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三李四朱二狗一起啊,五十兩銀子!那可是這邊關破地十年也攢還來。
“我要與你毀了那婚約,咱們各自婚嫁,互不往來。”
鄭雲兒鎮定說完,五十兩銀子誘惑太大,想必朱二狗不會拒絕,不行她就再加點,後期再尋個南方城鎮再當婢女再掙銀子。
朱二狗卻大腦靈活地轉起來,鄭雲兒能拿出五十兩,那包袱裡必定不隻五十兩,上百兩也是應該有的,這姑娘拿重金交換,一心一意要毀了婚約,想必是真心不想嫁,強娶了也是個麻煩,到時鬧得人财兩空,可就舍了本劃不來。
他盯着鄭雲兒俏美的臉上下打量,又盯着那包袱出了神,慢慢心頭湧上了個主意,眼睛變得閃亮迷離,猥瑣起來。
“行,聽你的。”
朱二狗頓了頓,又接着說:“不過我不住這,我住鎮上,這村人多眼雜不好交談,走,我們去鎮上,邊吃邊聊,好把細節談妥,免得在這潦草商議,後面扯不清。”
鄭雲兒也覺得有理,這村窮山惡水,她冷不丁掏出五十兩銀票還不知要被多少人盯上,确實不安全,又在這沒個落腳的地方,總歸是要去鎮上投宿的,答了聲好,起身與朱二狗張三李四出了村。
這時夕陽斜挂,滿天血紅,慘淡詭異
鄭雲兒與他們走了一會,路上慢慢變得人煙稀少,不見人馬,夕陽徹底隐去,黑幕降臨,她有點惴惴不安,想不清去鎮上的路能有多久,她氣喘籲籲問了問:“鎮上這麼遠嗎?”
“快了快了。”
二狗笑着回答,語氣中透着詭異。
鄭雲兒無奈,接着往前走,走着走着,她走到了前面,朱二狗張三李四留在了她後方。
夜,徹底黑了下來。
突得有一張大手從腦後面伸了過來,用勁捂住她嘴鼻,她驚恐又叫不出聲,又有其他幾隻手麻利地拽過她兩隻手,剪在身後用繩綁了,又用繩把她兩隻亂踢的腳捆上,複有一個又臭又髒的抹布塞滿了她的嘴,然後她像個破布袋子一樣,攔腰被甩在一個人的肩膀上,遠離大道,飛奔而去。
鄭雲兒看不清路,叫不出聲,眼淚直流,驚恐萬分。
那些人跑了會兒,找了個廢棄的破房子,一腳踹開,将她甩在地上,然後她聽到他們在笑,笑得很猥瑣,又聽到他們在翻她的包袱,驚喜地叫出來:“是一百兩!大哥快看,是一百兩……”
三人都在那興高采烈借着月光數銀票,嘴裡污穢不堪。
鄭雲兒從地上坐了起來,卷作一團,已經明白過來,那些渣榟要劫财,求求了,劫财就劫财,銀票都拿去,放過我放過我,鄭雲兒害怕地不敢想,心裡哀嚎。
銀票已到手,沾上口水數了上十遍,都滿意地分好往自己身上塞,然後三人轉過身看着還跪在地上的美人,又哄笑開來。
朱二狗谄笑着走近,鄭雲兒身子往後一縮
“媳婦兒不要怕,為夫來疼愛你來了。”
随後上手就摸,鄭雲兒急忙掙紮,亂動亂蹬,不要他碰。
“他娘的,呸!”
朱二狗惱火,朝身後兩兄弟嚷嚷道:“還不快來幫忙!等我吃完肉,你們倆也能喝個湯,明個将這個賤人賣去南街窖子,又是十兩銀子,哈哈哈……”
張三李四連忙跑來上手按住鄭雲兒手腳,死死固定在地上,又騰出手來撕亂了她的衣物裙子,最後鄭雲兒隻穿着小衣小褲,雙腳扒開,像坨死豬肉,白花花露着,躺在地上,等待被宰,她忽得想起,朱二狗的父親就是個殺豬宰肉的屠夫,悲從心來,隻想去死。
看着鄭雲兒潔白的皮膚,兩片半露□□,柔白大腿,張三李四哈喇子直流,眼冒金星,急忙催促到:“大哥快上呀,上完兄弟們也能好好疼疼嫂子!”
朱二狗解意,麻利地脫了自己褲子,赤裸下身,走了過來。
鄭雲兒腦袋拼命左右搖晃,驚恐至極,用最後一點力氣掙紮掉了嘴裡的抹布,歇斯底裡,喊出一聲: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