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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十五家宴蘭氏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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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啊,哈哈,那本王就笑納了。”楚天苟兩個臂膀把蘭香馥一箍,明朗的臉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蘭香馥氣死了,一跺腳,雙手往他嘴上壓,“小點聲,小點聲。”

“怎麼弄的跟偷|情似的,我就想和你說說話罷了。”楚天苟沒意思的哼了一聲。

蘭香馥雙手抵在他胸前,聞着他身上的氣味有些暈頭轉向,橫起一雙水媚柔情的眸子睨着他道:“你那個小跟班,商家子檀玉郎沒少把你往亂七八糟的地方帶吧?你莫要學了一身風流本領,我才唾棄你呢,放開我,讓人看見我就不用活了。”

楚天苟低頭瞟了幾眼蘭香馥的胸前,耳朵一紅,手心一熱,嘿嘿兩聲忙忙的就放開了。

“這個你也知道?”楚天苟眸光一乍,心裡歡喜不已,“舊日你遇着我,無不是恪守禮儀,娴靜沉默,規規矩矩,我還當你被家裡人叮囑了,和那些人一樣唯恐避我不及,不成想你竟這樣關心我。”

蘭香馥和楚天苟隔了一塊青石闆一彎水流,聞言就撅嘴道:“我就知道那個檀玉郎不是什麼好人。”

上輩子雖說那家夥是楚天苟的錢袋子,可是為人她是一千個看不上一萬個看不上,忒的葷素不忌。不過那家夥是真有本事的,對楚天苟也是如臣似友,她就不管了。

“你又沒見過玉郎怎麼就說他不是好人,這不行。”楚天苟急忙維護自己的小夥伴。

“你方才不是自己承認的嗎,他老是帶着你去那些地方,反正我不喜他帶壞你,你往後少去,多跟着付先生學些兵法經書才是要緊。”蘭香馥殷殷勸道。

楚天苟微一皺眉,“你怎的和我大姐一樣沒趣兒,好了,我走了。”

蘭香馥登時眼眶就紅了,一轉身背對着楚天苟就帶着哭音道:“你走,你現在走了,往後我再和你說一句話我就是小狗!”

楚天苟眨巴兩下眼,歪着頭瞅蘭香馥,搓着手道:“嗳,這就哭了?我又沒兇你。”

蘭香馥提起裙擺擡腳就要走,楚天苟忙跳到她前頭去攔着,做個笑臉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會學的,你瞧,大姐天天唠叨,付先生也日日耳提面命,我好不容易逃出來玩玩,遇着你你又數落我,我心裡豈能開心,好姐兒,你就别和他們一樣煩人了。”

蘭香馥眉眼一橫,一滴淚還挂在臉上呢就兇巴巴的道:“誰煩人?”

“我煩人我煩人。”楚天苟高舉雙手做投降狀。

蘭香馥撅嘴哼了他一聲,楚天苟瞧她這樣豐富的表情,真是觀之可親可愛,就有些看呆了去。

蘭香馥想着,上輩子她沒管他他也打下了半個江山,今生她就不多事了,隻有了機會提醒他一聲楚淳懿的野心也就罷了,遂伸出指頭戳他一下,“你既不喜那我往後少說就是了,隻你自己心裡要有成算。”

“有的有的。”楚天苟忙歡喜的點頭。

蘭香馥瞧他那一副朝氣勃勃的樣子咕哝一句,“你有才怪呢。”

這時候的他說不得還沒被付先生點撥。

她可是知道的,付先生是廢太子留給自己唯一活下來的嫡子的老師,在後來更是楚天苟的軍師。

虧得有這位付先生在,楚天苟才磕磕絆絆長成了。

想罷,蘭香馥低頭把玩着絲縧上系着的羊脂玉牌道:“我有一件為難的事兒想問你,如果你知道一個人将來會害你,但是她現在沒有,你會怎麼做?”

