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怎麼說來着?
“我也這麼覺得。”
原來在那麼久之前,她就認識止水了呢。過去的自己和未來的止水,他們的結局是怎樣來着?
有點兒可惜,不記得了。
除了提醒璐璐不要忘記本職,大祭司并沒有過于為難她,或許并不需要再對她作出其它懲罰了。
回到房間後,她精神恹恹地趴在窗台上,數着那些凋零的落葉,等待弦月爬上最高一顆樹的頂端。
來到這裡已經過去一天了,止水應該已經發現自己不見了,他會擔心自己吧?
那自己要什麼時候才能回去?是得找回全部記憶嗎?
問題太多,璐璐一時被難住了。
終于從大名辦公室出來的止水,覺得這種任務簡直比s級任務還麻煩。好在終于處理完了,他來到和璐璐約定好碰頭的地方。
而來到約好的地方并沒有看到人,止水不确定璐璐到底是還沒和公主聊完,還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他讓兩位部下先回木葉,把報告交給火影大人,他自己親自去大名府邸看一看。
已是夜半,公主宅院仍燈火通明,像是知道他會來,公主端坐在廳堂正中。
止水沒有猶豫地走進去,抱起躺在地上沉睡的璐璐,輕聲喚了幾下,但并沒有反應。
這時公主忽然開口打破這份靜谧,“她的靈魂現在不在身體中哦。”
止水一怔,緩緩轉過頭,赤紅的眼瞳冷戾地盯着這所謂的公主,一字一頓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由美。”
沒想到見止水這幅表情的由美并沒有害怕,反而低低笑了出聲,“她隻是去做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等該醒來的時候,自然會醒過來的。”
說完她身形漸淡,消失在空氣中。
止水覺得由美不像是打算害璐璐的樣子,可也找不到她昏睡的原因,更沒辦法把她弄醒。
還好木葉病院不像戰争時期那麼擠,止水把她安置在一間單人病房,每逢任務歸來他都先去醫院看看,之後再回家收拾自己。
春去秋來,已不知過去多少日,止水用忙碌的工作填滿空閑,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當然,他本來也就挺忙,最主要的便是村子與家族之間的嫌隙。
鼬也已經加入暗部,被分到某個帶着貓面具的白毛隊長手下。如果璐璐在的話一定會驚訝地瞪大眼睛,然後指着那白毛詫異地說,“你不就是帶我去見火影大人的那個家夥嗎?”
似乎已經過去很久了,也許連她自己也忘了。
寒冷的高塔頂端,秋風蕭瑟地揚起璐璐的長發。又是一年一度的祭典,她坐在塔頂等待着祭祀結束。
滿月的光輝映得她面色蒼白,這些時日她都沒再見到止水,可越是不見便越思念,咒術反複發作,在她背部形成的傷痕日益增多。
她清楚若是不早日解除,恐怕真的撐不了多久了。
古樸的祭樂演奏,人們虔誠跪拜,向神明祈福偷偷訴說着各自的心願。
漠然的目光掃過那些被她稱為愚民的人們,璐璐合上眼睛悄悄休息,卻被一陣驚呼打攪了倦意。
睜開眼睛,是止水越過人山人海,朝她飛奔而來;她不禁在心裡吐槽,果然忍者趕路永遠都是用跳的。
我看你不止想起舞,她本打算這麼和止水說。
夢中的場景與眼前重合,未來的止水更挺拔了。沒有護額固定的頭發趴在他額頭,随着動作輕輕晃動。
他來到露露面前,并沒說話,隻是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将她帶入暮色之中。
未來的止水,和她的止水到底該不該歸于一個人呢?她靠在止水溫暖又安心的胸膛時這麼想道。
雪姬的身體已經撐不住了,咒術發作讓璐璐此時咬緊牙關,細密的汗珠從她額頭滑落,她努力地擡手,想要捏一捏未來止水英俊的臉。
“别擔心,我一定會救你。”止水說着,把她作亂的手放好。
雖然很痛苦,但她完全不擔心,她猜測很快就會回到自己身體,見到屬于她的宇智波止水。
半夢半醒間,她似乎看見了風神大人。
風神在和止水說話,聽了風神的話後止水滿面愁容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她努力去聽,想記住他們的對話,可倦意漸濃,她隻聽到風神似乎在說;
“隻有把她靈魂一分為二,其中一份封印到其他空間,才能維持壽命,直到某天她親自解開封印,合為一體,咒術自然就解開了……”
不過這樣,她可能會忘了你……不過你又怎知,你不是先忘了她?
這話風神沒說,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止水,默默歎了口氣。
木葉病院的某個單間,一直挂着植物人病曆的少女悄然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