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一把他那頭燦爛的金毛以表安慰。
互相交流了一下情報,除了加深了我們在典籍裡看見的對它的刻闆印象外,好像再沒獲得什麼額外的信息。
于是決定就地紮營。
夜晚留人輪流站崗,以避免什麼危險。
猜拳決定我和Kakashi分到了一組。
他相當絕情,笑眯眯的把我叫過去,又趁我不備,一手掐住了我的臉頰,試圖逼我笑。
“不能一直僵着個臉啊小Sasuke~”
“你介是報複,”我沒掙紮,翻了個白眼。
“我原來也是你的導師來着,”他沒松手,笑得很嚣張,“誰叫你跑路呢,就替你那搶我學生還掐我臉的導師Orochimaru還債吧!”
我的白眼于是翻的更大。
還是說回正事。
“如果明天當地居民還是不配合怎麼辦?”
“那就任務失敗,把數據什麼的帶回去交差得了,這本來就不是你們這個年齡段該接下的任務,”Kakashi表現得相當無所謂,“現在可是和平年代,讓孩子沖在最前線算什麼忍者。”
“要不是你家導師非要過來看看,我甚至不打算讓這個任務發芽破土。有些破爛事就該讓它爛在史書裡,把賬算明白不是什麼好事。”
我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無非就是那曾經整治忍界的火影七代目——與人類在【它】的威脅下推崇的八代目的大一統。
【它】是未知,未知的威脅才令人恐懼。
不可看、不可思考、不可問、不可提及。
直到現在,也總有什麼藏在陰影裡。
它從未爆發,從未離去。
直至忍術與科技融合,忍者與人類混居。世界凝聚成一股河流,從此再也沒有分開。
人們一緻認為【它】就躲在木葉裡。
于是世界放任木葉沉淪。
這個村落的居民,可能已經是那個年代最後的遺腹子。
他說的很有道理,也很有誘惑力。
我的心差點兒就要飄回宇智波宅子裡了。
可還不行。我擡頭問他:“我隊成員應該沒問題,但你打算怎麼勸我的帶隊導師?”
他把皮球踢回我:“他不是都聽你的嗎?”
那倒是。
我理直氣壯的點了點頭:“如果明天還是不行的話,我們就打道回府。”
“明天嗎?”Kakashi火光下的眉頭似乎有輕微皺起,他歎了口氣,卻沒反駁什麼,輕聲說道,“好奇心太重可不是好事哦。”
我沒應他。
我并不是什麼好奇心旺盛的孩子,但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莫名的第六感,我能感受到,我體内的查克拉正與什麼存在反複共鳴着。
不可說。
與Naruto交接換班擦肩而過時,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叫到了帳篷後面。
然後這個金毛傻瓜緩緩的伸出了他的爪子,置于我的臉側,是想要——
怎麼,你也想讓人微笑嗎?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趕在他動手前伸手掐住了他的臉。
“疼疼疼疼,”他趕緊抓住我的手,試圖解救自己的帥氣臉袋,“Sasuke,很疼的說——”
我哼了一聲,任他的力道松開了手:“那你還打算掐我?”
他滿臉迷茫的撓了撓頭:“誰要掐你了?”
那大概是誤會了。
Naruto伸出雙手,用手指勾住了我的嘴角,輕輕挑起,左看看右看看,還微調了一下角度,好一會兒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還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就知道,你笑起來肯定很帥的說。”??
天殺的,我的羞恥心快爆炸了。
“哈哈,那是肯定的,”我僵着臉打開全力嘲諷模式,“追上我你還要修行一百年呢。”
我從沒有任何一刻能比現在更期望他跟我鬥嘴,結果Naruto又拍了張照片。
“這張也不錯欸,有你小時候那味兒了,又拽又帥又愛笑又傲嬌又臭屁,”他相當滿足的沉浸在拍拍拍的世界裡,“啊,Sasuke,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我弄疼你了嗎?”
“閉嘴吊車尾!!!”
後面是故事梗概
故事梗概
大概就是個,到“另一個世界彼相互理解”的卡卡西第七班、加大蛇丸鷹小隊,轉世新生代們從幾近毀滅的木葉殘留地發現,三百多年前七代目八代目大一統的真相的故事。
七代目是鳴人,八代目沒想起來,【它】是佐助。鳴人走七代目拯救世界線,死之前消耗所有查克拉給守護半生的木葉挂了個保護罩,查克拉耗盡死去了,未婚未育。佐助走自己理想線,化身全世界大boss,永生不死,永遠孤獨,未婚未育。八代目走大一統線。
鳴佐打架後,感情好的要命,但還是因為理想分道揚镳,偶爾會跑到某個地點抛棄彼此身份聊天說話,平常會通過匿名的書信交流。
沒能在一起。
挖掘曆史真相也要分兩條線,鳴人線刷爆居民好感得史料,佐助線掘地三尺挖史前物品。兩條線合計一起,衆人連蒙帶騙猜測過去發生的故事,可能會說好多種if線。
大蛇丸也是永生不死那種,陪着“避免因為活太久瘋了催眠自己失憶的佐助”玩冒險故事。小隊成員是他故意按照前世成員招募的,也挺巧,沒準兒是命運,大家都湊到一個學校了。
大概是青澀校園懵懂戀愛,但是這裡的佐助是個掐沒自己記憶的永生不死者,會拿回自己的能力回複記憶。
所以還是沒能在一起。
隻是日思夜想,做夢也想看看佐助沒有放棄理想會變成什麼樣。
但hold不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