“你這是什麼問題,将來的事兒誰知道呢,左不過兩個辦法,要麼先下手為強,斬草除根,要麼水來土掩,兵來将擋。”

蘭香馥想着,她現在可沒有悄沒聲息除掉舒菀菀而不讓人懷疑到她身上來的辦法,看來先下手為強是不行了,那就隻能兵來将擋。

“誰要害你,那個叽叽喳喳跟隻花喜鵲似的舒菀菀?還是你那個偏心的母親,媳婦迷的父親?”

蘭香馥噴笑,“你那是什麼形容,連我父親母親你都編排,當我是死人啊。”

不過好貼切,蘭香馥歡快的暗暗想。

“就是那個花喜鵲,她明裡暗裡的想壓我一頭,心裡定然是嫉恨我的,我得防備着她搶我的父親母親還有哥哥。”

楚天苟哈了一聲,“原來是你們小姑娘家家那點雞毛蒜皮的事兒,我還當是什麼人命案呢。我可不會替你欺負一個小姑娘。”

蘭香馥氣死了,心裡火燒火燎的悶痛,眼眶又紅了,“誰欺負她了,是她欺負我。你做什麼向着她,是不是你看上她了?”

楚天苟瞠目結舌半響兒,蘭香馥見狀一把推開楚天苟就沖出了山洞,“我再也不和你說話了!”

楚天苟站在水流聲聲的青石闆上一頓抓耳撓腮,“怎麼又生氣了,小丫頭片子就是麻煩。”

他一甩袖,貓腰鑽出山洞,踩着太湖石翻牆就走了。

蘭香馥站在外頭悄悄回頭看,見他就那麼走了,更惱了,一抹淚一跺腳,暗自發誓再也不和他好了。

這時她的住處也收拾的差不多了,青雀抱着一個插着一支垂絲海棠的碧色細頸瓶迎出來道:“姑娘,把這花瓶放在您的床頭可好?老太太可是早就想着接你過來住了,卧房裡就有現成的一個蘭蝶螺钿拔步床,還是三進的呢,一進是雕花架子床,一進是小書房,還有一進是梳妝台,又美觀又規整,可是比您之前睡的那單薄的架子床好太多了,您快來看看。”

蘭香馥不敢讓人發現自己的異狀,忙笑着随青雀進了屋。

青雀紅鸾藍哥紫鴦都是服侍她多年的,都知道她的喜好,她随意瞧了瞧,見她親手穿的那扇珍珠簾子也挂上了,她的那套荷塘蓮渚的文房四寶也依着她的習慣擺放在了桌案上,拔步床上也罩上了她繡了幾朵劍蘭的花帳子,滿足的歎息一聲就歪在了上頭,懶懶的不想動彈了。

見狀,青雀等四個大丫頭嬉笑幾聲,青雀走到床前輕推了蘭香馥一下,“姑娘,可别睡熟了,看天色過會兒子怕就要傳晚膳了,今兒十五。”

除了過年過節外,每月初一十五和月末那一天主子們都要在瑞福堂用晚膳的,用過晚膳後大小主子還要在瑞福堂談笑一回,是一家子在一處親香的意思。

“知道了,沒想睡,我就略躺躺,這一日哭了兩回了,我乏得很。”

床帏裡是新換上的艾香,涼蕈也似是拿冰氣熏過了,她歪在上頭情不自禁的就有了困意,眼皮子都快要睜不開了。

青雀瞧她這個模樣就笑了,用手一指擺在明堂圓桌上的新鮮橙子,藍哥會意輕手輕腳的端了來遞給青雀。

青雀拿青皮的橙子往蘭香馥鼻尖上一放,那刺鼻的青澀味兒登時就讓蘭香馥清醒了一些,她嬌懶的嗯嗯兩聲,把頭往薄薄的夏被裡一埋又不動了。

“這可怎麼好,看樣子真是困倦了。”青雀小聲道。

“我去前面瞧瞧,若是老太爺回來了,那姑娘就不能睡了。”紅鸾說罷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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