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一幕仿佛一根沾了丘比特口水的箭,猝不及防紮進了餘禮心裡。
借着酒意,餘禮感覺自己克己守禮的理智全沒了,那根弦啪地一斷,她色/從心起。
餘禮直截了當地問道:“你……确定沒有女朋友吧?”
兩個人的界限早就模糊了,那不如徹底攪在一起好了。
江餘呆愣一瞬,“沒有……”
“那男朋友呢?”可能是收到小喬的影響,也可能是為了使接下來的舉動不那麼突然,餘禮莫名其妙發問。
“……也沒有。”江餘好像感知到了什麼,忽然變得更緊張。
“哦。”
就在說完後下一秒,餘禮突然放下手裡的杯子,伸出胳膊拉住江餘的手,把他拽到跟前。
事後回想,她一個喝醉的人能有什麼力氣,更何況他是一個比她高比她壯那麼多的成年男人啊,分明是他自己願意被拉過來的。
江餘像個虛張聲勢的小貓,強硬地将江餘按在沙發上,以一種極其誘/惑的姿勢擡頭吻住了他的唇,手指伸到他腦後,狠揉着他的頭發。
江餘十分僵硬,重重喘着粗氣,但耐不住她的挑/逗,最後終于放松下來,反擁住了餘禮,并且很識趣地扣住了她的腰。
“唔……”
他技術青澀卻依然讓餘禮舌根發麻,餘禮剝/掉了他的衣服,然後看到了他有些薄、不如年輕/rou/體那樣瑩亮充滿彈性,但走勢明顯的肌肉,蜿蜒進身//下的三/角/區。
他看上去已經不年輕了,但正是這樣成熟近乎走向衰敗的樣子讓餘禮覺得他更加誘人。
像糜爛的果實。
“你抖什麼?沒/做過?”
江餘沒吭聲。
哼。餘禮還記得上次他說自己交過女朋友,怎麼可能沒/做/過……
她……有她這麼會麼?餘禮竟然有些吃味兒。
不過很快她就色/心又起。
餘禮把胳膊攀上江餘的脖子,膝蓋分開坐在他腿上。
“早就做過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多久沒/做/了……”
江餘依舊不回答,餘禮佯裝生氣捏住他的嘴,
“快說。”
江餘僵硬得像一截兒木頭。
“……七八年了。”
餘禮有些驚訝。
這麼多年麼?……
“那你還/行不行?”
剛問完餘禮就後悔了。
江餘的手突然毫不留情地伸/進她衣服裡,靈巧地将鋼扣解開,很快,她就變成了一/根/滑/溜/的白筍。她pi/gu甚至能感覺到剛才被椰汁傾灑的濕/濕的地方——蔚為壯觀。
……
兩人吻得食髓知味,喘//息間餘禮的嘴角勾連着淡淡銀絲。她伸手指了指卧室,旋即江餘便将她整個打橫抱起。
卧室。床上。
“你……想好了麼?”江餘小心問,手中的動作卻一刻不停。
餘禮在他手中宛若被雨淋濕的小鳥,也像塊兒被抓得皺起的布料。
“嗯?”餘禮身上發燙,有些睜不開眼,“有什麼好想的,這話該我問你才對吧。”
潮濕綿軟的細雨在酒意中漸轉狂風驟雨。
……
江餘由一開始的虔誠到後來的……餘禮沒空想了,因為她完全招架不住。
她摸了摸,确認江餘肚子上肌肉不說八塊了,但實實在在有六塊,挺瘦一個人,怎麼這麼有勁呢……她神遊天外,覺得這事兒有點矛盾。
後來,他的小心溫柔突然就變了,同開閘洩洪一般,但餘禮着實從中感受到了一種近乎癡迷的愛意,她在這種鋪天蓋地的情感中沉迷,整個人都要跟他攪碎了揉在一起。
他們在沙發上、在卧室……最後又轉戰浴缸。
餘禮覺得人果然不可貌相。他年紀比自己大了6歲,精/力卻旺盛得出奇,這樣折騰着一直到了不知何時。
……
早上。
鬧鈴響了,餘禮難受得揉了揉疲憊的眼,困得要死,根本不想起,但一想到今天還有正事要做,她伸了伸脖子,準備下床。
被窩旁邊的位置已經冷掉,餘禮以為江餘已經離開。
揉着酸痛的腰走到廚房,她才發現江餘還在,正細心地在拌面糊,心裡不禁一暖。
看見她,江餘眼神的第一反應是下意識閃躲。
餘禮走過去,黏膩地抱住他的腰,還江餘隻能把碗高舉過頭頂。
她下巴墊在他胸上:“今天不去上班啊?”
和她眼神對視,江餘臉又開始變紅。
“……嗯,今天下午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