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鄭清婉一怔,而後她伸手摟着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說:“謝謝你。”
面對鄭清婉主動擁抱他,他手中的胭脂盒掉到了地上,雙手握拳,眼神呆滞耳朵卻紅的滴血。
直到鄭清婉松開他,他也隻是呆呆的看着她沒有說話。
鄭清婉拿着胭脂盒回了酒樓,并說:“等到了拜月節我再來找你玩。”
沈行知喉結滾動喊道:“知道了。”
鄭清婉回到酒樓後把胭脂盒遞給鄭清歡說:“你看這個胭脂盒怎麼樣。”
鄭清歡接過胭脂盒一臉歡喜的說:“還挺好看的這個是誰做的?”
鄭清婉抿了抿嘴唇說:“是沈行知,就是給我們做牌扁的那個。”
鄭清歡說“哦,原來是他啊。”
她說便跟着鄭清婉來到酒樓後院,把胭脂裝進胭脂盒裡面,接着她對着鄭清歡說:“姐不如你先把胭脂放到我們店裡吧,賺的錢我給你,然後你可以拿這些錢去開個胭脂鋪,我這店裡天天人來人往的也可以幫你宣傳一下,你覺得怎麼樣?”
鄭清歡點了點頭,得到允許後鄭清婉把胭脂擺在了店裡最現眼的地方,也就是櫃台上。
店裡的夥計見狀說:“掌櫃的你這是……”
鄭清婉說:“這裡面裝的是胭脂。”
胭脂剛擺上就有人來吃飯了,那人一眼就被櫃台上擺放的胭脂吸引了目光,她走了過去,打開胭脂盒聞了聞問道:“掌櫃的這盒胭脂多少錢?”
鄭清歡聞聲走過去說:“來了,您說那個?”
那婦人指了指帶有鳳凰圖案的胭脂盒說:“這個多少錢?”
由于鄭清歡沒有做過生意,于是她小心翼翼的開口說:“五兩銀子。”
那人想都沒有想直接給了錢,轉身就走了。
鄭清歡說:“不是那麼痛快嘛。”
鄭清婉看着她說:“習慣就好。”
“對了後天就是拜月節了,我們白天營業,晚上出去玩怎麼樣。”
鄭清歡說:“好啊,之前在家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出去過。”
聽到鄭清歡那麼說鄭清婉滿眼心疼的看着她說:“以後每年這個時候我都會帶你出去的。”
鄭清歡聞言點了點頭說“好。”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到了拜月節,晚上大街上上都是女子,她們摘掉了頭上束縛她們的面紗,她們手牽手圍在篝火旁跳舞為得就是去掉自己身上的黴運,希望來年日子可以紅紅火火。
當然也有一些女孩子去聖水池裡洗手,擲聖杯這樣做的意義就是希望自己在往後的日子裡能夠事業有成,能夠找到自己心儀的對象,平平淡淡的過日子。
還有去寺廟給自己求平安符的。
鄭清婉拉着鄭清歡來到篝火旁,卻沒想到沈行知也在。
她見沈行知蹲在旁邊開口說:“今天不是不讓男子出來嘛,你怎麼可以出來。”
沈行知邊掰樹枝邊說:“我府裡的女眷都出來了,我不放心我送她們出來的,今天沒有宵禁她們行怎麼玩怎麼玩。”
“再說了天那麼黑誰能主要到我。”
“你們是不是要去寺廟啊。 ”沈行知起身說。
鄭清婉點了點頭說:“是啊。”
沈行知說:“把你們送去寺廟我也要回家了,對了你想騎馬嘛。”
鄭清婉不太明白沈行知為什麼會那麼問,但是她一想到自己在家看古裝劇的時候裡面的人騎着馬可帥了。
她開口說:“想騎。”
沈行知拍了拍手說:“好那行等明天來找我我教你騎馬。”
他說完後把鄭清婉和鄭清歡送到寺廟順便買了一壇酒回了府裡。
他走到王府門口正看到蘇烈要往外走,于是走過去把人一把拽了回來說:“人家女孩子今天出去玩你跟着湊什麼熱鬧,我買了酒,我們今天不醉不歸,趁她們不在家本王給你們開開葷。”
蘇烈聞言和他一塊進了府裡,沈行知把酒和肉放在桌子上說:“先吃吧 ,吃飽打麻将。”
他們四個人湊了一桌麻将,誰輸了就往臉上貼紙條,後來沈行知嫌棄沒有挑戰性,于是換成了誰輸誰喝酒。
把遊戲規則改成喝酒之後立馬醉倒了一大片。
沈行知見他們一個個躺在地上調侃道:“這一個個酒量也不行啊。”
他話音剛落自己便也同他們一樣醉倒在了地上。