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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水中月是天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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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星月笑笑,轉身向荷花池的方向走去。

紫衣丫鬟以為時星月信了自己的話,遂稍稍平靜了些,轉身又向大門外快步走去。

走廊另一邊,藏身的時星月感覺到人走遠,才慢慢出來。

她剛剛從荷花池過來,時蕾不在那裡。

時星月叫來兩個小厮,遠遠的跟着紫衣丫鬟。

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眼下正是混亂之局,雖說這大丫鬟已經在時蕾身邊十幾年了,但還是多留個心眼的好。

事實證明,時星月做的很對。

方澤宗很大,得走些時候。那丫鬟行至大門時,夥伴又發來消息,計劃有變,按兵不動。

這是正是江仙等人被地縛陣纏住的時候。

若是這紫衣丫鬟裝作無事發生的乖乖回去,事後再說自己也不知道臨江仙居會發生如此禍事,無非受些懲罰,或許還可以保下一條命。

可那丫鬟想起時蕾,頓時惡向膽邊生。

索性自爆身份,破罐子破摔,攻擊起了守門人。

尾随紫衣丫鬟的兩個小厮修為不低,見此場景,當即上去将紫衣丫鬟制住。

時星月随即趕來,給紫衣丫鬟捆上捆仙繩之後,就趕緊向門外走去。

時蕾肯定出什麼事了。時星月邊走邊拿出信号彈。

九瓣紫蓮花紋樣的信号彈,一旦發出,就是危及宗門的大事要發生了。

上萬人都會放下手中的事情,聽從時星月的調遣。

時星月正要引爆信号彈,眼前突然出現了秦免等人。

然後就是今天發生的事情了。

因為對秦免足夠信任,所以時星月才能放心将秦免放進來地牢。

那紫衣丫鬟察覺有人來了,垂下的頭顱才慢悠悠的擡起,先是看見了時星月,冷笑一聲。

轉頭又看向秦免。

紫衣丫鬟看了好一會兒,恍恍惚惚的樣子。

“小姐…對不起,你對我那麼好…可我還是…”

那丫鬟氣若遊絲的說着。

然後突然發了瘋似地對着秦免嘶吼,“可是你該死!為什麼!你過得憑什麼比我們好!憑什麼!你應該跟我們一樣!”

精神分裂嗎?

秦免好奇地想。

時星月聽不了這種話,擡手用禁言術讓那丫鬟閉上了嘴巴。

時星月這才轉頭對秦免說,“許是那丫鬟神志不清,将你認成了…蕾兒?”

時星月先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幻術。

不過秦免幻化的時蕾也太像了,有個□□成。

也難怪那丫鬟會認錯,時星月自己都被迷惑了一會兒。

幻術看重施法者修為,修為越高,幻化的就越像。

但如果兩人境界懸殊,比如方靈境和玄靈境的兩人,玄靈境的人一眼就可以識破方靈境人的幻術。反之則識不破。

同境界得花時間才能看破。

秦免褪去幻術,又變成了自己的模樣。

“宗主别介意哈,我這是為了套話。我平時沒有cos的習慣。”

時星月笑笑,“沒事。”

年輕一輩确實優秀,秦免是懂得人心的。

隻使用幻術假扮時蕾就可以套出話,那丫鬟原來是嫉妒時蕾,所以才加害于她。

也難為她蟄伏十幾年。

可她說的你應該跟我們一樣是怎麼回事?

秦免說的cos又是什麼意思?

時星月想不通。

轉而又對秦免說,“上香嗎?”

秦免說可以。

時星月就說,“晚上來祠堂吧,我辦一個小宴會,慶祝你們都平安無事地重新活過來。”

秦免點頭,“我會轉告的。”

