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原來如此!那你覺得是為什麼不受控制?他們被人控制了,什麼人,什麼招式?”
“屋子裡留下的打鬥痕迹全是他們的,沒有别人,控制他們的人沒有進來。”
“嘶,在外面進行的控制?音律吧,但是,目前江湖上隻有兩個流派的樂聲能操控他人的行動,一個是魔音行者,一個是黃台老人,魔音行者已死,黃台老人雲遊四方,聞說精神瘋癫,總不會這麼精準地控到壞人窩裡吧?”
說着,五師兄奇怪的目光就落在了我腰間的竹笛上:“你夢遊搞的?”
“……我夢沒夢遊你們不知道?”
“噢。”
我沉默了許久,才看向他:“或許,你有沒有想過,黃台老人有兩個傳承人。”
其實,自那人我在绛湖的樹上發現那張寫着我名字的紙條後,我就隐約地感覺到了什麼。
那疑犯掩人耳目所用的名字、碎在角落裡的珠钗,一切的巧合,都和我的預感對上。
我的腦子裡浮現出當年她捧着孤梅的檀木簪子,對我流淚的模樣。
“啊!?你……你是說,是她殺的這一堆人?”五師兄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我也不知道,我希望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為啥?”
“我不知道。”
“啊?”
“我說了我不知道。”
“……噢,好吧。”
五師兄點了點頭,又想了想,忽而又頗為擔憂地問我:“那你之前撿的珠钗碎屑?她不會有事吧?”
“不一定是她的珠钗。”我說,“就算是,斷掉的是珠钗,不是笛子,笛子在手的話,就算現在彪哥在我面前,他也未必能傷我分毫。”
“……咱大哥還是狂妄了,小師弟你才是天下無敵。”
“你被他傳染了?”
“沒有啊,我這是在感慨!感慨啦,你不覺得咱這配置絕了嗎,太牛逼了卧槽啊,天下第一武狀元,還有咱天下無敵的大哥和天下無敵的小師弟……”
“我們去别的地方看看吧。”我無奈地打斷了他源源不絕的“我們幾個太強了”的感慨,拖着他離開了這個廢棄房屋。
從窗外一眼看過去,外面的天色黑了。
我剛推開門的時候,竟就迎面碰到了李若至。
五師兄被吓了一跳:“卧槽,大人你怎麼來了?”
李若至卻表現得很淡定:“這麼巧,我剛好找到這裡來,你們有什麼發現?”
五師兄驚魂未定般地:“啊這……就是好像有個高手把這些小喽啰都解決了,同一個手法。”
李若至:“哦?這樣。”
一時間,我覺得有些異樣,我方才沒有想事情,專注地開門都被吓到,李若至卻好像知道了我們在裡面一樣,但不進來?他到底在觀察什麼,觀察我和五師兄,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