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忘記,他怎麼可能忘記差點真讓自己碎了“根”的家夥!
這麼多年,每次想起那驚險的一刻都會□□發涼,甚至于無時無刻不在想着怎麼找到當時那個疑似【塞布爾】的員工給她一個教訓。
直到那天他差一點抓到偷東西的克拉拉,在試探過後對方表示:
“雖然你臉不怎麼樣但看起來腰好勁足能大戰三百回合幾天幾夜,如果是我肯定不會暴遣天物下此毒手,所以可以『哔——』嗎?”
?
你在說什麼不能過審的三級話?
波魯薩利諾就這樣帶着迷茫被克拉拉的“好夢咖啡”放倒,要不是對方着急逃跑還差點被要了身子……
自那之後他發誓,以後你們的人老子見一個抓一個,都她媽給老子滾進深海大監獄把牢底坐穿啊!
當然戰國元帥肯定不會同意就是了,畢竟現在海軍的一大部分醫療器械、武器的運輸和海樓石制品的交易渠道都來自于【塞布爾】。
這同樣是樹敵衆多的它仍舊能夠在各方勢力中獨善其身,總像高塔似的搖搖欲墜卻又能夠奇迹般支撐住的原因。
波魯薩利諾帶着經過簡單僞裝的赫蒂一路走進本部的大樓,時不時掃一眼她讓赫蒂覺得自己被眼神猥亵了一樣。
怎麼會有人在舉手投足間都能讓人感到不适?他現在揮揮手,袖口都能掉下來一條名為【好賤】的人物詞條。
“耶~,在想很失禮的事情呢。”
赫蒂詫異的擡眼……不,她要仰頭才能看見他的臉。
死魚眼左邊寫着“被發現了”,右眼寫着“你怎麼知道老娘讨厭你?”
茶色鏡片被微微推起卡在額前,他彎下腰來湊近觀察赫蒂嫌棄的表情。
“都寫在臉上了nie~”
“啊啊——剛才确實在罵你來着,我對此感到抱歉并且絕不悔改。”
電梯門在此時“叮—”的一聲打開,赫蒂面無表情的擡腳邁出去,對回答哭笑不得的波魯薩利諾緊随其後。
真是讓人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家夥。
兩人沉默着一直走到海軍将領們辦公的地方,赫蒂看看紙條上的地址,确認無誤後敲響了第三扇房門。波魯薩利諾認出這好像是某位暴脾氣同僚的辦公室。
“進——”
随着腳步聲接近,薩卡斯基才從文件上收回目光,直視着面前這個穿着普通送奶工制服,捧着一個鐵箱的人,從呆闆的神情就能看出她經過易容。
“您的快遞,請簽收。”
她的音色很幹淨,清脆的像是風鈴。
“放在那吧。”
薩卡斯基在看到對方的着裝後心下已經有了猜測。前些日子戰國元帥說出現一個很難得的動物系果實,最近自己手下又出現了一個很有潛力又忠誠的新兵可以多加培養。所以已經找人護送過來交給他,自己等着收貨就行。
對方将鐵箱蓋上一個白色魚骨小印章,九十九度鞠躬放在辦公桌上。
“配送結束,祝您生活愉快。那麼再見……”
“這就走了,不跟老夫去喝一杯嗎?”
呵呵,再也不見。
忽視薩卡斯基越來越黑的臉,波魯薩利諾直接橫在辦公室門前堵住赫蒂的去路。
他是真的對這個從沒在自己面前露出過真容,不知道名字的年輕女人感到好奇,即便更多的隻是探究。
簡單來講的話,
“我可是對小小姐很感興趣呢~”
他笑着,緊接着就被狠狠踩了一腳。
“你很煩。”
薩卡斯基很認同這個說法并且讓兩個人一起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