時星月解開了紫衣丫鬟的禁言術,那紫衣丫鬟知道自己發瘋說漏了嘴,解開了禁言術後也不再說話。

時星月和秦免也不是閑人,沒多待就走了。

這丫鬟還要在牢裡住幾年,尋色也沒門的那種,不急這一時。

*

秦免回到自己的屋子裡,翻開星宿書就開始看。

也不再是跟以前那樣随便的翻看,而是多了點認真,能從筆直的背部看出秦免的認真。

真的是,我就是操勞命呗。

我不過是想要個第二名,要個七寶彩燈,一切事都解決掉了。

然後就可以退休了。

怎麼還有仙魔大戰等着我啊。

秦免欲哭無淚,隻能苦笑。

不管是不可能的,秦免看了看星宿書,又掏出玲珑扇看了看。

這都是人家的,拿人手短。

大戰我必參加。

雖然我本來很善良,人美心善。

秦免就這樣一直在書桌前坐着,一個時辰後天就黑了。

秦免去一一叫人,去祠堂上香吃飯。

大家都在房中,也沒有亂走動。

方澤宗的守護禁制已開,别人是進不來的。

當然自己也别想出去。

時蕾在前面引路,帶着大家去祠堂。

方澤宗的地闆很有特色,青石磚地闆,每隔幾塊地闆腳下就會出現不同的蓮花圖案。

去祠堂的路上有着九瓣金蓮紋樣的青石地闆。

腳踩金蓮,步步吉祥。

秦免一步就踩一個金蓮,往祠堂走去。

總共九十九朵金蓮,盡頭就是祠堂的門檻了,足有膝蓋那麼高。

殿内時星月已經在上香了。

秦免等小輩也都正顔正色,跨步邁向祠堂。

一人持三根香,用燭火點燃,像三個方向一一叩拜後,再依次插入香爐内。

香霧缭繞,祖宗先輩們應該是很喜歡。

大族子弟從小都接受過禮儀訓練,平時再不羁,正經時候也完全不用擔心。

溫暖的燭光照着牌位,祠堂内飄着香煙。

時星月等着幾人上完香,就引着幾人要去往湖邊。

“本來是打算去江南地區最大的寺廟給你們求平安符的,可眼下也不太平,就先拜拜祖宗,讓祖宗保佑你們吧。”

時星月微笑着對小輩們說。

衆人齊齊點頭。

時蕾看着不如以往開朗,時星月有些心疼。

罷了,釋懷這種事還得交給時間。

“方澤宗的比賽就到此結束吧,先去嘉靈祇比賽吧。後天啟程。”

時星月說的簡潔。

衆人點頭。

江南地區已經不太平了,确實不宜久留。

還得抽出時間處理關于黑氣的事情。

在自己領地的比賽,每位宗主擁有絕對話語權。

讓走就走呗。

湖邊微風輕拂過湖面,帶起陣陣波紋,也吹的荷花荷葉來回搖晃。

湖面閃爍着銀色粼粼光彩,原來是月亮的倒影。

下弦月,似彎鈎,似鐮刀。

湖邊有兩張大圓桌。

一張已經坐了其餘四位宗主。

另一張還沒有人。

幾人自覺地坐在了桌上。

菜品擺盤精緻,聞起來也是讓人很有食欲。

色香味俱全,足能勾起人的味蕾。

這麼香的菜,幾人卻吃的很拘謹。

反觀另一桌宗主桌,有說有笑的,和諧的不得了。

秦免給自己灌了一杯酒,然後下定決心一般擡手。

靈氣實體化成為半透明的屏障,将兩桌人隔開,從牆壁到湖邊,足有兩米多高,将兩邊隔了個嚴嚴實實。

衆人這才端起碗筷大吃起來,全然不見剛才的拘謹。

有時候不需要一堵牆的隐私,一塊布就可以。

衆人都放下了在長輩面前的矜持姿态,換上了松散舒服的與同輩朋友相處的樣子。

從放下屏障開始,秦免的筷子就沒有停過。

桂花糖藕,我吃。

紅燒豬蹄,我吃。

麻婆豆腐,我吃。

黃豆排骨湯,我喝。

秦免自己一個人吃的美美的,端着碗拿着筷,美滋滋的左右搖晃。

和湛邊吃邊看秦免,何微生也是。

不過兩人的眼神完全不一樣。

和湛是含笑的眼神,何微生是學習的眼神。

秦免這麼優秀,她的飲食也值得注意。

抱着學習的心态,秦免吃什麼,何微生就緊随其後拿筷子夾。

跟着秦免吃一百天,看看自己的記性會不會變得跟秦免一樣好。

那樣記符文陣圖就更快了。

愛學習的何微生同志如是想。

秦免注意到何微生的舉動,就直接問何微生,“你幹什麼學我?”

何微生心虛說,“看你吃飯比較香。”

秦免現在很餓,不想跟人多費口舌,也就沒多搭理何微生。

邵行山和時蕾之間的氣氛有些怪怪的。

曹同枝和程十六也是。

程十六想喝湯,但是太遠了,隻是看了一眼就又收回目光。

下一秒自己的湯碗就被曹同枝用控物術控制了起來,飄到湯邊,用勺子舀了滿滿一碗。

然後穩穩放到程十六跟前。

曹同枝當作無事發生,繼續吃自己碗裡的菜。

程十六拿起湯勺,慢慢的喝起來。

秦免看的牙癢癢,這小子,無事獻殷勤,不會是看上我家十六了吧?

我還沒給美女盛湯呢!

那黃豆湯就在我面前,十六為什麼不跟我說?為什麼不自己用控物術?

秦免氣的又吃了兩片牛肉。

何微生也跟着吃了兩片牛肉,強塞的。

他已經吃的很飽了,可秦免看上去還能再吃三碗。

或許多吃有助于修煉呢?

