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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玩弄奸臣感情後他死了 > 第5章 騙情

第5章 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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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沒等到江季書說話,隋意偏頭看去,隻見他眉頭微蹙,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

下一瞬,江季書張了張口,似乎想要問些什麼。

隋意卻是不想再同他糾纏,連忙以手撫額,輕聲吸了口氣。

江季書見她這模樣,一時間也想不起要問什麼了,隻關心道:“隋掌櫃這是怎麼了?”

隋意裝着一幅弱柳扶風的模樣,緩緩搖了搖頭:“還請江少卿恕罪,在外邊站久了,吹了涼風,有些頭疼,我想進去歇歇。江少卿若有公事尋我,差人來跑一趟便是。”

說罷,她生怕江季書再同她長篇大論,讓她保重身體。于是不等他回話,隋意便自顧自地朝他見了一禮,而後進了屋。

徒留江季書在長安初秋的熱風之中淩亂。

——

初到大理寺那一日才是最清閑的。

——這是隋意在大理寺不停地抄卷宗、理卷宗、抄卷宗、理卷宗之後發現的。

平日裡,她便與寺中另一個錄事相對而坐。起先隋意還能集中于面前卷宗,但每回擡眼她都能瞧見對面那人一身綠色官袍,再瞧瞧自己,一身常服。

隋意不由得如坐針氈。

後來遇着江季書時,她狀似無意地提了一句這官袍之事。哪想江季書一幅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的模樣,随口安撫道:

“隋掌櫃且安心,你在這大理寺做不了幾日官,用不上這官袍。”

隋意聽罷,更安不下心了。

什麼叫在這大理寺做不了幾日官?

難不成七日之期一到,若他沈淮川破不了那假//币案,要将她也一道拉進入天牢誅九族之列?

還是說......沈淮川根本就不曾想過讓她在大理寺安頓下去。假//币案一破,她便也失了被他利用的價值?

那還了得。

前些日子那幾回刺殺已經夠她受得了,若日後她助沈淮川破了假//币案,那厮翻臉不認人,屆時她不就成了下一個衆矢之的?

隋意長歎了口氣,隻覺她得主動去尋這沈淮川騙上一騙。

不是肖似亡妻?那她便騙騙這人情愛罷。

扮三分癡情,甘做替身,再混入尚書府捅他二十刀。

她唇角微勾,不掩心間得意,隻覺此計可行。

心情轉好,便是連大理寺的吃食都美味了幾分。尚未将最後一塊酒蒸雞送入口中,寺門前那位傳信的侍衛已然立于隋意面前。

“隋錄事,尚書府的車架正等在門外。說是沈尚書請您即刻過去一趟。”

說曹操曹操到。

隋意手上筷子一滑,那塊油亮的酒蒸雞便掉在了盤中。

“沈尚書親自來的?”

“哪兒能啊,沈尚書平日裡忙得很。”

隋意聞言,松了口氣,怔愣着将那塊酒蒸雞送入口中,又聽面前侍衛道:“是尚書府那位老管家親自來的。”

她阖了阖眼,隻覺口中味同嚼蠟。

雖打定主意要勾他,卻也沒想這人竟這樣快便自找上門了。

眼下便跟着老管家回府的心思閃過一瞬,而後又被她棄了。

獵物哪有自找上門的道理?阖該吊吊獵人的心思才是。

隋意又嚼了兩口,廢了不小力氣将酒蒸雞咽了,又開口道:“昨兒我吹風受了涼,今日尚且有些頭熱。若使沈尚書千金之軀染上這風寒,隋意便是萬死也難謝罪。”

說罷,她面上蓦地多了些病殃殃的神情,手中的筷子也應聲落地,像是大病未愈手上無力似的。

“大人且替我回禀沈尚書,便說多謝他厚愛,待隋意病愈那日,必定登門拜訪以謝今日之罪。”

許是見隋意這乏力暈眩的模樣,那侍衛并未懷疑,出門複命去了。

——

“如何?”

尚書府管家回禀之時,桌上黑白二子正在厮殺,白子既落。沈淮川撚黑子,像是在思考于何處落子,口中卻又問道:“她不肯來?”

雖是問句,自他口中而出卻多了幾分确信之意。管家不答,沈淮川便将手中黑子落下。

江季書執白子,落子飛快,隐有破黑子圍追堵截之勢。他拿起旁側茶杯抿了一口,語氣輕快:“隋掌櫃可說了緣由?我記得剛到大理寺那日她說吹了涼風、頭疼得厲害。”

“是,隋掌櫃說是染了風寒,不便見人。”管家低低應道,而後又看向沈淮川。

沈淮川這回倒是沒再落子,目光雖凝視在棋局之上,心思卻早飛走了。半晌才又瞥了眼江季書,道:“你這大理寺少卿當得倒好,平日審案之時也是被犯人這般耍嗎?”

江季書看沈淮川手中黑子不落,也不催促,隻自顧自地捏了塊點心吃,模糊不清地開口道:“隋掌櫃又算不得犯人,你這般計較做什麼。我瞧她昨兒午間吃了三絲豆幹、蔥潑兔、白炸春鵝、酒蒸雞——”

見沈淮川落下黑子,江季書頓了一下,忙落白子以破黑子攻勢,接着道:“定是染病難受得緊,才吃了這樣多。”

沈淮川沒理他這插科打诨,隻問管家道:“七日之限,還有多久?”

“回二公子的話,今日是第五日,還有兩日了。可......”

沈淮川見管家支吾,便道:“有事便說。”

“依老奴看,聖上也知此案繁雜。七日之限并非死期,隻是想要大理寺與戶部盡快将此事解決罷了。二公子何必如此着急?”

沈淮川将手中黑子落下,至此黑子将白子盡數圍獵,讓其再無翻身之勢。

棋局勝負已然分曉,沈淮川這才拿起茶杯,同管家道:“聖上賞善罰惡,這七日之限,不過是想盡快肅清京中假//币。”

說罷,沈淮川也抿了口茶,半晌又開了口,像是在對管家解釋,又像是再勸誡自己:“可一旦過了這七日之限,我便再無向聖上請賞之機。”

“二公子的意思是......”

沈淮川将茶杯擱在桌上:“明日再遣人去一趟,若她還是不來,便差人鎖了卷宗室。”

管家應了聲“是”,便推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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