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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極樂迪斯科】哈裡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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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諾-“哈?豬猡,你又吃錯什麼藥了?”他被你惡心到了,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擡頭又搖頭,還不時往更身後挪挪,“難不成是失心瘋了,又磕藥了,還是,呃,還是你真的有戀.童的癖好?我原以為那隻是流言的。”

通情達理【簡單:成功】-你一句話打了個他措手不及,他在嘴硬和不好意思。他甚至升起了學習的欲望,希望能習得更多的詞彙量,以在你厚臉皮說好話時能夠順利還擊。

你-沉默片刻,“隻是忽然想說那句話而已。”

從容自若【困難:成功】-你淡定的像是從業二十多年的保險代理人,哪怕被人趕出去也不會多皺一根眉毛的那種類型。

坤諾-“嘔…為什麼你不去和眼鏡仔說這些?”

故弄玄虛-嘿,他從你這裡學習到了轉移話題的訣竅,并順道用在你身上了。

你-“不可以那麼說話。”

坤諾-“好吧,好吧,對不起,但為什麼你不去和他說這些呢?就說金,我會與你同在。直接去說,他會不好意思的,坤諾知道你們兩個之間有這種苗頭!”他越說越激動了,像是把心底憋了好久的話一股腦吐了出來。

你-“呃,”這下輪到你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你再次感覺到異常的渴,遂伸手拿起杯痛飲了一大口,如同先前喝酒時的豪邁勁兒,“現在還不到時候,再往後推推最好吧,我甚至還沒辦法确認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他。”

坤諾-他不屑的仰起了頭,“坤諾最讨厭這種擰巴心态了,如果坤諾不喜歡一個人,根本就不會為自己喜歡不喜歡他的事煩惱好吧?”

通情達理-還真是。

邏輯思維-不喜歡不需要煩惱其實并不是喜歡需要煩惱的否命題,但是從這裡考慮出發,也不失為一種認清自己真正想法的方法。

反應速度-可以反向推導一下他這小孩兒是如何得出這種結論的,你能得出不錯的結論。

争強好勝-你怎麼可以允許自己被這個小屁孩兒踩在自己腦袋上,快點給他打電話,現在就問問他,你喜不喜歡他,他喜不喜歡你!

食髓知味-這事多好解決,你直接想想自己會不會因為幻想對方的身體而興奮不就行了?

平心定氣-深呼吸。

平心定氣-總之先暫停一下思維。你又渴了。

你-你再次拿起保溫杯,吞下了大口大口的水,停下來的時候,幾乎已經見底了。你頗有種恨不能砸開腦殼親自問問爬蟲腦想法的意思,“但我…我還不知道他會不會敲門。”

坤諾-“哈?坤諾不喜歡修辭手法!”

你-“呃,啊,抱歉,”你也整理不出自己的想法,“可是…可能是我比較希望他能夠對我不那麼禮貌一點?”

坤諾-他露出震驚的神色,這次并不是裝出來的,“豬猡…豬猡你…你喜歡别人對你玩兒粗暴那款的?”他自顧自的說服了自己,“我說為什麼你會收留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反應速度-哦,老天,你的風評要完蛋了。

你-你迅速轉頭,“嘿,我才不喜歡S——”

五感發達(聽覺)【困難:成功】-你聽見右門傳來擰把手的聲音,稍後伴随着呼啦啦的風聲,門被人一把拉開了。

五感發達(視覺)-視野裡熟悉的橙紅色飛行員夾克外套。哦,來人是金。

金.曷城-他盡量不去正面看你,“也許有關那個的話題我們可以先往後放放,準備疏散交通的人手不夠,把車留在這,你們過來幫忙。”像是沒話找話,“就在前邊不遠處。幸好這車是停在路邊,幫我省了很多事。順便幫我把後車廂打開,我要拿一下工具箱。”

通情達理-你無法确認他聽到了多少,但你能确定他不敢與你對視,一定是在努力憋笑。

你-“天呐,不是吧——”你放棄了思考,決定去做一份悲傷的皮囊。

邏輯思維-41警局派來的人手正好就是金,世界上竟然還能有這麼巧合的事?

坤諾-他倒是相當興奮,躍躍欲試想要向金說些什麼,偷瞄了你幾眼後還是選擇了閉嘴,風一樣的沖下了車,騎上金帶來的折疊自行車,向你們招呼,“哦豁,這真是酷斃了!”

