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 大量私設 是做的夢
稍微理了理邏輯和人物但還是不會寫
因為醒了所以沒寫完沒有後續
能明顯看出那是一輛上了歲數的公交車,風塵仆仆的從路的盡頭趕來,車身晃晃悠悠,在我們面前停下開門時,甚至滾落了個本應勤懇工作着的零件。我把零件撿了起來,與隊友們面面相觑,沒敢上車。
司機先生下來檢查了一番,搗鼓完這裡搗鼓那裡,沒能把零件安回去,反倒是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整輛車開始發出吱呀呀的響聲。
他抓了把頭發,惡狠狠的啐了一口,快要生氣到爆炸,但回頭和我們交流的時候還是盡力保持職業素養,揚起了個扭曲溫柔的笑容。
“這輛車大概是沒救了,要不你們換個?”
我們一緻認為他不太适合那麼笑。
最後還是坐了車。這畢竟是唯一可以抵達那個地方的交通工具。沒有當地人引導,我們是不可能成功抵達那地圖和導航上都并不存在的荒郊野地的,還相當容易迷路。在那種偏遠荒涼沒信号的地方迷路,就是無痛作死。
大家将閱曆頗深的安全帶牢牢綁在身上,算是對自己生命和尊嚴最後的溫柔。??
車一開人就動不了了,閑下來這點空檔便是交流的時間。我們有任務在身,本不應與外人過多交流,怕說多錯多,無奈司機先生交流欲實在太重,我們隻能不停應和。
司機先生是當地人,自然問起了我們去那個地方的原因。我們不能說實話,隻能說是去遊玩度假,于是得到了他滿是嫌棄的眼神。
他似乎覺得我們是人傻錢多腦子有病的少爺小姐,認真的勸誡起我們,說傻孩子們還是收拾收拾趕快回家玩泥巴比較好。
我勸他開車要認真看路。
我們查了很多資料,當然知道那個地方“風土人情”不好,但也隻能硬着頭皮誇它,接下風評被害的帽子,賣力挖掘着那個村子可能存在的優點。司機先生則是賣力反駁着。這讓我想起了我們學校以前搞過的辯論比賽。??
我感到了無比的後悔。為什麼我要放棄自己的暑假接下那破任務,為什麼我要在這裡跟一個好心的大叔辯駁我并不認同的觀點。
可以看出他是個相當倔強有責任感的男人,哪怕隻有萍水之緣,也不願意我們白跑一趟凄楚地被宰客還笑着當傻子,跟我們說了一大堆那裡的糟心破事。他甚至不在乎業績,想退錢,然後自掏腰包出郵費把我們送回去。
直到某個人開口——
“哈哈,我聽說那裡的泥巴比較好玩。”
這下司機先生終于不說話了。
我捂住了我那陽光傻白甜好友Naruto的嘴,以避免他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
這同樣是在保護我脆弱的心靈。??
一路相當艱辛,一是車的噪音、颠簸和飛塵三重奏讓我有點暈車想吐,二是路途太漫長,那個隻存在于記載中的村子與車站起始地距離實在太遠,我的腿坐的有些發麻。
好在Naruto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明明前陣子一直在下雨,他的衣服上卻有明媚陽光的氣味,可能還有點薄荷味,不知道是不是家裡有養貓。聞見那味道,我那卡在嗓子裡不上不下的痛苦能夠得到充足的緩解。
Naruto看出了我的不适。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裹住了我的頭,稍微調整了下坐姿,想讓我靠的更舒服些。我拒絕了。沒準兒是吃拉面太多導緻了飲食失衡,他肩膀上根本沒肉,車一上一下的,硌的我頭疼。??
解決方式是我溜去了最後一排,我躺下霸占所有座位,Naruto用安全帶給我捆成了粽子。他幸災樂禍,我充耳不聞。
靠着司機先生的距離彙報聲續命,我們終于抵達了目的地。我沒心情和笑話我的Naruto互嗆,第一時間下車呼吸了新鮮空氣,打開了公文包,拿出記錄表和錄音筆、記号筆等工具準備以随時記錄突發情況。??
