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6樓@了5号,7号,8号,10号,11号,五位玩家。
7号玩家柴犬女歎了口氣,繼續炸毛道:“直播間的幫兇們,你們是魚的記憶嗎?麻煩了動動腦子,昨天八點,我和6号玩家在約會呀,直播間的人都看到了。”
6号玩家馬先生也出現了。季凡星說:“是啊,大家好好回憶回憶,我昨天跟6号約會了一個小時。同理,10号玩家也可以排除了。”
726樓:『不好意思,我沒看昨天的直播。那這樣,排除7号和10号,範圍成功縮小為三分之一了。』
726樓再次@了5号,8号,11号,三位玩家。
728樓:『誰能查一下昨天直播回放?一個個盤問太費時間了。』
安鸩此時的腦子轉得飛快。猴先生的出局感言釋放出了非常重要的信息,他看似在出賣隊友,實則髒了别的玩家。這一切都在掩護他真正的同伴。
手環嗡地振動了一下,跳出來一則積分變更通知。
【積分到賬,$-2,360。】
這是猴先生出局後,剩餘玩家瓜分到的“債務”。
安鸩傻眼。猴先生出局前砸碎的那個酒杯罰款一并算在裡頭,他的行為使得場上留下來的玩家不僅沒有得到積分,反而倒扣了兩千多點。
積分本來就少的玩家,轉眼積分為負,有人抓起沙發的抱枕猛地往地上捶打。
4号玩家走得真髒。
安鸩用手環聯系方策。“這可能是猴先生的警告,他在警告玩家,票走低積分的人根本沒有收益,甚至是血虧的。而惡作劇者的真正目标可能是狙擊高積分玩家。由此反向思考,我覺得應該把惡作劇者鎖定在低積分玩家裡。”
方策:“這個坑貨。”
此時,場上的氣氛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轉變。積分低的玩家更加沉默了。
安鸩:“猴子的發言有問題。他說,我迅速穿好裝束出發,在7号别墅前見到了隔壁島嶼上的同伴。我前面從字迹梳理過,内圈路線是逆時針,所以他出發到達的第一站就是7号别墅。”
方策:“對上了。你當時的推理是,外圈的惡作劇者出在1,2,10,11号玩家之中。”
安鸩坐在沙發上,盤起了腿,遙望窗戶上幹透的紅字。回方策:“你也對上了。把票聚焦在一個人頭上,另一個人就成功隐形了。”
惡作劇者的真正目的應該是狙擊“富有”的玩家,打破紅字的魔咒,才能獲得任務達成獎勵。
奧斯卡忽然插播一則提醒。『各位,距離第二輪歸票隻剩下半小時。』
直播間樓裡出現了另一種聲音。
750樓:『我們也不要太相信4号的話吧,你看他最後瘋瘋癫癫的樣子,跟随他的指引萬一全被帶跑偏了呢?我不攪混水,我還是想瓜分一個億的。』
752樓:『同意,時間已經過半了。』
753樓:『确實。現在需要另一種聲音,另一撥頭腦清醒的人,換另一種思路分析其他的可能性。』
755樓:『我是無腦派,我就是來看熱鬧的。』
757樓:『就是755樓這種人太多了,看吧,玩家們都不提供線索了。』
762樓:『還是看昨天的錄屏吧,昨天有誰消失在監控下嗎?監控記錄是不會騙人的。』
767樓:『沒了。我8倍速看完了,12号玩家昨天也消失過一段時間,但時間是在8點以前。』
770樓:『排除12号那個兄弟。12号昨天又送兔子又求婚的,如果還是惡作劇者,那他不要太忙哦。』
直播間各執一詞時,777樓上傳了一段視頻。
安鸩打開視頻,發現是一段監控畫面。鏡頭是固定視角,初始的幾秒鐘帶着若幹移動的雜線,穩定後畫面清晰起來,畫面中有一高一矮兩個人,在一棵金木缇樹下接頭。時間是昨晚8點15分,地點在8号島嶼的北島SPA。
高一點的人穿着特制的僞裝服,惡作劇者面具屏蔽了原本誇張的全息頭套,脖頸露出的一截衣領跟他今天穿的服裝一緻。這個人就是4号玩家猴先生,
而低一點的人隻有下半身出現在監控裡,那人遞給猴先生一張字條,但細節失真,糊成一團。
安鸩暫停視頻,放大局部。上面具體寫了什麼根本看不清。
而遞字條的并不是人類,而是一位機械侍從。這一點隻要注意看都能一眼認出。
安鸩:這個惡作劇者藏得太深了。此人接到任務後,沒有選擇親自去接頭,而是讓機械侍從代勞傳話,内容全在那張紙條上。
也即是說,惡作劇者可以是昨天去參加約會的玩家。
這簡直太有心機了。
六位約會玩家的不在場證明轉瞬間全部作廢。
歸票局面大變。
782樓:『現在什麼情況?全員都有嫌疑了?』
783樓:『亂了亂了,又亂了,剛才不是好不容易縮小在三個人裡,怎麼範圍又變大了啦。』
784樓:『不好意思,我舉白旗投降,我隻适合攪混水。』
785樓:『我也投降了,我選擇加入無腦黨。投錯我也認了。』
安鸩不得不感慨,這匹隐狼比自己想象得還要聰明狡猾!
這個人會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