢住他的手拆開,不鹹不淡得留下一句話後,頭也不回得往屏風外走去。

花春盎跌回浴桶之中,後腦勺重重地磕到了邊沿處,立刻痛呼出聲,意識不由清明一絲,在看到唯一一點袍角即将消失于屏風的拐角處時,忽而急切,于是顧不上疼痛,急得爬出浴桶,赤.裸着追了上去:

“郎君~~~你去哪裡?等等我嘛!”

冰涼的觸感從腳底闆一路延伸至頭頂,晚風一吹更是讓她狠狠一哆嗦,斷層的思緒被接上時,雙腳一軟,已是頭重腳輕得朝冷硬的地闆上栽去。

花春盎驚叫一聲,下意識閉上了雙眼,結果意料之中的摔跤并未來到,反而落入了熟悉的堅實懷抱之中。

再次睜眼時,挂在木施上的幹淨衣物,已是将她包裹住。

謝恒滾燙的體溫,隔着衣物傳來,身子總算是不大冷了。

醉酒之下,花春盎反而發現了謝恒愠怒的表情,後腦勺的疼痛直擊腦心,不由委屈上湧,嗚嗚咽咽得哭了起來。

謝恒冷硬的一顆心,終是被其哭化了,雙手一用力,将她抱得更加緊了些,眼神不自覺得滑落到她裸.露在外的玉足之上,趁着對方難受得緊閉着雙眼,抽出了其中一隻手,握住了其中一隻玉足,并肆意揉捏着。

用的勁不大,揉捏之處,卻很快起了紅暈。花春盎不适得蹬了蹬腳,漸低的嗚咽聲,又高了起來。

謝恒惡作劇般并不放過她,将包括腳趾在内的每一處,都一點一點揉捏了過去,面上卻還裝作正人君子地訓斥道:“下回還喝酒嗎?”

花春盎委屈得複又嘟囔道:“等等我嘛~~~等~~~”

一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滾落,謝恒一顆心幾乎融化成了一灘水,終于揉捏着她玉足的手一松,輕聲哄道:“好,我等你。”

虛虛得拖住她的玉足,卻依舊沒有松手的意思。

也不知她聽懂了沒,在這之後,就淺淺得睡了過去。

結果,謝恒抱着花春盎剛繞出屏風,準備往床榻走去時,懷中嬌俏纖弱的美人,卻乍然縮水成了一張扁平的紙人。

紙人的衣裙花花綠綠的,朱砂點就眉眼,眼睛一大一小,眉毛一高一低,五官勉強齊整。

一如第一回見到那般潦草。

現在他知道,花丞相不允許她喝酒的原因了。

謝恒無奈歎了口氣,不甘心地虛握了握剛剛把玩玉足的手,而後拎着勉強夠他手掌大小的紙人,将其放在了床榻之上,幫她蓋好了被子,并貼心得露出了腦袋。

紙身之上,草草幾筆勾勒出的頭發,墨迹比其他地方要深,想來源自沐浴後秀發未幹。

花春盎所戴之長命鎖是為自保之法器,他無法使用咒術将濕氣蒸騰,于是拿起一條幹淨的手帕,在紙人的幾根頭發之上,輕輕得按了按,不曾想,墨迹一下淺了,恢複成與他處相同的色澤。

這紙身原是不易濕且易幹的材質,初出皇城時,她将臉給哭花了,分明是用胭脂在糊弄他呢!

謝恒氣笑了,而後咬破食指,将溢出的一滴血,點在了她的眉心之上,鮮血如蛛網一般瞬間蔓延至紙人的全身,而後扁平且畫得不大好看的紙人,就變回了嬌俏靈動的醉酒美人。

原先濕漉漉的烏發,果然蓬松又柔順了。

謝恒坐在床沿之上,食指下移,惡作劇般在她臉頰之上摸了摸,未幹的血漬,頓時在她臉上畫出了一條淺淺的血線,并惡人先告狀道:

“我去洗漱更衣,你自行上床休息就是,偏要追上來作甚?”

睡夢中的花春盎回應得嘟囔道:“好嘛~~~”

嘴唇翕動,飽.滿瑩潤得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沾血的指腹,滑落在了她的唇上,左右摩挲感受着其中淺淺的紋路:“貴妃醉不好喝,下回我請你喝外祖釀的将軍釀。”

“好嘛~~~”

似乎被吵到了,花春盎邊呢喃着,邊将被褥往上拉扯,費勁得扯了好幾下,直到被褥蓋住了半張臉以及兩隻耳朵,方才作罷。

閉阖的眼簾之上,輕顫的眼睫如撲棱的蝶衣。

謝恒忽然想要摸一摸這個總也不安分的睫毛,于是指腹複又往上移,停落在眼尾處時,輕輕地蹭了蹭,極其敏.感的眼睫大幅度得又顫了顫。

謝恒将指腹停落在眼尾不動了,視線順着畫出的血線看了一圈,而後又惡作劇上頭了,耍賴問道:“你喜歡我嗎?”

“好嘛~~~”

花春盎不滿得瞥起嘴,皺起眉,雙手一用力,将并不輕薄的被褥,整個蓋住了腦袋。

但凡現在殘存一絲意志,大概要罵一句:“叽叽喳喳的讨厭鬼!”

謝恒輕笑出聲,如若不是耳垂紅得幾欲滴血,将被褥拉回她的胸口處掖好,再沾濕了手帕,替她将臉上的血痕擦去的一系列動作,就如他所說的一字一句一樣遊刃有餘了。

做完了這一切,謝恒便坐在床頭靜靜地注視着醉美人。

忽然發現美人嘴唇上,還遺留着一點未幹的血漬,于是低頭,靠近,再靠近,想将這點原就屬于己身之物,吞吃回來。

呼吸交纏時,美人卻忽然又不滿地呢喃了聲:“好嘛~~~”

謝恒吓得立刻坐直,迅速擦去嘴角殘存的金津玉液,視線僵硬又筆直得落在緊閉的窗戶之上,心髒如脫缰之馬般狂跳着。

聽到了床上窸窸窣窣的動靜,連忙給深夜在此的自己圓其說:“醒了的話……可要……可要喝醒酒湯?我……我可以給你煮……”

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的,結果好半晌不聞回答,鼓足勇氣回頭看去,這才發現,蓋在美人身上的被褥被踢至了床腳,美人則歪歪扭扭得撐開了四肢。

鬓邊起了薄汗,将鬓角給打濕了。

原是美人酒後燥熱踢被子呢。

謝恒慶幸得松了一口氣,在給她重新蓋好被子,并掖好兩邊的被角後,心尖又隐隐生出一股失落的澀然。

目光不自覺得又停落在她的臉頰上,聚焦在瑩潤而有點微腫的唇上,在又一聲呢喃闖入他腦海之中後,他連她掙出被褥的一隻玉臂都不及塞回,便攜着邪惡的蠢蠢欲動,倉皇而逃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