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進沒死。但他好像變了個人。經常莫名其妙失蹤，也不回家。他完全不擔心你有危險，不怕你瘋下去。”

“你也這麼覺得?他最近怪怪的，總是躲着我。”趁恩非沒注意，我從口袋迅速掏出一把匕首，插在他的心窩。“你要殺我報仇是嗎?”他握着我拿着匕首的手。“可惜不是月刃，傷不了我。”匕首掉在地上。因為是上乘法器，雖然傷不了他。逼出了他的真身。“我可以拿我的命保護你。”

“我不要。我沒有東西和你交換。你的階數這麼高，全是因為我。我不想再欠你更多。”

“好了，你快回去吧。林進又不是死了，徹底不管你了。他要是沖過來，我還不能用真身。我怎麼跟他打。”

“到時候我直接揭你老底。你看他跟不跟你拼命。”

“你倆加一起也不是我對手，我怕他?換做是以前的你，随時可以殺了我。現在你精神狀态差的不行，又被人吸幹了靈力。不瘋魔就不錯了。”

“我殺你幹嘛呢。你又不壞，做事全是為了我好。”

“你睡傻了。在你夫君之前，我是天地間第一個堕神，是最大的堕神。我怎麼不壞。”

“許長夜，不是所有僞裝都能變成真的。我不是天使，沒有善心。”

“你對我那麼好，确定不是腦子有病?像你這樣的，什麼姑娘找不到。”我說他。他說：“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自己嫁了好幾次人的事了。”我：“你好像很了解我嘛。”他說：“你是最好的。不要總看不起自己。即使嫁了一百次，男人照樣排着隊追你。”我：“呸，你才嫁那麼多次。不盼着我點兒好。”他擡起頭，望向窗外。“要下雨了。”

“如果林進放棄了，你會選别人嗎?”

“當然不會。”我沒想過跟林進在一起，更沒想過他能堅持多久。

“林進很愛你啊，把你當個寶貝。成天怕你被搶走。恨不得時時刻刻粘着你。除非他死，不然怎麼肯放棄。”

“所以你跑去刺殺他?”

恩非怕和我吵起來，黎心聽見動靜。他起身關了門，捂着我的嘴。“我的小祖宗，你小點聲吧。你哥那麼護着你，還不得以為我欺負你了。”我說不了話，本來要說“把你髒手拿開”。看我情緒平複下來，他才松手。“你屬狗的，怎麼咬人啊你。虧我反應快。”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小蝴蝶，你生氣了?”恩非看我不說話。“我殺你夫君，你記仇了?”我：“他要是被你弄死了。我瘋魔也不放過你。”恩非：“你對他真好啊，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