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裡面坐滿了人,夥計見鄭清婉回來了也沒有立刻過去而且手裡繼續打着算盤記賬。
鄭清婉拉着鄭清歡去了後院,花瓣差不多嗮的都幹了,接着她對旁邊的鄭清歡說:“姐我看些花瓣都已經幹的差不多了,這樣我去給你找幫手一起做胭脂,你先把那些花瓣放在石臼裡面搗碎就行,我去去就回來,石臼在左邊的庫房裡,你去拿來。”
鄭清歡點了點頭就去了庫房,鄭清婉見她去了庫房也出了門 ,她并沒有上别處去而是去了王爺府去找沈行知。
王爺府門兩邊各種懸挂着兩盞紅燈籠,鄭清婉擡頭看了看:“這個沈行知還挺有雅興不年不節的挂什麼燈籠”
她走上台階曲起手指敲了敲門,聽見敲門聲的蘇烈走到門口,打開門看着門口的鄭清婉說:“鄭姑娘你怎麼來了。”
鄭清婉看着蘇烈尴尬的笑了笑:“蘇管家我來找沈行知有點事。”
蘇烈看着她笑了笑說:“是這樣的鄭姑娘我們家王爺沒在家,可能去街上了吧,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去找找?”
鄭清婉點了點說:“好。”
接着她說:“蘇管家我有件事想問。”
蘇烈看着她一臉難為情的樣子說:“姑娘要問什麼,說就是了。”
鄭清婉:“我想問門上挂的燈籠是……”
蘇烈擡頭看了看懸挂在門上的兩盞紅燈籠說:“燈籠是我們家王爺出門前挂的,每年這個時候都挂,但是我也不知道挂這些有什麼用處,可能是為了讨個好彩頭還是什麼,具體的你找到我們家王爺之後自己去問他吧。”
鄭清婉沒有多說轉身離開了。
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鬧。
鄭清婉被旁邊鬥雞的攤販吸引了目光,她朝那麼看去發現早已經擠滿了人。
她努力擠到前面果不其然有人在鬥雞,沈行知站在他旁邊大喊道:“白毛,白毛。”
聽到沈行知的喊聲她用胳膊肘杵了他一下說:“你怎麼在這?”
沈行知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杵了一下,他偏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鄭清婉震驚道:“你怎麼在這?”
鄭清婉沖着他耳邊輕聲說:“我來找你有事。”
沈行知鬥雞正上頭于是敷衍道:“你有什麼事兒,待會兒再說我這正忙着呢。”
鄭清婉翻了個白眼,看都沒看他眼睛直視前方,發現一隻白雞和一隻花雞正在互相啄對方,想争個你死我活,很快鄭清婉看的入了神,直到鬥雞結束之後沈行知走到攤主面前用手指着剛才那隻白雞說:“老闆這隻雞多少錢賣給我吧。”
老闆看他面熟說:“你不是上次來買雞的那個?”
“怎麼上次那個玩膩了想換一個。”老闆面帶微笑的看着他面前的沈行知說。
一旁的謝淵和墨北聽着他倆的對話沒忍住笑出聲。
沈行知面不改色說:“是 。”
聽到沈行知說“是”之後謝淵一下子說漏了嘴:“什麼玩膩了炖了吃肉了。”
聽到這話的老闆臉色立馬拉了下來看着沈行知說:“他說的都是真的。”
沈行知撓了撓頭不壞好意的開口:“嗯是給炖了,但是也不是故意的……”
老闆聽到這話更生氣了他直接拿起旁邊的大掃帚對着沈行知拍了過去 。
沈行知邊跑邊說:“你不賣就不賣,你怎麼還打人呢。”
站在一旁的鄭清婉立馬大笑起來她一邊笑一邊指着沈行知說:“你也有今天。”
沈行知聽見她在笑于是跑轉了一圈重新回跑到她身邊拉起她的手跑了出去。
鄭清婉就那麼被他拉着跑,她一邊跑一邊說:“你為什麼要拉着我跑。”
沈行知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拉着她往前跑,直到鄭清婉把他的胳膊甩開蹲在地上才停止。
鄭清婉蹲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并擡頭看向沈行知說:“我看你拉着我跑就是在公報私仇。”
“是啊我就是在公報私仇啊。”沈行知挑了挑眉看着她說。
鄭清婉聽到沈行知這樣說于是說:“我真服了,幼稚鬼 。”
她歎了口氣站起來對着沈行知說:“果然男人一輩子都不會成熟。”
就因為剛才鄭清婉看他被人追着滿街跑,沒忍住笑了出來,他就這種方式報複她。
沈行知看着她說:“對了你有什麼事?”
鄭清婉表情嚴肅:“我确實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聞言沈行知挑了挑眉說:“什麼事?”
鄭清婉看着他語氣認真:“我姐不是想開胭脂鋪嘛,所以我想找你幫忙設計一些好看的胭脂盒可以嘛。”
沈行知見她現在有求于自己本來想立刻答應但是他還是想逗逗她,于是開口挑逗道“幫你可以但是你得求求我。”
這話一出鄭清婉看向他的表情立馬變得恨了起來,沈行知見狀道:“你看看你這是求人的态度嘛。”
鄭清婉本來不想再繼續求他,但是一想到自己還有生意要做,于是她把語氣放軟了一些咬牙切齒:“我求你幫我。”
沈行知勾唇一臉得逞的笑說:“好吧算你态度好本王可以幫你,但是有個條件。”
鄭清婉說:“你怎麼那麼多事呢,老娘去找别人幫忙了,你不要得寸近尺。”
沈行知見自己玩脫了于是馬上開口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介意,你說讓我幫你刻胭脂盒是嘛,我可以幫你。”
鄭清婉說:“我現在不需要了,我去找别人吧。”
沈行知說:“不用找别人找我就行,你說怎樣才能原諒我。”
鄭清婉并沒有理她而是繼續往前走,沈行知立馬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