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看着海倫遞出的名片有些疑惑的問道:“爸爸,這是什麼?”
格羅斯曼俯下身平視着艾瑪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布蘭度警官擔心你接受不了麥羅的死,所以讓我帶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艾瑪想起剛才海倫和自己說的那些話,她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告訴自己父親:“爸爸,是我把麥羅推下懸崖的。”
她沒有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父親,他不是完全包容的,他對她所言感到恐懼,這樣艾瑪失望萬分。
“一會我就帶你去拜訪心理醫生!”格羅斯曼變了臉色扯着艾瑪就往車上走。
而艾瑪看着自己父親的背影露出了愈發失望的表情,她回頭看了一眼海倫,見到海倫沖她招了招手她抿着嘴有些憤憤的扭過頭似乎還想要證明什麼。
海倫當然知道這樣的孩子沒有這麼容易就被自己‘收買’,她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慢慢打磨,就像是她打磨尼格瑪這塊璞玉一樣,她相信艾瑪會大放異彩的。
就在她思考的下一步該怎麼做的時候赤井秀一從背後湊到她的耳邊問道:“你和那個小女孩聊了什麼?”
“你覺得我和她聊了什麼?”海倫反問道,她拉開了赤井秀一的距離回過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聊聊該怎麼處理她胸前的獎牌?”赤井秀一摸了摸下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猜的對嗎,海倫。”
“完全正确。”海倫毫不吝啬自己的掌聲,她笑着鼓起了掌。
赤井秀一有些探究的看着她,用隻有她聽得到的聲音小聲說道:“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呢,索拉雅。”
“萊依,這話可不該你問我。”海倫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讓波本來問怎麼樣?”赤井秀一說道。
“我覺得他會先開槍打死你。”海倫用手做了個槍擊的動作。
就在這時一名金發黑皮的學校實習老師站在海倫身邊用一種十分厭惡的眼神看着赤井秀一:“這話海倫倒是沒說錯,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真應該開槍打死你。”
海倫則是有些詫異的看着别着實習老師牌子的安室透問道:“你到底打了幾份工?”
“你打的工也不少啊。”安室透冷笑一聲回嘴道。
他本想問問她這麼做知不知道諸伏景光會失望,但他們的身份如此,很多時候有些話都不能明明白白的問出口。
他不理解她為什麼要在那種節骨眼上告訴琴酒她是個叛徒,他更不理解她為什麼是以彭格列間諜的身份叛離組織的。
海倫笑着把問題抛給了赤井秀一:“赤井打的工也不少呢,FBI還給你發工資嗎?”
“你用我賬号入侵FBI系統的時候難道沒有發現我到底還在不在FBI工作?”赤井秀一笑眯眯的說道。
海倫知道這事瞞不住自然對此供認不諱:“我也沒看什麼不能說的東西吧。”
“你要是看了什麼不能說的東西,我想你也不會蠢到留下痕迹吧。”赤井秀一說道,“你用我的賬号不就是擺明了告訴我是你。”
“朱蒂氣壞了,是嗎?”海倫啧啧兩聲。
“FBI可真是容易氣壞呢。”安室透陰陽怪氣的說道。
赤井秀一沒有理會這兩人小學生一般的挑釁,他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嘴上占點便宜就能讓你們覺得快樂的話,請便。”
安室透剛想開口就瞥到了往這裡走來的戈登,他立馬住了嘴。
戈登有些震驚的看着安室透說道:“怎麼又是你。”
“我家裡條件不好,多打幾份工。”他笑眯眯的說道。
戈登自然不行這扯淡一樣的理由,但沒有證據的他并沒有說出自己的懷疑,而且看這三人剛才劍拔弩張的架勢,多半赤井秀一這位FBI是來調查他們的。
如果是一般的罪犯,他根本不會一點關于海倫布蘭度還有安室透的信息都查不到,如果是FBI出手——他說不好這案子究竟是什麼性質。
要是再把CIA引來那可真是個大案子了,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會随便放棄調查,直到他找出真相為止他都會繼續調查下去。
海倫看着戈登說道:“他确實家裡條件不太好,小時候還因為家裡的關系經常被同學欺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