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不是你在和我說話?”
“哪有。天啊,你到底是好了還是惡化了?怎麼如今連幻想症都有了。”
“裝什麼蒜,伊若天晨。我好得很,清醒得很。”我惡狠狠地盯着他。
“呀,終于被發現了。可如果我不耍些手段,要等何時才能得到你。”
怕是我多慮了。夢神雖然惡毒殘暴。在你面前,又算得了什麼?他憑什麼傷害你。
“怎麼,在你記憶裡。他已經變成這樣了嗎?惡毒殘暴?你難道感覺不到,他在保護你嗎?再說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那個隻知道每天虐待我、傷害我的男人。那個讓我受盡傷害,流幹眼淚的男人。
我怕的要命。自己選的不歸路讓我絕望。
可我明知你絕非善類,還是願意随你墜入深淵。
對嗎?
你快看,你家小黃瓜已經徹底崩潰了!
“還好嗎?”
當我醒來看他溫柔如水的樣子,受刺激地恨不得立刻撞向牆角。
“所以邪神大人。你老也如願以償了,該放手了吧?”
“我沒想要騙你。”
“幫我最後一次,離開我。”
“我不……”
“你非要看我為你摔得粉身碎骨,才肯善罷甘休?”一個精神分裂的瘋婆子,正在沖一個美麗的男人大吼大叫、亂發脾氣。本以為可以勸他離開,卻讓他内心的欲望一并激發了出來。不顧一切,再次侵占了眼前的我。
我衣衫淩亂的繼續坐在床上發呆。
“你放心……留在這裡,我會好好照顧你。若出去被其他男人欺負,我定叫他痛不欲生。至于折磨你的那個人,應該是最先受到懲罰的。”
我心裡唯一完好無損的地方,如今也被踐踏的連渣都不剩。
我不恨你,因為再恨也會被我對你的愛掩蓋掉。
我回過神來,把衣服重新穿好。他親了親我的臉頰,使我臉上迅速溫熱紅潤。他說:“乖。”然後起身。我拉住他,眼神裡充滿恐懼和不安。問:“你去哪兒?”他笑了笑,坐回床上。“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兒陪你。”
我想,他一定察覺到了門外的人還在。為了讓門外的人安全離開此地,我隻好出此下策。
“胡鬧!”他兇我。“門外是誰?你竟為了他拖住我。”
“他殺氣很重,似乎是想沖進來跟我決一死戰之類的。”
“敢問邪神大人是留下呢?還是出去追一個不可能追上的人”
“你是留下來跟我共度春宵呢?還是出去追一個不可能追上的人。”
天晨笑了,一邊脫衣服一邊往被窩裡鑽。摟着我說:“你個小妖精,可真會勾人。”
我調戲他:“你這麼好,估計我永遠舍不得離開你了。”
“那好啊。就是不想讓你離開,我才不惜代價将你奪回的。”
我還欠你一句“我愛你”。
雖然可能不會有機會說出。
起床的時候,灰霧已經散去。燦爛的星空,皎潔的明月。發出的光芒,照在他雪白的肌膚。
“累了吧。誰叫你非要日日夜夜照顧精神失常的我,我應該自生自滅的。”我疼惜他的一片深情。穿衣走出内室,仰望這無數次讓我癫狂癡迷的夜晚。
如果我們當中,沒有人先勇敢的走出世俗的條條框框。
那麼我們将永遠不知道幸福是什麼。
我又怎麼會怪你。
要怪,就怪我自己不敢承認吧。
我不敢承認。我想擁有你,更想愛你。
—天擎
我不想看你受到非議和譴責。
所以,隻能眼睜睜地看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恨我不上前阻止,讓你一次次遍體鱗傷的歸來。
可當我知道這并不是深淵後,一發不可收拾的占有了你。
攪亂我心的人。
—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