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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火影忍者】鳴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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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的遺體是由漩渦鳴人親自轉交給大蛇丸的,他無法信任别人,當然也同樣無法信任大蛇丸,所以在基地耽擱了好幾天,期間考察了大蛇丸的所有科技和器械,還有人品。在看見那一整片研究基地的小番茄後,他放了心,雖然還是沒走。哪怕在基地的這幾天鳴人受到的待遇相當差勁,飽受身體和精神攻擊,但就是不打算走,三點一線在宿舍、研究間和佐助遺體停放處來回轉。前者是指在他來之後,基地菜譜被替換成了妙木山遠程提供的蟲子盛宴,所有人陪着他一起補充蛋白質。後者則主要來自鷹小隊成員,被隐蔽了消息不知道佐助已經死去甚至舉辦了葬禮就被突臉了隊長遺體的香磷和水月對他相當不爽,基本上是遇見他就會扔給他一個冷嘲熱諷,遇不見就主動碰瓷,就連重吾也是一和他撞見就會突變咒印模式,再被佐助生前留下的長期暗示硬生生地壓下去。

大蛇丸不止一次嘲笑鳴人,“你是不是變成了受虐狂體質?”他每次都沉默,隻有一次基地主線成員全部到場時輕聲反駁了,“在場有哪個不是呢,大蛇丸兜香磷水月重吾和他有一個算一個,哪個不是在佐助的毒舌下千錘百煉愈挫愈勇的,被捅刀子挨揍都算是攻略佐助的必經主線任務了。”這下無人接話,都被他這帶着自嘲意味的回答搞的有些詞窮,鷹小隊也就明白了他對自家隊長的死亡其實也并不釋懷,甚至已經悲傷到人設崩壞的地步,能夠稍稍理解他的心情。當然,理解歸理解,偏心歸偏心,他們深谙紮心之道,還是要将鳴人折磨了個透底。

“下次葬禮我會告訴你們的,”又一次與水月中門對狙,漩渦鳴人依舊是這麼回複,明明神情認真,水月卻還是相當不爽。他不僅不爽這個害他隊長離開還簽了文件要讓遺體用于科研工作的漩渦鳴人,還不爽能夠稍微理解選擇為了這個家夥去死的佐助的自己,終于忍不住嘴上放刀子,“他哪兒還能有下一次葬禮,難不成你打算告訴我們的是你的葬禮?那可别跟我們說,七代目的葬禮耶,哪是我們這種罪人能去的?”鳴人一愣,突然就笑了,“你們才不是罪人,你們是佐助的夥伴,也就是我的夥伴,不是七代目火影的夥伴,而是漩渦鳴人的夥伴。下次葬禮我會告訴你們的,你們一定要來。”水月就覺得這家夥明明和佐助是兩個極端,怎麼就變成了足矣為對方豁出一切的摯友了呢?難道是傲嬌特攻?話題全被對方帶着走了,他守不住,節節敗退,隻好宣布失敗退兵。這時候的他還覺得對方是在邀請他參加鳴人自己的葬禮,沒想到三年又三年,他竟是舉辦了兩次。

香磷更偏向在情感方面戳漩渦鳴人的心窩子,比如說些“你得到了一切卻失去了佐助;說什麼給他一個歸宿,結果不過是又一個困住他的籠子;追了他那麼久沒追回去,好不容易追回去一次,他就那麼孤零零的死去了。”諸如此類的話,既問鳴人,又問自己。鳴人的回複是“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垂下頭,忍界第一強者向同族的一個無名小卒垂下了頭,相當卑微。但香磷覺得不對,鳴人該說對不起的對象并不是她,佐助也并不會收下那句對不起,他隻會嘴硬說那些都是他的選擇,才無關乎吊車尾呢。香磷還想說話,可卻搞不清楚她究竟想聽他答些什麼,正如她無論如何都搞不明白那個喜歡佐助到哪怕被捅刀被背叛也不願放棄的程度的自己,難道漩渦一族的命運就是對宇智波佐助的愛孤注一擲,渴求對方的回頭和回應,卻毫無辦法?她隻能用幽怨的眼睛與鳴人對視,并在碰到那些潛藏眼底的熾熱情緒前轉身離開。

