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隻是感覺氣有點喘不上來,坐一會兒就好。”沈冬青搖了搖頭,靠在牆壁上坐着。
随後,大師兄低身下去,輕輕碰了碰對方的額頭,“有些發熱啊。”
“沒事。”沈冬青輕聲地笑了笑,“其實有時候,我很羨慕你。”
“為什麼?”
“如果是你的話,應該能早些趕回來。”沈冬青笑說,“也或許,不會像我傷成這樣。”
沈冬青跟我們說起了他這身傷的來曆——
“墜星教的人,确實是厲害。”他說,“我到底還是選擇了堅定一次自己的想法,沒有站在他們這邊,隻是低估了這次選擇的代價……”
說着,他雙手環上了大師兄的後背,似在尋求一處慰藉。
“……”
大師兄低着頭沉默地看着他,過了一會兒,才似輕歎了一口氣,伸手把人從地上抱了起來。
“太累的話,去睡一覺吧。”
他輕聲地說着,随後眼神投向了一角的花花師姐,此時她正坐在床邊,照看着床上昏迷的池小草。
在大師兄的眼神示意下,花花師姐把床上的小草往裡邊挪了挪,自己也起身出來讓出了個位置。
随後,大師兄便把人抱到了床榻之上。
這時,沈冬青反倒不好意思了,他僵硬地往外邊挪了下,還向外側了個身睡,硬生生地給他和小草之間留出了道空隙。
“你這樣睡,要壓到傷口。”偏偏大師兄不解風情似地指出了問題。
“……沒事,就這樣睡。”沈冬青僵硬地回應道。
“不然,你側去另一邊?”
“……你們去忙你們的。”
“來,喝點水。”花花師姐拿來了幾杯水,遞給了我們,然後就索性坐在了地上。
“我說,哥你之前不是折返回去了嗎,他是怎麼傷成這樣的?”花花師姐看向大師兄,問道。
“事實上,是我來晚了。”大師兄喝了口水,歎了一聲。
“本來,我想着的是看看和墜星教合作的人到底是誰,折返回去的時候,就一直盯着赤慕爾那個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