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一段不願提及的往事。或好或壞,或封藏已久。
彩雲幻國的夜空,能觀望到最璀璨絢爛的星群。清晰的就像他帶給我的傷害。
我蹲在邊界山上發呆,觀滿天群星閃耀。
當我不記得忘記了什麼。就會趕來山頭,看這些小夥伴。它們挂在高高的穹蒼,它們有一雙雙明亮的眼睛。陪我度過無數寂寞難耐的夜,替我分擔心中不悅。
最近,發生了太多事。
“笨蛋,你在這裡做什麼?”不遠處,小喜叫我。
我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笨蛋。痛的話就哭出來。你是女孩子,不用忍的。”
“小喜小傻子,你不用陪我。我不會蠢到去尋短見。”
小喜笑着說:“鞏新太無賴了。明明我才是你相公,他居然敢跟我争。”
我繼續發呆,笑他傻。
夢境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你一定要相信。夢境所發生的一切,隻不過是他的把戲。當真的話,你就笨極了。他最喜歡看你鬧笑話。
可虛無幻境,卻真假難辨。
屬于我們的過去,還在不由自主的泣血和悲鳴。
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有朝一日,和其他女孩子一樣。有人疼愛,有人保護。而不是每天努力拼接自己破碎到不堪入目的心。
“小喜,回去吧。從今往後,不要和我這個爛人再有什麼瓜葛。”閉眼躺在山丘。銳利的石尖似一把匕首,直戳我心。帶着前夜天涵張牙舞爪的樣子,向我襲來。
山崗上寒風肆虐。突然,天邊泛起陣陣灰霧。
一向聽話的他,并沒有按照我說的去做。反而靜靜地依靠在我身旁。
他醒着,我就一直發呆。
他睡了,我就偷偷流淚。
後來,我也睡着了。還是躺在小喜的身上睡的。
北冥新府,前庭院。明明在人世間活得好好的,為什麼卻騙我說他死了?
天晨:“怎麼,一個人在院子裡發什麼呆?”
天擎:“天晨哥哥。”
天晨:“嗯。”
天擎:“每當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你都會心痛嗎?”
天晨:“你怎麼知道?”
天擎:“因為知道你會這樣,我的心比你還要痛。”
所有人都是騙子。有時候,自己也信不過自己。
人生是一場騙局,接着無數的騙局。
遠古後,上古初期。人類才剛開始進化,其他種族卻早已文明發達。兩者互不相犯,和平安詳。
洪荒啟明時期。我不願記起的回憶,有一部分發生在那個年代。
之所以會一直發呆,也是因為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莫名其妙的沖破了封印,不斷湧出。
新府的大門外,鞏新焦慮不安的走來走去。距門千米開外,被結界阻攔。
“來人了,你不去開門?”
“不去,管他是誰。”
“此人能追到這裡,本事應該不小。”
“該不是你那好相公來尋你了吧?”
“哎呦,吃醋?”
“吃醋的家夥不是早就灰飛煙滅了?”
“騙誰呢。他可活蹦亂跳的,好着呢。”
“誰告訴你的?”
“噓,你小點兒聲。咱家門口還有人呢,他可是夢神。”
“什麼?你說門外是夢神?(天晨以為夢神隻有天涵一個。可他已經逼迫天涵不與她見面了。)”天晨立刻挂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後試圖避開話題。“話說,你剛剛抱小喜抱得真緊。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松開你的手。這麼舍不得,幹脆跟他過日子得了。”
“嗚嗚……還說沒吃醋。我錯了。”我一臉委屈。
我突然聽見有個聲音在說:“小黃瓜,你果然聰明。”
聽到這句話,我驚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什麼人?死丫頭,你又神經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