何微生趕緊抽空喝了瓶山楂汁,繼續跟着秦免吃。

秦免知道自己為什麼每天都很想吃東西。

自己的靈力增長太快了,按理來說,三十五歲可以突破到天靈境就不錯了。

秦免如今才二十歲,直接突破,靈力太多,容易紊亂。

所以就會多食。

邵行山和時蕾的心思顯然不在吃飯上,沒吃兩下就放下碗筷去了湖邊。

兩人坐在湖邊吹風,時蕾伸手摘下最近的一朵荷花花苞。

手法無比娴熟地把花苞撥開成花朵的樣子。嘴裡也問着,“邵行山,你為什麼要替我擋那個毒刺?“

邵行山無言片刻,也摘下一朵荷花,盛開的。

“你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嗎?“邵行山看着手中荷花說。

時蕾也無言片刻,“我知道婚約的事是我方澤宗對不起你,今年一過,十年之期就到了,婚約也就作廢了。”

邵行山把手中荷花放下,轉而又摘下一支蓮蓬,開始剝蓮子。

“不會作廢的,時蕾。我不會拒絕的。”邵行山邊剝邊說道。

“因為我已經喜歡上你了。”邵行山的目光始終沒有從蓮子上移開。

但他也不想打啞謎了,索性直接說了。

“你呢?你對我是什麼感情?不會隻是青梅竹馬吧?”

邵行山這才終于把目光從蓮子上移開,定定看着時蕾,期待着時蕾給出答案。

時蕾無言,臉卻慢慢紅了起來。

唉,你們真是的。

秦免歎口氣,放下碗筷轉而走向湖邊。

她可全都聽到了。

當然秦免發誓,絕對不是自己有意偷聽的。

是那些話自己進秦免的耳朵的。

每突破一下,五感就提升進化一次。

所以秦免能聽到也不稀奇。

你們可真是不識廬山真面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時蕾喜歡邵行山嗎?

答案是肯定的。

秦免一眼就能看出來。

秦免遂走上前去攬住時蕾的肩膀,“時蕾,玩不玩飛花令啊?”

秦免可真是救命稻草,時蕾正急着找一個借口呢。

跟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秦免總能及時解圍。

“好,你先來吧。”時蕾回答。

秦免當即坐下,開始了遊戲。

“咱也不是專業的詩人,能說成句子就成,我先來。”

“水中月是天上月。”

時蕾接住,”池中蓮是天池蓮。”

邵行山又接住,”松上雪是冰上雪。”

何微生趕緊過來湊熱鬧,“筆下墨是手中劍。”

和湛緊随其後,“口中謠是海上謠。”

程十六連忙說,“手中花是枝上花。”

曹同枝又說,“漠上楊是林中楊。”

接了一圈,又輪到秦免了。

秦免本來隻是想來助攻一下的,誰知道大家團結性這麼強。

秦免無奈,但還是繼續接。

“眼前人是心上人。”

時蕾剛想要接,但腦中又一次閃過了這一句話,再對上秦免鼓勵的眼神,時蕾回味過來,明白了秦免的用心。

遂轉身看向邵行山。

時蕾有些害羞地看了邵行山一眼,“你…你…”

時蕾結巴了一會兒,然後猛地給自己打氣,閉上眼一口氣說出,“是我的心上人!”

然後也不敢睜開眼。

這次輪到邵行山愣住了,邵行山看了看時蕾,然後猛地扭頭。

旁邊何微生見到邵行山的樣子,連忙說自己肚子疼,要回去了。

曹同枝和和湛也趕緊緊随其後回去了。

剩下秦免時蕾程十六三人在風中淩亂。

秦免都有點懷疑自己了,怎麼回事?

我難不成還幫倒忙了?

其實不然,邵行山猛地扭頭是因為自己哭了,還是非常大的淚珠,一瞬間就掉落下來了。

邵行山是太高興了,太激動了,所以哭出了幸福的眼淚。

但一生要強的蒼雙宗弟子是不願被人看見自己落淚的樣子,尤其是在自己的未來夫人面前。

好在何微生反應夠快,用自己寬大的道袍袖子把邵行山的臉擋得嚴嚴實實。

等到了屋子裡的時候,兄弟三人才算是松了口氣。

邵行山卻哈哈大笑起來,開始站起來一下一下的蹦高,在屋子裡跑步。

也不忘給何微生,和湛,曹同枝,三人一人一個大大的擁抱。

能把人勒到窒息的那種程度。

看的出來邵行山有多高興,其餘三人也是真心為邵行山感到高興。

都回抱了邵行山,拍了拍他的背。

邵行山正要開口說話,何微生捂着肚子跑開了。

邵行山愣在原地,他以為何微生隻是借口呢,沒想到是真的要找廁所。

湖邊,秦免三人在悠閑散步。

時蕾,你害羞什麼?秦免在挑逗時蕾,語氣輕佻無比。

時蕾臉還紅着,錘了秦免一下。

秦免哈哈哈笑。

要不我改行做媒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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