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咋看上去覺得很普通,我不太清楚羅西南迪到底要我看什麼。
“他的衣服看上去好暖和。”原來是要我看衣服……有了明确的對象後,我再細細看過去,的确如他所說的。
暫且不提那辣眼睛的深粉色,蓬松又毛絨絨的,厚度驚人,披在身上長度等到達腳踝,不難想象它的保暖效果一定不錯。
從剛才開始羅西南迪就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那人看,哪怕是在和我說話的時候,眼角餘光還在往那邊飄。
羅西南迪轉過頭來說:“我覺得挺好看的,如果不是粉色就更好了。多菲穿粉色應該很合适。”
就實用性來說我承認羅西南迪眼光不錯,但我絕不會穿那麼辣眼睛的粉色!
“你想要這樣的披風?”除了顔色外實用性還可以。
來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長期處于掙紮在溫飽線下的日子,我早就對外物的美觀失去了好奇心和欣賞欲望。何況,不同的社會文化造就不同的審美,即使我對各種奇奇怪怪的衣服打扮不甚贊同,但隻要我自己不那麼穿,别人穿什麼我都無所謂。
我以為羅西南迪會表示贊同,結果這小子居然搖頭,“我隻是想如果能找到這樣的暖和衣服就好了。”大眼睛裡依然充滿了渴望,不過他還是拽拽我的衣袖表示離開,哪怕依依不舍。“我們走吧。”
我摸摸他的頭,牽起他的手順着來時的路返回,“嗯,冷嗎?冷的話你先回去把毯子披着。”
他再次搖頭,“還好,多菲牽着我呢,你的手暖暖的,我就不冷了。”說完朝我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嗯,我再一次确認了我的弟弟是個小天使。
我轉頭再次回看,把那件又長又厚的羽毛披風的樣式深深印在心裡,暗自下決定,等以後一定會攢夠錢去買一件同樣款式的衣服送給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