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安史之亂,大唐就不會撤出西域,也不會導緻了西防空虛,吐蕃趁機蠶食西域,而下一次華夏勢力進駐西域,要五百年之後了。可那個時候,西域人心早就變了,從漢武帝開始就辛苦經營的西域,從此與中原的離心力愈發嚴重,直到一千兩百年後都是作為異族攻擊華夏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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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與大秦将士定如安西軍,保衛大秦疆土!”盡管不知道他們是後世的誰,但蒙毅等武将依然感慨忠心不屈的安西軍。
身為武将,就應該死在戰場上!身為武将,保家衛國就是唯一!
嬴政平息了内心的湧動,扶起蒙毅,道:“朕知道諸位将軍的忠心!望我等都以唐之安西軍為榜樣,開疆拓土,保家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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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邦回過神來,之前的頹色一掃而空,“一萬能都能拖垮吐蕃十萬軍隊,朕帶了三十二萬人,又有什麼理由一蹶不振!”
陳平上前道:“如今大漢初建,正是用人之際,臣有一計,或許能不費兵卒就能脫離險境。臣觀冒頓寵愛他的妻子,對她言聽計從,自古女子沒有不愛金銀珠寶的,莫如給冒頓妻子送去大量珠寶,讓她勸退冒頓。”
蕭何贊歎,“如此也好,中原金玉比之匈奴的不知道精細了多少倍,想來冒頓之妻也難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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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聽見“漢武帝一生最大的榮譽就是趕走了匈奴,奪取了河西走廊”,從天幕上的輿圖來看,所謂的河西走廊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養馬之地,難道神仙口中的“漢武帝”會是自己?劉徹撚須淺笑,“武帝”好!他喜歡這個字!
衛青看着興奮的君主,心裡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驅逐匈奴!護衛大漢邊疆永不受匈奴劫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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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國公,這個唐可是你的後人?”楊堅面無表情看着李淵,開口道:“剛才天音說‘唐太宗李世民’,你的小兒子就叫李世民。而且你巧合地被封為‘唐國公’。”他在篡位之前,就是隋國公!
李淵附身在地,慌亂辯解道:“聖人!臣對大隋忠心耿耿,怎敢,怎敢有非分之想!我李家時代恩寵都來自于陛下,我的兒孫怎麼可能是忘恩負義之徒!”打死他,他也不敢謀反啊,這天音真是害人!不知道誰那個蠢道士搞出來的!
獨孤皇後也說:“聖人,我觀國公确實忠心為國,應當是後世與國公幼子重名了。再者,‘唐’這一字,原本就是從堯帝處而來,算不得什麼。”李淵一家對自己忠心,又能打仗,他可不舍得失去一條有力的臂膀。
“皇後殿下所言極是,臣回去便給兒子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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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看向天幕上奮力拼殺的安西軍,内心的洶湧久久無法平靜,不是安西軍辜負了大唐,是大唐辜負了安西軍。有這樣英勇的将士,大唐何德何能。
自己要這樣做,才不用生下這個敗家子啊!
“房相公,杜相公,這後世之事要如何改變?”他絕對不能讓安史之亂發生!絕對不能讓那個敗家子毀掉大唐的基業!
“這,這,恐怕将來殿下要多費些心思在兒孫身上了。”房玄齡和杜如晦兩位老先生聽着秦王的話也犯了難,秦王管好自己和未來的太子已經很不錯了,那可是重孫!他再厲害也不能管到重孫身上去吧?
“你自戕得了,也免得後世兒孫禍害大唐!”李元吉損起兄弟來毫不客氣,他身邊的李建成也覺得李二的後人既然如此不堪,倒不如從根子上杜絕!說不定自己的兒孫更争氣!
或許換成自己,大唐的盛世不會那麼早就來到,但經過自己可以教導兒孫勤政,最後未嘗不必李世民一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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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方面的軍隊叛亂!李隆基回想起天音,看向安祿山,狠厲道:“你何時是太子的人了?”
“臣怎麼可能是太子的人,聖人明斷!臣對聖人一心一意,不敢有絲毫差池!怎麼可能跟太子勾結!”安祿山委屈地不行,他都把太子得罪死了,怎麼可能跟太子一塊謀反,要謀反也自己單幹,怎麼可能拉上那個太子,“太子殿下恨死臣了,怎麼可能屈尊跟臣交好!聖人不能因為我姓‘安’就懷疑臣啊!”
安慶宗拼死維護父親,出言道:“如果,臣說如果,東北方面的軍隊由太子的人率領呢?”雖說咒父親死不好,但現在要趕緊消除聖人對父親的疑心要緊!平時不怕楊國忠吹耳邊風,就怕一棵懷疑的種子種下去,種子早晚要生根發芽!
“誰不知道楊相公厭惡安公,安公為聖人,為大唐,其忠心日月可鑒!太子能得到東北的軍隊謀反,未嘗沒有楊相公的辛苦!”與安祿山交好的吉溫搶先在楊國忠開口時說道:“貴妃娘娘,安相公是您的義子,視您為親母,他平日裡有什麼孝敬都是想着先送給娘娘,娘娘說句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