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你陪，你忙你的。百獸的君位，本來就是你的。算是物歸原主了。你要是想讓我母債子償，再嫁給你。是不可能的。”

“下次我要是再想侵犯你，你直接動手吧。你已經變回去了，裝弱是瞞不過我的。你頂多是在夢境裡沒什麼靈力。”

“夢境我要是用男身過多，就變不回去了。”

“少廢話。你夫君來看你了，在樓下。你去吧。”

“你能這麼好心，讓我見他？”小舅舅沒必要騙我。我收拾好就下樓去了。果然看見天焮在客廳等我。他說他想接我走，幾個舅舅不讓。尤其是小舅舅，對他一頓數落。說是我去了丹霞，肯定沒好日子過。不如留在百獸，慢慢靜養。

“這麼下去，你怕是真要跟我漸行漸遠了。”我說。“老婆，我會想辦法的。你好好休息。”他說。

牧野不耐煩了，“行了，别廢話了。要麼快滾，要麼留下來挨打。”天焮明顯不服：“就你這樣，她永遠不會喜歡你。你呢，這是嫉妒我。”話還未說完，牧野就套出自己的武器了。在我們百獸城，獸人基本上是使用長槍的。我的叫做“煙波浩渺”，他的叫做“纖塵不染”。是未知世界武器榜前二。由于天焮和天浩的武器是内丹的衍生物，所以不參與武器榜排名。

我伸手放在牧野的長槍上，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動手。

差點兒靈力不夠用，召喚男身。

牧野看見我要變身，轉過來控制我。“天焮，你也看見了。如果沒我在，連你也控制不住她。煙兒雖然二次分化成功了，但還是留有隐患的。我就不信你真的不介意。”天焮：“我知道，我不介意。她即使用男身，也撐不了幾分鐘。”牧野收武器的時候，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茶杯。掉了一地，摔得稀碎。一聲一聲，擾的我心煩。他喊來個下人，拿掃帚清理了。“夫君，你先回去吧。”我看天焮不肯走，開始勸他。他聽我的話，離開了。

“你當真離不開他了？沒有他的那些年，不照樣談情說愛，照樣活的好好的。”

“那是我記憶缺失了。”

“你等他帶你入宮，不如忘得徹底一點。牧塵煙，你并不是想擺脫牧家。你是想擺脫掉我。”

塵煙是我最早的名字，被我遺忘太久了。冷不丁一叫，隻覺得陌生。我撿起了牧野仍在地上的長槍，捅進自己胸口。兩眼一閉，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