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絕對沒假話!”
我便滿意地笑了,轉身看向師姐:“開始吧!”
師姐豎起了拇指表示贊揚後就開始了我們的目的——審犯。
唔,絕霄閣的人……我想了個大概,蔔淵之前所說的,看來他的仇家還真料到他會回去,甚至連路程都料到了,這一次的麻煩一定是很棘手的了。
而且,這黑衣人也隻是來截殺我們的其中一部分人而已,其他的,他竟也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看了看指着他命根子前面的竹笛,再看了看他。
“真、真的不知道!”
“你們上頭的計劃,你也不知道嗎?”
他連連搖頭,表示真的是不知道。
……那你還這麼賣命!别被人賣了幫人家數錢還不知道!我不禁在心裡想先前他那副“打死都不說”的鐵骨铮铮模樣,怕不是吃錯了什麼藥吧?
“那你還知道什麼?”我問。
他思索了許久,“還有一件事,頭兒的下一步部署刻在幾哥們的骨上。”
等、等等!骨上!?那豈不是正宗的“刻骨銘心”了?不對,要怎麼個刻法啊?還非得刻骨上?想起來我感到我身上的骨頭有點發軟……
“是這根嗎?”一把清冷的聲音忽然而至,我愣住了,一轉身,落入眼裡的是一襲如雪白衣,我還陷入“二師兄什麼時候來的”詫異之時,我的眼睛再一次受到了沖擊:
二師兄手上竟是拿了一根骨頭來問黑衣人的!
不止是我,黑衣人也驚呆了,臉色也“唰”地白了,嘴唇顫抖着:“這、這……”
二師兄白衣未沾血,手裡拿的一根白骨卻猶有血液流動,但他似并不在意,問得雲淡風輕:“你們下一步部署,可在這?”
黑衣人整個人都在顫抖,連點頭也勉強,發白的嘴唇抖得更厲害:“你、你把他、他、他怎麼樣、樣了……”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的部署手法都是由一個會點術法的軍師,未免計劃洩露,用秘法刻入他們的手臂上,他們運功時,就能看到——這樣一來,就算落入旁人手裡,也不會出事。
但是他們可能真的沒想到,二師兄發現他們手臂上有蹊跷,在他們咽氣後,就剖開來看了。
隻不過當下他說得比較吓人——
“拆了。”二師兄面無波瀾,把帶血的骨頭又遞近了黑衣人一分,“怎麼看?”
黑衣人支支吾吾地不停抖,沒敢吱聲似的。
“不說把你也拆了。”
……拆了到底是個什麼概念啊?他這說法連我都吓到了,覺得我現在的骨頭不止發軟,還生疼!
黑衣人的臉色越發蒼白,“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