至于重吾,他本性溫柔,是最先認同漩渦鳴人選擇的那個,但他也是唯一一個用話語真正中傷他内心的人,倒沒做什麼,隻是在知曉佐助死亡事件始末時沒能控制住情緒,遷怒似的對着鳴人說了一句話,“你也被他留下了啊。”鳴人聽懂了他的潛台詞,原來你對他而言也并沒有那麼特殊。你也不過是能夠被他輕易舍棄在這個世界的存在,放在宇智波另一端的天平上作為籌碼,絕不會被他選擇甚至多看一眼,也該認清事實了吧,終結谷大戰後他對你的偏愛不過是因為世界上再無宇智波,比起你“要死一起死”的意願,他還是和他的哥哥鼬一樣,要強迫你做出更符合他計劃的選擇,“活下去。”

隻有那回漩渦鳴人沒能忍住撕開了他平靜的臉皮,讓太陽上再無桎梏肆虐暴戾的風暴暴露在這個脆弱痛苦的世界上,“你說的不對,不是被留下,是他想讓我繼續活下去,我還是他唯一的摯友,我被他偏愛着。”重吾沉默了。眼前哭泣着露出燦爛微笑的家夥怕是已經分不清強迫他留下的那人究竟是愛他還是恨他,隻能一遍遍的靠着他人的勸誡催眠自己汲取佐助可能留下的愛意。他别開頭,同樣苦笑,沒有資格說鳴人這算是自欺欺人,畢竟他也是留在此岸的可憐倒黴蛋,還被牢籠硬生生的抛下了兩次。

鳴人很快便冷靜下來,他捂着眼睛,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向重吾道歉,轉頭就去了佐助的遺體停放處,并在那裡待了一天一夜。這次出來,他沒有再回基地寝室,也沒跟任何人留口信,僅是默默将目的地設立為木葉火影樓,風風火火,結束了他長達一周的外勤交接任務。

03.做的夢(沒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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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湧上來,堵不住他空洞的眼眶,查克拉徹底枯竭,身體和精神也隻能感到無盡的疲憊,和那人不停滴落在他臉上的淚水。

他努力想要伸出手,把它們擦拭幹淨,但已經沒了力氣,手臂在不停發抖,嗓間也滿是腥氣,惡心的他甚至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佐助這才恍然意識到,此刻的自己與期待已久的死亡是如此接近,幾乎是觸手可及,隻要丢掉最後那絲活下去的意志。

可要這樣死去嗎,就這樣去往父母與兄長所在的淨土,徹底切掉與此世最後的聯系嗎?

那家夥在奇怪的地方一如既往的敏銳,他摟緊佐助破損的身體,嗓門大的要命,若在醫院定會被趕出去,在他耳朵裡又像是在威脅了,“可惡,不許睡,小櫻他們馬上就到,你不許丢下我!你答應過我的,你會給我過生日,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和你玩那種生死兩茫茫的遊戲的…可惡,為什麼治療沒有用,為什麼!”

治療忍術要是能把他救回來就有鬼了,還要專門的醫療忍者做什麼?明明是佐助處于生死一線,他的心态卻要比那金毛笨蛋強得多,好像要死的并不是他一樣。

佐助安安靜靜躺在金發男人懷裡,聽着那人止不住哭泣的聲音,忽也不覺得心煩了,隻是用耳朵抓着它們拼命的保持清醒。

畢竟,果然還是放不下心啊,吊車尾的,他都聽見啦,就再等一會兒,最後等一會兒,他可也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啊。