你-你隻是模仿學習着人類的動作,“哦豁,這真是酷斃了。”

金.曷城-“呃,好吧,确實如此。”他負責往車後放上警示牌子,回來後瞧見你們的動作,也學着向車裡招了招手。

你-你僵直的狀态并沒有持續太久,至少在抵達目的地之前就恢複正常了,可能是因為你已經習慣在金的面前丢臉,如今不過是在那上面再添上點兒“疑似愛好受虐”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案件上面,“事故還是單純堵車?”

金.曷城-他很樂意見到你重新振作起來,“是事故,不過那部分有維克瑪警官他們去處理,我們隻需要疏通你被堵的這條路。”

你-“讓也來了?”你下意識回頭望了一眼留在身後的鐵皮戰友。

金.曷城-“是的,不僅是維克瑪警官,有時間的警官基本上都來了。”見你剛才的動作,他又很快補了句,“不用擔心,将車留在這裡拉你過來就是他提出來的主意。”

你-真是令人安心。

天人感應-中心環線路的中央橫躺着一輛貨車,隔絕車流,就連救護車與消防車也阻斷在外,一些警官正拿着喇叭驅趕想過來直播的記者和好事人群,一些警官正在疏散車後方駛來越堵越多的車輛,而另一些,包括讓.維克瑪在内,則在幫着醫護人員搬運傷者。

平心定氣-一起不小的交通安全事故,不過無須擔心,在他們的努力下,情況已經好轉。

你-“我們也盡快開始吧。”

一條忽然熱鬧起來的小路-你所處的這條路的前方,因為偏僻,線路年久失修,連路燈都熄滅了。為了避開中心環線路的堵塞,大多數車輛繞路選擇了拐入這條平常根本沒什麼行人來往的小路,紛紛咬起正常行駛在這裡的車屁股,反而造成了另一波擁擠的車流。

一條忽然熱鬧起來的小路-見到你們衣服上RCM的警徽,司機們像是見看見了救星,紛紛探出腦袋來和你們打招呼——實在是太熱情了,完全不像是平常見到RCM恨不得退避三尺的冷淡模樣,看起來他們是真的很想離開。沒關系,你能理解他們,因為你也被堵了那該死的一個多小時。

你-“哦,我就是,咳。”你差點就要再次說出習慣性的那句話了,好在及時想起來了車上的忏悔,把沒說完的半截話塞回了嘴裡。

坤諾-結果倒黴孩子誤會了你的意思,以為是你将說完這句話的機會讓給了他,迅速激情澎湃的的喊道,“我就是法律——”

你-“哦,哦,好吧,你就是。”你決定不去打擊孩子的積極性。

金.曷城-作為三人裡最靠譜的成年人,他已經與其他警官交涉,交付了維修人員拜托他去取的工具箱,并拿到了指揮交通需要的熒光棒與旗幟,給兩位“法律”一手發了一份,“這是坤諾法律的,這是警探法律的。”

通情達理-多麼溫柔的語氣,這才是哄小孩兒的正确方式,你還有的學呢,哈裡。

争強好勝-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理解錯了,但是還是想問問上面那句話裡的小孩兒數量為?

平心定氣-乖。

你-你老老實實接過了這份屬于法律的榮譽。

坤諾-“謝謝,四…呃,”他像是發條卡頓,沒能說出後面兩個字,悄悄看了你一眼。

你-你接受到了他的信号,但說實話,你也不知道讓坤諾稱呼金為什麼,要知道他現在還在叫你豬猡呢,雖然那已經進化成了愛稱。你隻能迅速接話,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我對這方面知識其實已經沒什麼印象了,金。”

坤諾-用的時候順手,但被暗示的時候他的直覺就有些時靈時不靈了。他理所應當地又理解錯了,“我也不知道,金。”

金-“啊?”他愣住了,被未成年人直呼姓名的突發狀況,讓他回憶起曾經不太美妙的少年犯警官從業經曆,當然那并不意味着他在生氣,但是…他彎下腰,指着你的方向問,“坤諾,你管他叫什麼?”

