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他難道有什麼特殊的吸引樂子人體質嗎?怎麼有一個算一個,都讓他給碰上了呀!’
相當自然交出主場在一邊看戲的二人組則在神識裡聊的很開心。
既然披了這層皮,後續隻要當個邊緣人,控制一下波及範圍就好。
簡而言之,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摸魚了。
“所以,這是在回敬溫皇用玥羲雲的名義去欺騙紫薇垣的事嗎?”
蘭希維洛饒有興趣的道。
他們一向護短,無論是哪個意識,歸根究底都是自己,這突然用了别人的外貌人設,很難用單純的惡趣味來解釋。
“應該是有這麼一層意思在,畢竟那時的颢天玄宿身體還未好,尚且不宜動武。”
觀月白扒拉了一遍記憶,用神蠱溫皇的思維推了一下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若有所悟的道。
難怪當初明明是把莫離騷的人情用在保護颢天玄宿身上了,在緊要關頭卻是他一個人來的,估計天之道那時也是悠閑不下去了。
然後話題又發散了一下。
“他是打算,把慕容煙雨老先生拉去對上缺舟一帆渡?”
說的人用着疑問語氣,但看眼神分明肯定的意思。
“那位老先生,戰力極高。”
回想玥羲雲在玄武真道救下的那位暴躁的老先生,觀月白露出一個肯定的微笑。
想起天劍慕容之名,蘭希維洛也露出了肯定微笑。
雖然比不上大智慧活了上千年,但慕容煙雨确實是當世頂尖的,正義感極強的劍客。
簡稱,容易被拉下水的人。
“但是,這樣的回敬,神蠱溫皇又看不到,看到了也無傷大雅,他大概隻會一笑而過了。”
穿着黑袍的男子轉了轉手上的念珠,輕笑道。
“很大概率,是惡趣味發作了吧。”
觀月白不可置否。
比起對溫皇不痛不癢算計的回敬,更多的大概是惡趣味發作,但積極捏殼子的小九不在,宴平月的意識又陷入倦怠期不樂意醒,于是相當縱容分體的神袛就順手拉了一個同樣惡趣味的人來當新殼子吧。
“哦?雖然這時候的‘我’應該還沒有經曆希臘神戰,但應當對于這些沒有什麼興趣才是,怎的忽然起了興緻?”
蘭希維洛挑了挑眉,記憶不全的他有些不太明白本體的思維。
“所謂的神戰,不過是保持平衡的一種方式,屬于神明之間的默契,小打小鬧,自然沒什麼看頭,但此回,單單一個雅威,就十分有意思了,不是嗎?”
就像是智慧女神的聖鬥士和冥王哈迪斯的冥鬥士,本質來說還是維持諸神信仰的存在,各自心照不宣。
記憶比較齊全的觀月白用平靜的話語說出了相當炸裂的信息。
雅威,世稱耶和華,尊号上帝。
這樣的神明也參與了這次活動,可想而知究竟是如何的熱鬧,也可想而知,壓根就沒幾個是為了聖杯本身來的。
在希伯來神話裡,聖杯本身就歸屬于上帝來着。
但聽的人反應平平,隻是路程恍然大悟的模樣。
難怪換了一個号,感情是有債主在。
萬水之神,執掌極端法則,包括生命死亡,光明黑暗,在某一個過去未來,把人家發展成了摯友,但又一聲不吭的跑回去抗下了諸神黃昏沉睡失蹤的神明。
想到這裡,倆人齊齊沉默,氣氛開始古怪起來。
一邊你來我往,時不時有一隻白貓打直球的熱鬧火熱,一邊沉默不語,好像遇到了世紀難題的沉默靜止。
澤田綱吉夾在中間,心裡淚流滿面,格外想念自己的家庭教師。
為什麼白蘭會是禦主啊!還是令咒不能剝離的禦主!
正當兩個分魂開始深思怎麼掩蓋自己的靈魂波動時,一個坐在狐狸模樣的大妖身上飛過來的孩子打斷了怪異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