還要親眼見證。
要親眼見證那曾經在忍界赫赫有名、家喻戶曉,拯救過世界、指引過後世行策,卻因史料大量丢失難以考據的村落如今的模樣。
目光所及均是黃沙廢土,記載裡的懸崖與森林再不分家,曾經的火影牆、人類居住和生活的痕迹,都随着那個不可說的秘密泯滅在三百多年的曆史裡,彙聚成一條沙子的河流。
是的,這裡便是那光輝不再的木葉。
…
“Sasukeeee,他們都不理人的說——”
與居民交流屢屢碰壁的Naruto跑過來向我們哭訴,親和力MAX的他貌似是第一次遇到那種封閉排外到過分的人類。他們甚至都不願意宰客,看見我們隻會第一時間關門。
我拍了拍Naruto的肩膀。
“這是上天的考驗,你不是想成為所有人的朋友嗎,怎麼可以因為這點小困難就洩氣呢?”
他眨眨眼,瞬時恢複了志氣。
将打探情報的任務分配出去,我很放心,畢竟世界上不存在Naruto攻略不了的對象。
我領着剩下的成員,将從公交車上搬下來的的儀器工具再次背起,前去勘測地貌、當地物種、天氣環境和各種查克拉的殘存痕迹。後者我們其實不抱期望,但試一試總不是壞事。
木葉是很普遍的沙漠地貌,各種勘測數值也都在正常範圍内。但奇怪的是,這裡雖然沙子撲面,卻并不起風,也沒有暴烈的直射紫外線,仿佛一切都被隔離在看不見的屏障裡。
我們除了勞累留下的口渴外,并沒有任何不适的感受。那麼這麼荒涼的地方還能有居民定居也就不奇怪了。
他們的聚集地似乎包圍着這裡唯一的水源,有水就能活着,有水就能生活。
水。我無比想念起我那個可以随時随地變出水的隊員Suigetsu。如果他在的話,我們可能就不需要強制接觸那些居民了。
可惜他能變水,也最容易缺水。
我摘下保護面罩,掏出自己的水壺,攝入了定量的淡水。還有一定量的黃沙。黃沙攻擊我時肆無忌憚,有點兒像是在吃面糊糊。
不知不覺已接近黃昏。
我們小隊隻有四人,能夠存檔的樣本果然還是太少,哪怕已經盡量斟酌容器的容量。也正如我們所料想的,完全沒搜尋到可能附着查克拉的物品,也許在幾百米的黃沙下能夠挖掘到,但我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挖掘機。
我瞧着他們有一個算一個都扭曲成螺旋的表情,擔心隊員的體力會不夠回到集合點,掐着點兒喊停了大家的工作。其中重點關照了我們的帶隊導師Orochimaru。
他平常的膚色差不多像張白紙,此刻卻是過分的绯紅,我生怕他下一步就會因為過于激動發狂嗝屁倒地。
“也該集合了,”我說。
他們點了點頭。
我們回到公交車終點站,皆是大汗淋漓。
Naruto看起來像是早早的在那裡等候躺屍了,看見我似乎才招魂回來,激動歡呼着沖過來,接過我身上笨重的設備,又給我扇風。
我看過去,他們小組的Sakura和導師Kakashi的臉上不知為何也都寫滿了痛苦和不耐。
“這是發生什麼了?”Orochimaru放下東西,盯了他們猙獰的表情半天,沒忍住,伸出手,給Kakashi的嘴角硬生生提出了個尴尬不失禮貌的微笑。
Sakura撇撇嘴,聲淚俱下的描繪她們受到的精神攻擊:“他們已經不是拒絕别人靠近的程度了,完全是一群刺猬,隻是遠遠看見我們就能罵上幾句!我發誓我就沒聽過那麼髒的詞!”
Karin抱了上去,同樣是在哭訴剛剛搬着笨拙工具百米越野的經曆:“我們也是,連口水都喝不上,摘下保護面罩就能吃上一嘴沙子!”
倒也不用比慘。
我有些意外的看了眼Naruto。
他委委屈屈:“我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