你-“我?”你的大腦一片空白,你也被坤諾直接喊金的名字這件事吓了一跳。

坤諾-他擡起頭看你,又低下頭,手裡攥着法律的榮譽捏手指,“好吧,好吧,坤諾知道這是金對坤諾的考驗。”終于,他深呼吸,像是做出了個違背祖訓的決定,說道,“哈裡。”

你-“哈?”你蹦起來。

通情達理【困難:成功】-你并不想知道,雖然你已經知道了,他把你和金,還有個離這兒很遠處的嘴硬心軟的讓,當做了他可以為之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真心的。

邏輯思維-可明明你決定辦理的是收養證明。

金-他真心沒繃住,望了蒙圈中的你一眼,就迅速轉頭,掩飾自己的笑容去了。好在職業素養強硬,不到半分鐘,他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或者強壓下自己的心情,“總之我們先繼續工作吧,我教你們怎麼用它們。”

一條忽然熱鬧起來的小路-你有着肌肉記憶,坤諾可以跟在你或者金的後面有樣學樣,你們兩人都學的很快。總之,在衆人的努力協調下,忽然熱鬧起來的小路再次恢複了往日的平靜。你不确定這對于它來講算不算好事,但在路燈亮起來的那瞬間,你确實聽見有風拂過所有人的發絲。此外你餓了,需要把這一片的尾氣清除掉才能放心回去吃飯。

食髓知味-還有渴。與他近距離的接觸帶來星星點點的火花,把你的嗓子燒着了。你需要水,喝上很多很多的水,把它們噸噸噸灌進胃裡——真沒想到有一天我會催你幹這個,我的專職難道不是性、煙、酒和思必得嗎?

五感發達(視覺)-可惜附近并沒有商店,甚至連賣水的移動小商販都沒有。它太窮了。

你-沒辦法,你隻能徒勞無功的咽着口水。2

金.曷城-他察覺你的異狀,走過來問你,“你的保溫杯呢?”

你-“放在車上了,不過裡面沒水,喝完了,拿着也沒用。”

金.曷城-沉默了片刻,他從包裡翻出來一瓶水遞給你,你發現那是全新未開封的,液體随着你的動作蕩漾,但并不算澄澈透明,“這是市民送的,不,是我從一名司機那裡繳獲的…含酒精飲料。”

你-你立刻意識到剛才有一名酒駕的司機因為堵車被查崗了。你瞧了眼标簽處的酒精濃度,數字正好卡在要被拷走的位置不上不下,頓時摸不清金的想法,總不可能是讓你在工作期間喝酒吧?你嚴謹求證道,“那?”

金.曷城-他别開視線,似乎是在向你傳達我沒看見就沒發生過的信号,“你可以現在喝些,晚上我開車就行。”

通情達理【簡單:成功】-事實上他完全不建議你那樣做,酒精隻會越喝越渴,并且影響你的思維和判斷力。但沒辦法,你渴了,而這裡找不到水。

食髓知味-哦,金怎麼這麼好,快來,讓我品嘗一下那可憐的酒精——

鋼筋鐵骨-交給我。

你-你感動的拒絕了酒精的腐蝕,忽然覺得自己又渾身充滿動力了,“隻是到回警局而已,也許路上就能碰到商店,我可以堅持。”

金.曷城-他愣了愣,但沒說什麼,他向來很少評價你的決定,“好的,那我先收在包裡,等我們再次意識到必須再一次進行這樣的對話時,然後再找我拿也不遲。”

邏輯思維-多耳熟的話,哦,好像就是不得不為了你晚上能夠不浪迹街頭,将輪圈換成200雷亞爾還債的那次 。

通情達理-他是故意的,他在打趣你。

你-你撓了撓後頸,像是個被愛慕之人揶揄的青澀毛頭小子,“我以為兩者情況有所不同…哦抱歉,但我還是會努力的。”

金.曷城-他并未回話,與你無聲望着夜色。

坤諾-恰時,他從某個犄角旮旯裡蹦了出來,看看金,又看看你,識趣的轉了身,向你們揮揮手,留下一個灑脫的離去的背影,“坤諾再去别處逛逛,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想必在他的想象裡,此時他的身影是如此高大。

你-确實,感性告訴你,兩人單獨相處閑聊的時間實在來之不易,但理智告訴你,再繼續這樣下去,你的嗓子會第一個抗議。你莫得辦法,伸出手想要把傻孩子撈回來。

金.曷城-在你之前,他已經更快伸手揪住了坤諾命運的後衣領,速度之快,瞄準之精準,活像貓逮耗子,“你要上哪去,工作結束,我們該回去了。”

