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鄭清婉旁邊邊走邊說:“是我沒有分寸感的和你開玩笑,是我的錯我不知道你會介意這種事情,沒有下次了好嘛,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鄭清婉開口說:“我餓了,我想吃油條。”
她說着就往前走,沈行知一時之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鄭清婉說了句:“你怎麼還不走,再不走可就吃不上熱乎的油條了。”
沈行知聞言笑着走到她身邊說:“你是原諒我了嗎?”
鄭清婉翻了個白眼說:“我不原諒能咋辦啊畢竟還要請你幫忙。”
沈行知伸手撓了撓頭低聲說:“其實就算是你不原諒我,我也會幫你的。”
鄭清婉突然想到什麼于是開口說:“對了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的,我會給你錢的。”
沈行知聞言征住了,并說:“其實你不給我錢也可以的。”
鄭清婉忙說:“不不錢還是要給的,請人幹活都要給報酬,所以你也要給,這是我作為一個賣家應該做的,做生意要講究誠信,你可以不要,但是我不能不給。”
沈行知說:“那好吧你就看着給吧。”
兩人談着談着價格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炸油條的小攤販那裡,油條的香氣瞬間湧入鄭清婉的鼻腔,她對着老闆說:“是新的嘛。”
老闆面帶微笑的說:“姑娘是新的剛炸的,不信你用手撕一塊嘗嘗。”
鄭清婉說:“不好吧。”
攤販老闆說:“沒什麼不好的,你嘗一口吧。”
鄭清婉看向沈行知說:“你要吃嘛。”
沈行知看向鍋裡因為高溫而冒着泡的油,他一臉嫌棄的連連擺手說:“我不吃這個,不衛生吧。”
鄭清婉撇了他一眼說:“嬌氣死了。”
其實真不是沈行知嬌氣,是因為他從小生長的環境,他吃的所有東西都是新鮮的,從來沒吃過外面小攤的油炸食品。
接着鄭清婉用手撕了一塊塞進嘴裡點了點頭說:“好吃。”她拍了拍手對着老闆說:“給我多拿點吧”
過了一會老闆把油條遞給她,她把手裡的油條遞給沈行知說:“你拿一下。”
沈行知不情不願的接過她手裡的油條低頭用鼻子聞了聞低聲說:“還挺香的。”
鄭清婉注意到他的舉動沒忍住笑了出來。
沈行知偏頭看向她眉頭緊皺說:“你笑什麼。”
鄭清婉臉上挂着笑一字一頓對着他開玩笑:“當然是笑你這個嬌生慣養的宮裡出來的少爺。”
鄭清婉心道:“明明很想吃但是為了自己所謂的面子硬要說不喜歡,他這個樣子還挺可愛的。”
接着鄭清婉把沈行知手上的油條拿過來,用手撕了一塊遞到沈行知面前說:“你嘗一口嘛 。”
他彎着腰往後躲依舊一臉嫌棄說:“這個能好吃嘛 。”
鄭清婉把她手裡的那一小塊油條塞到他嘴裡說:“好不好吃的你嘗嘗就知道了。”
油條被塞到嘴裡的一瞬間沈行知頓時睜開大了雙眼一臉享受:“真的好吃。”
鄭清婉笑了笑說:“我就說很好吃,你之前沒吃過啊。”
沈行知耳朵紅的發燙說:“我小時候都是宮裡的人做好的,包括現在也是都是做好吃的我從來沒吃過這些。”
“……”
王府院子裡面擺放着各種各樣的木頭,都是上好的木頭。
鄭清婉看到那些木頭說:“你什麼時候買的木頭。”
沈行知被她這句話整的哭笑笑不得于是開口說:“忘了我是王爺了,我堂堂王爺要幾塊木頭是什麼難事嘛 。”
談話間管家走了過來對着沈行知說:“王爺回來了啊。”
沈行知點了點頭說:“是,你去把男家丁都叫過來有點事。”
蘇烈聞言立馬跑到了側邊院子裡把所有男家丁都叫了過來對着沈行知說:“王爺人都在這裡了,您盡管吩咐。”
沈行知把蘇烈叫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聲說:“你去街上買點顔料回來。”
蘇烈沒有多問而是點了點頭。
至于其他人沈行知對着他們指了指旁邊堆着的木頭說:“你們幾個把那些木頭用斧頭劈開。”
他們幾個聞言各種拿了一把斧頭把木頭劈成小段,沈行知負責做胭脂盒,至于鄭清婉她回了酒樓幫着鄭清歡一起把花瓣研磨成粉。
三天後鄭清婉去王府取胭脂盒他看到王府院子凳子上面擺放着很多已經刻好的胭脂盒,隻不過都還沒有上色。
蘇烈見她來了并說:“鄭姑娘來取胭脂盒?”
鄭清婉點了點頭說:“嗯對啊。”
她說完偏頭看向了那些空的胭脂盒說:“這些胭脂盒是……”
蘇烈歎了口氣說:“這些胭脂盒是我們王爺通宵趕出來的。”
聽到“通宵”兩個字的鄭清婉一怔,她從來沒有想過沈行知能對她的事如此上心,之前蘇烈與她說過沈行知從未對其他女子如此用心過,但是她沒有多在意,現在她覺得沈行知真的和傳聞中有點不一樣 。
傳聞中的沈行知就是一個整天逛青樓無所事事的人,包括一開始她自己看到的也是如此。
現如今她對他的印象已經徹底改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