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真得不能再真了啊,嚴大人!”胡子公子哥旁邊的公子搶先喊道,還撥開頭發露出了自己脖子的淤青,“看,我也被打了!”
“我問你了嗎?”嚴大人冷聲地。
那公子哥:“……沒。”随後做了個“您請繼續”的手勢。
“回禀嚴大人,這可是沒有的事!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我家的護衛怎麼可能會打他們!”彭公子說。
“什麼叫無冤無仇?這個鎮子裡是個人都知道我們都是在追求煙雨姑娘,你自己進展不順利怪我們頭上,拿我們出氣,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對啊對啊,昨天夜裡就是你派人打的我們!”
“……”
“肅靜!”嚴大人一拍驚堂木,目光看向那幾個公子哥:“那你們說,昨天夜裡是怎麼一回事?”
“回禀大人,近日裡來煙雨姑娘不是沒在桂院演出了嗎,我們幾個實在想念她想得發慌,就去桂院逛上一圈,看看能不能湊巧碰個運氣……”
據這幾個公子所說,昨天眼裡他們來到桂院的時候,桂院早已關門歇業了,但周圍還有些走動的人群,細看之下,是一支隊伍——也就是彭府的那支護衛隊。
想來是因為近日裡來鎮子上加強對山賊的防範所緻,本來這幾個人也沒多想,既然沒見着心心念念的姑娘,也就回去了。
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在回去的路上,就在離桂院不遠處的一條巷子裡出了狀況——他們因為貪圖便捷所選擇的這一條暗巷裡,才剛沒走幾步,就遇到了一個人,不分青紅皂白地逮着他們就打。
所幸他們到底是年輕力壯的公子哥,就算平時缺乏鍛煉,但當時三四個人對抗起對方一個人還是能不落下風。
幾番搏鬥之下,那個人見讨不了什麼好處,就逃走了。
而當中的一個公子,還在亂中扒落了那個襲擊者的腰牌,在述說完昨晚狀況後,就把這個腰牌作為證據呈到了嚴風面前:
“看!我們還有證據!就是他彭武的人襲擊的我們!”
他們遞上去的是一塊木質的腰牌,上面用黑色毛筆寫着大大的兩個字:“彭武”。
“嚴大人,您看吧,這就是他彭武的人打的!”
嚴風把腰牌拿在手裡端詳了一會兒後,看向了彭公子:“這你又要作何解釋呀?”
不想,彭公子見狀反倒看向那幾位公子哥,奇怪地問:“你們見過我家的腰牌嗎?”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這個根本就不是我家的!”
“那牌上都寫了你的名字了!還狡辯!嚴大人你看他……”
“什麼我的名字!”
彭公子剛說完,隻見嚴風手一揚,讓人把這個木質牌子展示到彭公子的面前。
結果下一刻,彭公子睜大了眼睛:
“有沒有搞錯哇,我的名字可不是這個武!”
這一下,反倒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愣。
“我叫彭舞,跳舞的舞!”彭公子說,“而且,我家的腰牌不長這樣,你們不信的話,大可以請他們過來讓大家看看。”
“好,那就麻煩你們去請彭府的護衛前來。”嚴大人點了點頭,便讓捕快們去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