坤諾-他沒動,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他完全不擅長應付金警督。他可以和你一起鬧,被讓按頭訓,但是對于好人金,那着實是個他目前還夠不到的層次。他向你比了個抱歉的手勢,顯然他對自己被迫電燈泡的行為,感覺非常對不起你——哦,那真不哥們兒。

通情達理-相信我,哈裡,這哥們兒的含義,你不會想去深想的。

你-總而言之,你們再次趕回了路邊等待的庫普瑞斯銳影戰友那裡。你坐在駕駛位,金坐到副駕駛,後座則留給坤諾讓他補眠。路上沒有人說話,隻有引擎轟鳴的聲音。

金.曷城-他垂下眼,盯着你的包默默地瞧。

反應速度-也許你忘記了什麼?

你-“啊非常抱歉,又麻煩你幫我趕報告了。”

金.曷城-他頭也沒擡,“肯定句,又是你的直覺告訴你的?”

你-“是的,謝謝,實在是辛苦你了,之後請你吃飯。”

金.曷城-他沒什麼表情變動,隻是反問,“你寫完了?”

你-“堵車期間補完的。”你打着哈哈。

金.曷城-“這樣就好,”這下他露出滿意的笑容,移開視線,“走訪調查怎麼樣了?”

你-“還是之前那樣子,大家都興緻不高,沒什麼反對意見,也不覺得那樣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唉,任重而道遠啊。”

金.曷城-“但終點不會太遠了。”他真心信任着你,也确信這句話是既定的事實。他将視線投向車窗,尋找起可能存在路邊的商店,好一會兒,在紅燈停車時,狀似無意道,“先回警局?”

你-“是的,我得先把鑰匙還給讓,但他們大概率還沒能結束,可能得多等會兒了。”

他-他點了點頭,又接着張開嘴,吐出幾個字,意味着剛才的提問都可以算作鋪墊,“先前聽你說,你希望我對你不禮貌些?”

你-“啊…啊?”你吓了一跳,視線遊離,不敢再右移,不知該從哪個角度分析這句話代表的含義,“不,不,怎麼會,我隻是…”

通情達理-我确信這句話都有着試探的意思。

疑神疑鬼-他要讨厭你了?

平心定氣-不,隻是普通的問話而已。

金.曷城-“隻是普通的詢問而已。”他仍然保持着先前的表情和姿勢,望着車窗外車水馬龍,美麗的或者醜惡的事物風一樣掃過,能夠留在他眼底的隻有——

你-你實在難以平靜下來,思維向着各個方向發散,如果不是綠燈後面還要繼續開車,你早就向他道歉,道歉,道一百個或者一千個歉去了,“不,并沒有,維持現狀就好。”

邏輯思維-是的,維持現狀就夠了,通常來講表白失敗的人連朋友也做不成了,你不希望那樣,對你而言優先于喜歡的情感永遠是作為搭檔、同事、友人、兄弟和半身的陪伴。

食髓知味-這句話太謹慎,而欲望總是不講道理的。

金.曷城-“好吧,我明白了。”

五感發達(視覺)【煉獄:成功】-你從車窗的隐約反光裡瞥見了警督的笑容,眼角紋的數量和嘴角上揚的弧度,都意味着這抹笑容與平常有着明顯的不同——這是個不夠滿意的笑容——但請注意,是不夠,而并非不。

通情達理-不過講真的,他有着足夠的耐心。

你-這句話蹦出來,讓你一時有些摸不着頭腦,所幸警局已經快要到了,無論如何,至少你能先澆滅嗓間的火焰,再用理智思考問題。你下車,接水,什麼也不管,隻悶頭往嘴裡灌,直到一整瓶下肚,你才感覺躁動不安的情緒平複了許多。

金-結果又一句話橫空出世,“為了搬運酒鬼,我是不會把你的房間鑰匙還給你的。”

邏輯思維-你忽然想起來,為了避免你因為各種原因死在家裡,你早就将自家鑰匙複制三把分配給金、讓和坤諾的事。

食髓知味-略顯強硬的态度,有了鑰匙就不需要再敲門,早早準備好,挑在水源充足的地方說這句話,還是下班後…嘿,他不會剛好在今天的某個時間段收聽過某個電台吧?

你-“?”腦海裡浮現出不妙的聯想,你的嗓子又緊接着嘩一下燒了起來。

疑神疑鬼-我有預感,他是想讓你水中毒,然後接手你的房間鑰匙。

平心定氣-不,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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