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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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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川聞言一愣,按理說此處離轎子尚有一段距離,應當是看不出轎中有人。可事已至此、瞞他不住,沈淮川隻能先一步告罪:

“藍公公見罪,轎中之人前些日子受了傷,不好吹了涼風,還請藍公公多擔待。”

沈淮川說罷,瞥了眼身旁站着的鐘慈,鐘慈立刻将備好的碎金奉上。

柳藍看了眼鐘慈手中捧着的金子,又看向沈淮川,低聲開口:“沈尚書,老奴也算是看着你長大的,不由得囑咐你兩句。任她是誰,你都不該縱她如此僭越。”

柳藍頓了頓,疾言厲色地道:“今日傳旨的是老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也當作沒瞧見。若你一味縱容,日後總會有疏漏的一天。到時被有心之人添油加醋地告發,你這麼些年的隐忍籌謀,便也都别要了。”

沈淮川颔首,也不知是否将柳藍的話聽了進去,隻道:“多謝公公提點。”

柳藍見他這模樣歎了一聲,又說:“聖上的意思是,要你與她一同進宮。”

他說着,指了指那轎辇。

沈淮川倏地擡眸:“她不去。”

“她必須去。”柳藍頓了頓,敲打沈淮川道:“聖上點了名兒了。”

沈淮川隻覺此事頗為棘手——他并不想要隋意在此刻入宮,至少不是眼下這丢了卷宗又被人捅了暗刀的時刻。

可皇命難違,更何況,隻怕是早有百十個皇帝的眼線盯着她。思及此,沈淮川阖了阖眼,像是認命般朗聲回道:“那便勞煩藍公公在此處稍作歇息。”

說罷,沈淮川又回了轎辇之上,問隋意道:“待會兒要進宮面聖,可願同我一起?”

轎辇離得遠,隋意聽不大清楚那前來傳旨的人說了些什麼,便問:“是聖旨要我入宮嗎?”

沈淮川颔首。

隋意飛快地在心底盤算着:她知道,隻要在皇帝面前多露一回臉,受人牽制的可能便會少一分。可同樣,被皇帝當做利刃的可能便又會多一分。

總之都是給人當棋子,沈淮川和那皇帝又有什麼不一樣呢?

思慮至此,隋意語氣輕快地朝沈淮川道:“好啊,入宮便入宮,我好像還是頭一回入宮呢。”

沈淮川眉心又蹙了起來:“若你不願......”

隋意倒不忘再撩人一回,歪着頭笑道:“可我更不願讓你為難。”

——

與鬧市長街不同,丹鳳門以裡腳下皇城、一步一寸皆是天家威嚴。連地上的每一塊石磚都刻着工匠姓名,隻待哪日石磚出了問題,便能立即尋到罪魁禍首。

臣要立世,君恩為先。宮裡頭那些皇子功臣尚且如此,隋意一個小小芝麻官更甚,與這些石磚工匠并無多少不同。

長安棋局之下,管他文臣武将、皇親國戚,還是掌權謀臣、奸佞之人,終歸隻能做黑白棋子相互牽制。而棋盤外那博弈者,自始至終便隻有一人——

“微臣沈确,叩見聖上。”

金銮禦座之上,那人擺了擺手,示意隋意平身。玄色長袍、廣袖織金,五爪騰龍的紋樣躍然其上,全然看不出是大病初愈的模樣,反而平添幾分天家威嚴。

“朕記得,朕當時許了你戶部與大理寺七日之限。朕還以為,沈卿能如約在七日之中為朕肅清假//币,現在看來,倒是朕強求了?”

當今皇帝四歲登基,掌大位近五十年。日日夜夜為國憂心、為民謀利。而今一瞧,就連聲兒裡也透着蒼老。

沈淮川聽出皇帝這話中多有不滿,稽首道:“微臣無能,請聖上責罰。”

“罷了,”皇帝擺了擺手:“如今此案也算了結,卿唯有功勞也有苦勞。若此時罰你,那是朕的不是——”

“微臣不敢。”沈淮川跪得筆直,又道:“罪臣江叙畏罪自殺,死前話語之中也多有暗示,說此案仍有涉罪之人。并且......微臣鬥膽猜測,那罪人可能就在朝中。”

“聖上......”他頓了頓,擡頭看向皇帝:“便不再往下查了嗎?”

皇帝聽罷,面色冷凝,未幾卻是笑了一聲:“此事朕心中有數,你不必再提。往後戶部便不必再插手此案了,朕會命大理寺接着肅清京中假//币。沈卿可聽懂了?”

沈淮川輕歎,與他猜得并無不同,皇帝擔心假//币流通于市會使百姓惶恐、失了民心,故而會命大理寺迅速結案,繳盡假//币。

若眼下自己颔首,假//币一案便會就此匆匆了結——即使衆人皆能看出,江叙背後仍有推手。但皇帝金口玉言,他開了口,便是認準假//币一事全部歸咎于江叙。

沈淮川雖不想這般,卻隻能颔首。

隻因座上之人是皇帝,他忤逆不得皇帝的意思——更何況,今日他答應帶隋意入宮面聖,便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是,微臣明白。”沈淮川頓了頓,又道:“微臣......自知此案辦得不好,可臣想鬥膽請聖上封賞。”

皇帝聽了這話才擡了頭,像是有了些興趣似的:“在你們同輩之中,你已是封無可封的貴人,還想讓朕賞你什麼,開口便是。”

沈淮川道:“罪臣郗珍珠養女隋氏,識得各處銅礦異同,助大理寺破假//币一案。”

他頓了頓,擡眼去看皇帝神色,見皇帝未有不滿之色才接着說:“先前聖上要臣帶隋氏上京,如今一看,此人的确頗有才情。不知聖上是否屬意,為隋氏選個官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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