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嗚嗚哇……嗚嗚……噫……”下午,兩位師姐出去後,五師兄便是控制不住似的,斷斷續續地發出了一連串奇奇怪怪的聲音。
“師兄……”我看着坐在桌旁捶打桌面的五師兄,不禁為桌子的安危擔憂起來。
“噫嗚嗚噫……”然而他充耳不聞。
于是,我的目光往周遭掃了一圈,試圖找些什麼分散下他的注意力——最終,我的目光落在了桌上一盤烤得香脆的貓耳朵上。
“吃嘛?”我把盤子往他那邊推了過去。
“……哼。”五師兄瞪了眼這盤貓耳朵。
“當它們是淩公子?”我試着說。
——下一刻,五師兄狠狠地就抓了一把貓耳朵往嘴裡塞,“咔擦咔擦”地吃了起來。
……好吧,看來我隐隐約約地猜中了什麼,不過說起來這是多大仇!?
“這個人!分明就是對她有什麼想法!”五師兄忿忿地,“我操!”
“師兄别激動嘛,他……他也沒幹嘛啊,就問了下名字而已!?”我說。
“那就是有想法!都是男人,他那點小心思小爺我能看不出來嗎!”
“……那也隻是‘想’啦!人家隻是想想,沒怎麼的。”
“想也不行!女神是能肖想的嗎!”
“……”我一時無言以對。
不過這個無言的局面也沒維持多久,很快就終結在了二師兄忽然推門的聲響中——
“嘩啦啦”地,一連串的腰牌就這麼被二師兄倒到了桌面上,使得我們目瞪口呆。
“你……晚上做賊去了!?”五師兄驚道。
這一眼看上去,至少有十幾個腰牌吧!
“大概十七個?我交過手的,都順手順了過來。”二師兄說。
“一打十七!?”我驚訝地。
“他們沒一起上,似乎在街上進行着什麼任務,各自分散的。”二師兄說,“而且我沒怎麼打,摸到腰牌就走了。”
“……靠,您老真他大爺的做賊去了。”五師兄驚歎地。
我們仔細去看這十七塊腰牌,除了上面統一的“弦心”二字,還有各自不同的數字,“三”、“八”、“十一”……
那麼,陳喜的那個——留意到這點後,再翻出陳洗地腰牌,上面确實刻了個數字,是“二”。
“一下子搞了他們這麼多人的腰牌,不要緊吧?”我有點擔憂。
“沒事,被拿腰牌的應該都對我沒多少印象,隻是有一個人,我近不了身,拿不了腰牌……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拿琵琶的女孩子?”
“有!”我就想到了昨日在街口看到的,劉海遮去半邊眼睛的姑娘,“她也是這個‘弦心’組織的嗎?”
“可能吧。”二師兄說,“晚上她在街口彈琵琶,我看着可疑想去看看,但不知她運了什麼功,靠近不了。”
“晚上也還在彈琵琶!?”我驚道,“那真的是很可疑!”
正經人家一般都不會大晚上的在街口彈琵琶吧!?
“诶,你覺得這幫人會是什麼來頭?”五師兄問。
“不知,晚上我再去查一下。”二師兄說着,随便吃了兩片貓耳朵,喝了杯水就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床上,抱起枕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