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之,熱搜到底是誰撤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可以獲得流量和關注的?你難道不想紅嗎?”電話那頭的吳姐語氣焦急。
阮之身為當事人,也不清楚是誰做的。
"吳姐,我也不太清楚,詞條忽然沒了,我也是後面才知道的。“
吳姐歎了幾口氣:“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就沒有了。對了,你和沈淮禮現在怎麼樣?他還喜歡你嗎?“
吳姐說的自然不是談戀愛的那種喜歡,她說的是有錢人的新鮮感。
有錢人最不缺的就是錢,身邊自然也不缺好看的美女,隻要他想要可以一直換。
當然想要在有錢人身邊呆的久,就需要一定的本事,讓他一直對你上頭,這樣就能延長在他身邊的時間。
阮之不知道沈淮禮看中自己什麼,居然要和她領證。
不過這個事情,除了别墅裡的人知道以外,沒人知道。
吳姐也隻是以為沈淮禮看上阮之的身材和樣貌,想讓她多努努力,多為自己争取更多的資源,畢竟這種身份的金主可不多。
“你多努力努力,你那部劇的女三應該就是沈淮禮給你的,要不然哪能讓你一個沒名氣的去演。誰知道你能在他身邊待多久,你多争取拿到更多的資源,知道了嗎?“
阮之應聲:“吳姐,我知道啦,我會的。”
吳姐又囑咐了幾句,挂了電話。
阮之看時間不早,該洗漱睡覺了,她走回房間,發現沈淮禮居然坐在她平日的梳妝鏡前照鏡子,耳朵上還挂着白色藍牙耳機。
那表情,似乎是在觀賞鏡子中的自己。
阮之回想起剛才和于厘聊的内容,臉刷的一下又熱了起來,加上原本還沒褪去的餘熱,整張臉都像是燒了起來。
她下意識摸了一下,都燙手。
沈淮禮扭過頭看她,淡淡的問道:”和誰打電話?“
說完他看到阮之紅成一片的臉,像是成熟的水蜜桃,白嫩的肌膚透着成熟的粉嫩。
“我....經紀人。”阮之一想到聊的話,說話都結巴了。
沈淮禮看出她不對勁,臉紅成這樣,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他追問:“你在陽台做什麼?臉怎麼紅了?”
糟糕被他看出來了,阮之急忙用手捂住臉,還狡辯:“我沒做什麼?我的臉很紅嗎?”
沈淮禮點頭,一副你說呢的表情。
阮之不想解釋,也沒法解釋,她試圖轉移話題,拿起睡衣往衛生間走去:“我先洗澡了。”
沈淮禮看着她走近衛生間,把門關上,才收回視線。
腦中回想剛才監聽阮之和經紀人的對話。
他之所以問她和誰打電話,是想确認她有沒有隐瞞騙自己。
好在她說的都是實話。
他摘下藍牙耳機放在梳妝台上,阮之手機屏幕忽然亮起,是信息的提示。
屏幕亮起的瞬間,發來的信息被沈淮禮盡收眼底。
阮之洗完澡出來,發現沈淮禮還坐在梳妝鏡前,不過他手裡多了一本财經雜志。
她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心虛,瞄了他一眼,立馬移開視線:“我洗好了。”
“嗯。”他站起身,把雜志合起來,“那我去洗。”
阮之往床邊走,沈淮禮往衛生間走,兩人在路線上有重合。
于是兩人産生了奇怪的默契。
兩人面對面,之間距離有半米。
沈淮禮往左走的同時,阮之也往左走;沈淮禮立馬又往右,阮之也往右……
于是兩人就這樣默契的同步了幾回合。
最後沈淮禮停住腳步,打破了這個奇怪的同步。
阮之本想趕緊越過他,去梳妝台那邊,沒想到第一步居然和沈淮禮走的方向一緻。
心裡不免尴尬緊張起來,隻是好巧不巧的是後面也那麼巧。
她到底在做什麼?
他們倆的動作怎麼那麼整齊統一,不知道的還以為排練過呢。
“你先走。”沈淮禮側身讓開。
阮之沒吭聲,低着頭往梳妝台那邊走。
直到聽到衛生間有水流聲,她才松了口氣,往衛生間的方向看了一眼。
護完膚,阮之往床上一躺,看到于厘一個小時前發來的信息。
【既然你男朋友那方面不行,也别氣餒,下一個一定更好。哎,隻是可惜了那麼好看的臉,真是中看不中用啊!】
阮之回複【長得好看養眼就行,畢竟我那方面的需求不高。】
阮之純粹也是嘴上理論,從未實踐過。
都是紙上談兵罷了。
偏偏還嘴硬,說什麼需求不高的話,說到底初次體驗都沒有。
于厘并沒有很快回複她,阮之猜測可能是忙着工作。
沈淮禮裹着浴袍出來,渾身上下都裹得很嚴實。
阮之感覺床的另一邊有塌陷感,身上的被子被扯過去一些。
“阮之?”他喊她。
阮之原本是背對着他的,此刻翻了個身扭過頭看他,發現他靠坐在床頭上,手裡拿着另一本财經雜志。
她發現和他之前看的那本封面不一樣。
開口前,阮之想起他定的稱呼,以及自己的零花錢。
于是甜甜的回應:“老公,怎麼了?”
阮之嘴角帶着笑意,一副你看我表現的怎麼樣的表情。
沈淮禮指着身上的浴袍,略顯嫌棄的說:“你覺得我身上的浴袍好看嗎?”
阮之撐起半個身體,仔細打量沈淮禮身上的浴袍,認真的說:“我覺得很好看啊,亞麻灰的顔色,而且這個料子和款式也不錯,很适合老公你穿。”
前幾天沈淮禮說沒喊稱呼要扣零花錢,她沒放心上,直到剛才她發現零花錢到賬,這個月的零花錢居然少了,才知道他不是和她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