“為什麼又要擋在我身前啊…混蛋佐助,我可是七代目,什麼時候需要你來救我了!”身體自己動的,又不賴他,而且火影又怎麼樣,吊車尾就是吊車尾,怎麼就不能擋在他前面了。

“可惡,血止不住,可惡,太遜了,遜爆了!等小櫻她們過來救完你…我就把你現在的樣子全都廣播出去…讓那群小姑娘看看她們喜歡的暗部部長滿臉血的模樣!”心眼兒真小,可他什麼時候在乎過自己的形象了?吓唬人都不會挑個合适的吓唬,這屆火影火候還不行啊。

“混蛋佐助…你要是敢把我的生日變成你的忌日,在我面前那麼輕易地死掉…我就在你的墓碑前面吃小番茄,把你饞活了再饞死你!”幼稚鬼,誰會在乎那點口腹之欲,隻有笨蛋吊車尾才會在意好不好。

“還有…我想帶你…告訴你…他們說…如果你抛下我…”糟糕,聲音也慢慢聽不清了。

黑暗已經要攜手血腥味一同淹沒他。

時間要到了。

呵呵,看來真的要把那家夥的生日搞的一團糟了呢,希望他不要做噩夢後爬起來罵他。

佐助并沒有恐懼,死亡帶給人的感覺意外的溫暖而甯靜,仿佛回歸了母親的子宮,又仿佛回到了父母還在身旁,而他倚靠在兄長懷裡肆意撒嬌妄為的童年,太容易得到,隻需要閉上眼,放松身體,徹底沉下去,就能…

“佐助——!”那家夥卻是猛然低下頭,在他耳畔惡狠狠的喊出聲,聲音穿過軀殼直面靈魂,把他拽出了水面。那是個很重的承諾,“你不能抛下我!我們說好的!要死一起死!”

“……”哈?吊車尾的,誰跟你說好了?

大概是被氣得回光返照,佐助竟然張開嘴說出了話,雖然聲音還是伴着血水一起,斷斷續續卡在喉嚨裡。

他并不貪心,聲音冷酷的傷人,“換上我的眼,然後活下去,現在的忍界不能沒有你。”你是漩渦鳴人,你知道該如何做出正确的選擇。

佐助選擇做壞人,“我還沒有看見你徹底實現理想後的世界,所以,鳴人,你不許死。”

不許死。不許來找他。不許做傻事。

佐助明顯感覺到摟他的身體渾身一僵,繼而顫抖不止,滾燙的液體再一次落在他的臉上,然後順着臉頰滑落下去。

鳴人控制不住,壓倒性的氣勢鋪洩開來,嘴幾乎要貼在他的耳朵上,似乎在瘋狂叫喊着什麼,可他已經徹底失去了聽見的能力。

——算是好事,鳴人應是在憤怒或痛苦,他聽不見,離開時才能毫無心理壓力。

佐助當然還記得那句“我們一起死”的重量,和自己狂跳不止的心,但不該如此,終結谷之戰那次已經足夠,他已經明晰了兩人唯一的關系,心滿意足,便再由不得鳴人任性。

鳴人才剛剛繼任火影不久,還未曾實現忍界和平的理想與抱負,還未享受幸福、大愛與小愛,不該為了他這個所謂摯友而瞻前顧後,甚至殉情,去往那個不清楚狀況的彼岸世界。

而且說實話,哪怕彼此互為摯友,他也總感覺兩人親近的過分了,鳴人會為了他誤事。

宇智波末裔照舊貫徹“有福同享,有難我當”的人生信條,選擇了對這個世界徹底放手,一如十三歲那晚扔下一切,狠心絕情,留下桎梏般的遺言後,再不管聽不見的半身的悲鳴,再不管遲到太久的醫療小隊,再不管在乎他的誰或者他在乎的誰,一頭紮進夜色裡。

死亡徹底擁抱他。

然而迎接佐助的并不是永眠,而是一盞燈,它挂在天花闆上,亮的竟有些許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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